退婚後,我被病嬌殘王寵上天!
柳夫人驚愕地瞪圓了眼睛“真的變黑了!”
舒清珍看起來雖然年輕,但還是有不少白頭發的。
可是這會兒,那些白頭發都不見了!
舒清珍心頭有些癢癢的,很想看看去照照鏡子。
阮錦寧笑道“等頭發弄得半乾就可以看到了,母親不要著急。頭發必須要弄乾,否然會頭疼。”
舒清珍隻能壓下心頭的焦躁。
又過了一刻鐘,舒清珍的頭發在換了十多塊手巾,又被炭火炙烤了許久後全乾了。
阮錦寧這才拿來了鏡子。
“天啊!真的黑了!”
舒清珍又驚又喜。
柳夫人也是一臉驚奇,又有些羨慕。
她忍不住抬手摸向自己的發髻,手伸到一半意識到這樣做不妥,便又收回了手。
眼角餘光看到她的動作,阮錦寧道“柳夫人,黑發液還有不少,等會兒您拿回去,讓藍兒幫您染上。”
藍兒是她配給柳夫人的丫鬟。
柳夫人有些糾結“這是不是挺貴?”
雖然阮錦寧說他們夫妻是他的恩人,但老兩口都是務實的人,他們很清楚他們什麼都沒有做,是以在阮錦寧要給他們錢的時候,他們都拒絕了。
而村裡的醫館根本賺不到幾個錢,主要是柳大夫不忍心管村民收太多的醫藥費,而且還有許多人看完病就賒著,一賒就是好幾年,有些人甚至首到過世了也沒有把錢還上。
阮錦寧也知道柳大夫家的情況,她搖搖頭“這隻是半成品,雖然我己經確定了它的效果,但還沒有找過人驗證這功效。您幫我驗證功效,應該是我給您錢才對。”
柳夫人連忙擺手“功效你婆母不是己經驗證了嗎?我哪能用了你的東西還給你錢?”
阮錦寧輕笑“個人的體質不同,發質也不同,我婆母使用起來沒有問題,不代表其他人也沒問題,沒準兒這染發液無法在您的頭發上掛上顏色。”
柳夫人將信將疑“是這樣嗎?”
阮錦寧點頭“是這樣的。”
“好吧,那我回去試試,到時候看看效果。”
生你怕阮錦寧再說給她錢的事情,她飛快跑了。
阮錦寧搖頭輕笑。
一回頭,就見舒清珍正看著她。
阮錦寧笑容一僵,趕忙解釋“母親,我剛才隻是不想讓柳夫人再提錢的事情才那麼說的,其實這染液也的功效己經經過臨床驗證,沒有任何問題。”
“我知道。”舒清珍淺笑“我沒有怪你,我隻是很清醒,慶幸老天將這麼好的你賜給進了雲之。”
阮錦寧輕咳。
善良什麼的,還真是對她的謬讚。
她隻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善良。
眨眼間就到了舒太夫人壽宴開始的日子。
這天一大早,阮錦寧就開始給舒清珍梳妝打扮。
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盤成了祥雲髻,金步搖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顫動著,發髻的正前方也插著美麗的珠花。
耳環並非是這個時代見慣的以金銀鏈子串著一顆珍珠樣式,阮錦寧連夜請工匠根據她的圖案打造出了垂墜感十足的流蘇耳環,長長的金色流蘇與步搖相得益彰,彆致又華美。
最重要的是!
她的臉上看不出半點歲月的痕跡,白皙細膩的肌膚仿佛能夠將所有的光芒反彈走,純正的紅色口脂襯出了氣色與氣質,更給她增減了幾分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