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後,我被病嬌殘王寵上天!
第二天便是大年初一,所有排的上號的皇親國戚都要進宮朝聖,祭祀宗祠。
折騰了整整一天後,阮錦寧好不容易等到可以自由活動的時間,便想去堵皇帝,卻被兩個小太監攔了下來。
是夜,宮宴。
阮錦寧無心吃喝,更沒有心思欣賞節目。
她隻想安安靜靜地待到宮宴結束,再去嘗試攔住皇帝。
然而,她想安靜,偏生有人不想讓她安生。
在歌舞伎表演完畢後,一個貴婦人笑道“聽聞厲王妃才色雙絕,兩年前做出了不少好詩。但凡大家閨秀者,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不知道我們是否有這個榮幸,能欣賞到厲王妃的曼妙舞姿?”
貴婦人話音剛落,原本還算熱鬨的大殿內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奪損啊!
讓堂堂一國王妃下場獻舞?
這和騎在人家脖子上拉屎有什麼區彆?
大殿內眾人的神色都有些奇怪,除了一些膽小的人外,不少人都露出了看熱鬨的表情。
厲王再怎麼驍勇,如今也成了廢人。
而且他現在不在京中,厲王妃雖是一國王妃,但其實無人撐腰。
畢竟,她的丞相親爹和她並不對付。
一些和阮錦寧有交集的人頓時露出了不忿的表情“趙夫人,厲王妃乃是一品王妃,怎可下場獻舞?”
說話的是刑部尚書夫人。
慧安公主也淡淡道“趙夫人,你這麼喜歡獻舞,怎麼不自己上去獻呢?”
說完,衝阮錦寧燦爛一笑。
阮錦寧回以微笑。
趙夫人是前太師的兒媳,趙氏的親大嫂。
趙家的人無時不刻不在尋找機會打壓阮錦寧,像這種在明麵上羞辱她的舉動,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
她如今貴為王妃他們尚且敢明目張膽地羞辱她,就更彆提她無依無靠的那些年,這些人更是過分到了極點。
要不是太師府自詡清流,阮青雲也是貧民出身,都鉚足了勁兒想要吸沐氏這個前首富的女兒的血,意圖霸占她的全部財產的話,而沐氏早就做出了部署,所有錢財和之前的東西都隻有阮錦寧知道在哪裡,阮錦寧怕是都活不到及笄。
阮錦寧沒說話,隻是淡定地品嘗著麵前的吃食。
她動作優雅,慢條斯理,好似根本聽不到趙夫人挑釁的話一樣。
她在等,等皇帝的表態。
也在等一個猜測的結果。
皇帝他……沒有表態。
倒是趙夫人看似恭敬,其實不以為意地對惠安公主道“我宴國乃是禮儀之邦,所有貴女都學過這些東西,隻不過術業有專攻,所擅長的項目不同罷了。”
“過去在宮宴上表演的事情也沒有,怎麼就厲王妃這麼特殊,連提都不能提了?”
阮錦寧放下筷子,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又從身後宮人的手中接過漱口水,當著所有人的麵漱了口,又洗了手。
她接過淨手巾擦乾淨手,甚至還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小瓶護手霜,當著眾人的麵將兩隻手都塗上了潔白瑩潤的膏體。
那膏體分明是乳白的顏色,化開之後卻變成了透明的,阮錦寧的手上看不出半點塗抹過東西的痕跡。
不過……
眾人發現,她的手似乎變得更白了一些,又白皙又水潤。
阮錦寧將最後一點護手霜塗抹均勻,蓋好蓋子,這才抬眼看向趙夫人,似笑非笑道“不巧,我娘過世之後我便再也沒有接觸過這些文雅的東西,這種事情,趙夫人不是很清楚麼?不過才藝麼,倒是真有一樣。”
她的目光在趙夫人的身上掃過,笑容越發燦爛。
雖說罵人不揭短,但……
如果對方主動來招惹的話,她才不會當個大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