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於平安一口答應下來。
隨即,他話鋒一轉:“還有一個問題。”
黃爺不耐煩了:“你怎麼屁話這麼多?沒完沒了的!”
“這可是砍手,不是鬨著玩兒的。”於平安冷道:“如果有人栽贓,你們怎麼處理?”
黃爺皺眉:“栽贓?誰會栽贓你?”
一旁的黃毛麵色一變,急忙大吼:“你他媽有被迫害妄想症吧?誰栽贓你乾什麼?你就是在狡辯,拖延時間!”,你閉嘴!”二驢指著黃毛罵道。,在老子的地盤還敢罵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蛋扯下來。”
“草,把你牛逼的。來啊,你扯一下試試,看老子不把你的手砍掉。”
“來就來誰怕誰?”
“來啊!動手啊!”
“動手就動手!”
黃爺不耐煩的吼了一聲兒:“閉嘴!你彆他媽逼逼了。”
黃毛隻好閉上了嘴。
黃爺看向於平安,冷聲道:“場子從未出現過栽贓這回事兒,你放心,我們場子雖然不大,但絕對講規矩。”
“你可以出門打聽玲姐的為人,玲姐雖是女流之輩,但最講究【情義】二字,絕不會汙蔑任何一個清白之人,同樣,也不會放過任何出千之人。”
“如果有人栽贓你,我和玲姐會給你主持公道。”
於平安點點頭,剛準備說【行】,二驢在背後扯了他一下,小聲兒道:“這雜毛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搜身的時候,他一定會栽贓,到時候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你還是給張哥打電話吧。這種小事兒老張一個電話就能擺平,你倆都拜把子了,弟弟遇到困難找大哥幫忙是應該的,你不用不好意思。”
“我知道張哥能擺平。”於平安淡淡道:“但我不能遇到一丁點兒困難就找他幫忙。”
“可是……”二驢還想勸說。
於平安一口回絕了:“不用說了,我能搞定。”
“可是他會栽贓啊!!!”二驢急的老臉通紅。
江湖中栽贓的事兒太常見了,最簡單的,在搜身的時候在於平安的身上藏一張牌。
作為暗燈,他一定懂出千。
簡簡單單一個留臟,就能定了於平安的罪。
“放心,我有辦法。”
於平安對二驢眨眨眼。
“你倆嘟囔半天,商量好沒?”黃爺不耐煩的質問。
於平安點頭道:“好了,搜身吧。”
黃爺朝右側休息室歪了一下脖子:“這邊。”
休息室內有兩個荷官正在睡覺,見眾人進去急忙爬起來出去了,大門一關,屋子內隻剩下場子的打手,以及於平安幾個人。
“搜!”
黃爺一聲令下。
一個荷官上前一步,對於平安進行脫衣搜身,外套,褲子,鞋子全部脫掉。
荷官檢查的很仔細,外套口袋,夾層,甚至翻過來檢查,因為檢查太仔細,速度慢了一點,黃毛不耐煩的道:“真他嗎費勁,我幫你一起查。”
他伸手朝於平安的牛仔褲摸過去。
突然,一隻腳踩在了他的手上,黃毛大叫一聲兒,抬頭對於平安大吼。
“草,你乾幾把毛?”
“把腳拿開!”
黃爺見狀也皺眉:“你什麼意思?不能檢查你的褲子?”
“可以檢查,但不能他檢查。”
於平安將褲子拿起來,丟給旁邊的荷官:“你查。”
這荷官是個小胖子,戴了一副圓圓的眼鏡,一臉膽小怕事的樣子,在小九,刀疤,二驢,三泡四個人凶巴巴的注視下,他檢查時的雙手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