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內,白棣棠、八指、達叔、老鬼、白牡丹和於平安幾個人正襟危坐,氣氛凝滯。
白棣棠身穿一件白色的休閒套裝,明明與白牡丹的五官一模一樣,但兩人卻完全不同。
白棣棠的氣質和眼神,都透著一股【凶】。
仿若刺眼的太陽,讓人不敢直視。
金二離開後,白棣棠叫人將白牡丹和於平安叫來了這裡,而且是特意點名叫上於平安,等人來了後,他又不講話。
用一對高冷的眸子,死死盯著白牡丹。
那副表情仿佛在說:我對你們的行為很生氣,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就宰了你們倆個。
啪!
不等白棣棠開口,白牡丹將一份合同甩在桌子上。
乾脆的說:“合同簽了。”
“從現在開始,海運是白家的了。”
白棣棠瞟了合同一眼,冷冷的道:“你把金二耍的團團轉,還指望金老板會跟你合作?”
“合同已經簽了。”白牡丹再次提醒。
她想表達的是,合同已經簽下來了,饒是金老板也拿不出天價違約金。
所以,合作是必須,且一定要去做的事情。
“我不是瞎子,不用你一再提醒合同簽了。”白棣棠冷著一張臉,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嗬斥道:“但你做的太過分!”
“白家和金家的是要長期合作的,必須確保合作期間的穩定性和默契。你現在徹底得罪了金家,在後續的合作中如果遇到問題,金家想卡白家時,你要怎麼處理?再回頭去求金二?”
白棣棠對白牡丹耍金二的行為非常憤怒,當著八指一行人的麵前,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於平安越聽越覺得奇怪。
他忍不住開口道:“金家卡白家,白家也可以卡金家。公司與公司的合作是相輔相成,互相製衡,而不是委曲求全。”
“金總是一位生意人,生意人在意的是利益。難不成白少爺認為,花花給金二當舔狗,就能換來更多的利益?”
白棣棠緩緩側過頭,將目光看向於平安。
從進門以來,白棣棠一直盯著白牡丹,一眼都沒瞧過於平安,似乎在他眼中,於平安是下等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此刻,他用盛氣淩人的口吻說。
“誰允許你講話的?”
那雙霸氣、跋扈、強勢、張狂,目空一切的眼神,仿佛在對於平安說:爾等螻蟻也敢在本王麵前亂講話?
嗬嗬……於平安有點想笑,趕走一個囂張的金二,來了一個更囂張的。
他淡淡的道。
“我講話不需要經過誰同意。”
“你不想聽的話,可以把耳膜戳破當個聾子,或者捂上耳朵從這裡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