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咯咯咯的笑了“姐這關算是便宜你們了,哈哈”。
禮鐵祝聽完也哈哈笑了起來“太好了,哈哈,沒想到啊!聊姐還有這麼強大的背景”。
旁邊的沈狐雖然說對沈聊沒啥好感。
但是至少他們拿到第一個聖火令牌比想象中容易多了。
這確實要感謝沈聊。
沈聊接著說“我們也不能高興太早,其它幾個太保是誰我也不知道,但是劍大是五太保我知道,我曾經接觸過他一段時間,哎”。
沈聊歎了口氣接著說“十個我都不是他對手”。
禮鐵祝有點無助的看向沈聊說“姐,那咋整?”。(東北話裡麵“咋整”就是“怎麼辦”)
沈聊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唄!姐到時候幫你想辦法,我們先去找第十二太保,走,一起去十二馬路”。
沈狐突然對沈聊的厭惡感減半了,感覺他確實沒有自己之前認為的那樣壞。
至少種種行為對禮鐵祝表現的是善良的。
因為沒有哪個太保會願意自告奮勇出賣身份冒險和劍大作對。
況且在沈狐眼中沈聊還算是劍大的舊情人。
這樣做是擺明了要跟劍大對著乾了。
一轉眼,三個人到了十二馬路。
每找到一個聖火令牌,需要把它放到黑盒子裡尋找下一條線索。
於是禮鐵祝就把十三號聖火令放入了黑盒子裡麵對應的格子。
這時黑盒子的邊框突然閃爍了一條金光。
隻見十三號聖火令上浮現了“勞園”兩個字。
禮鐵祝一臉驚訝的說道“勞園?那不是號稱咱東北文藝複興的發源地嗎?全是行為藝術家啊”
沈聊說道“對,就是那個地方”。
禮鐵祝接著開玩笑說道“枯藤老樹昏鴉,大爺掛著大媽,有時掛倆,有時掛仨……”。
沈狐噗呲樂了一下說道“鐵祝,你可太逗了,這可是勞園的名言啊!哈哈”。
禮鐵祝笑著說道“嗯呢唄,我今天這不就掛倆嗎?嘿嘿,明天我再掛仨”。
說完看了眼左邊的沈狐,接著看了眼右邊的沈聊。
沈聊一臉嫌棄的說道“滾吧你”。
沈狐也一臉奶凶奶凶的擰著禮鐵祝的耳朵說道“哼!再敢瞎說,耳朵給你擰下來”。
禮鐵祝連忙喊著“彆…彆!姐,哎呀!疼啊!”
沈狐鬆開了擰著禮鐵祝的耳朵的手,笑著說道“再瞎說,我可收拾你了哦!”
禮鐵祝趕忙道歉說“彆…姐…我錯了”。
接著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向著勞園的方向走去。
勞園白天的時候經常有各路行為藝術家在這裡表演節目。
但是到了晚間這裡卻成為了大家休閒娛樂的場地,有打撲克的,下象棋的,跳舞的,運動的,搞對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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