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雲風一臉嚴肅的問禮鐵祝和雲集是什麼關係,禮鐵祝突然有些害怕了,因為他不確定雲風和雲集的關係到底咋樣,隻知道這麼問自己,他倆肯定認識,有點麵露怯色的說道“雲集爺爺和我爺爺關係非常好,我出生的時候在雲爺爺的醫院出生的,我出生後第一眼看見的四個人中就有雲集爺爺,另外三個是我爺爺奶奶和我爸爸”,隻見雲風哈哈哈大笑道“原來還有這層關係,雲集是我師兄”,龔衛突然一愣,看向了雲風,雲風接著問禮鐵祝“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禮鐵祝回答道“我叫禮鐵祝”,隻叫雲風略有所思的說道“哦?姓禮?你爺爺叫什麼?”,禮鐵祝回道“叫禮奉天”,隻見雲風驚訝的一臉看向禮鐵祝說道“原來是奉天哥的孫子?都長這麼大了?”,禮鐵祝點頭道“嗯,您認識我爺爺?”,雲風哈哈哈笑道“何止認識?我還去過你爺爺家呢,你爺爺以前是天城鐵路局的領導,家庭條件好,上世紀60年代的時候就住樓房,家裡還有煤氣罐,那個年代誰家裡有煤氣罐那可不一般,而且那個年代從天城坐火車去關內的京城,專門有一趟列車裡麵預留一個臥鋪,是專門給你爺爺進京開會時候用的,那時候坐火車還沒少求你爺爺幫忙呢,嗬嗬,有一次我進京辦事沒買到火車票,就坐的你爺爺專屬的臥鋪去的,哎,一想到那時候奉天哥人是真的好,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還能見到奉天哥的孫子”,說完雲風捋著胡須看向天空微笑著略有所思,聽到這裡禮鐵祝有種悲從心來的感覺,記得自己小時候都每逢過節都會有人來爺爺奶奶家串門,見麵都管爺爺叫“禮書記”,卻沒聽過有人叫過“禮奉天”,當小時候懵懂的還以為禮書記是爺爺的小名,想到爺爺當年何等風光,如今自己卻落得這般地步,不由得感歎滄海桑田,時過境遷,世事無常。禮鐵祝正想到這裡,隻見雲風忽然低頭看向禮鐵祝微笑的問道“你爺爺奶奶現在怎樣了?”,禮鐵祝一臉悲傷的說“都不在了”,隻見雲風歎息的搖了搖頭說道“哎,光陰似箭啊,一回頭就是一百年啊,如果奉天哥現在還活著應該也快一百歲了”,然後低頭用手指頭數了幾下數字接著驚訝的說道,“哎呀,你爺爺如果在世的話今年應該是九十八歲了,我記得他比我大五六歲左右”。
禮鐵祝、方藍和龔小愛全一臉驚訝的看向雲風,禮鐵祝問道“雲風爺爺,您今年也九十多了?我還以為剛80歲呢”,雲風捋了捋胡須說道“嗯,今年93歲”,龔小愛驚訝的說道“九十多歲身體還這麼好?”,雲風哈哈哈笑道“平時喜歡修心養性,適當運動,年輕人啊,得學會養生”,接著扭頭看向了正在抽煙的龔衛,隻見龔衛哼哼冷笑了幾聲說道“他根本就不是人類,如果這麼算的話我是修行千年的獵鷹,我都一千多歲了”,雲風看向龔衛一臉不悅的說道“雖說我修行千年,但是我幻化人體的肉身,還需要自己保養,就像汽車一樣,終究還是有壽命的,不懂保養幾年開報廢了,不是還得換一輛新的?”,龔衛聽完一臉不屑的說道“切”,然後把頭一扭,不看雲風。
禮鐵祝這時候突然想起來了什麼,接著跟雲風說道“對了,您和雲集爺爺是師兄弟?我看你倆長得也很像呢?我還以為是親兄弟”,隻見雲風摸了摸下巴上的白胡須說道“沒錯,我們不止是師兄弟,還是親兄弟”,接著雲風說道“我和雲集師兄其實都出生於一千年前的遼代”,隻見禮鐵祝,方藍和龔小愛都是一臉呆萌的看向了雲集,好像要有一顆大瓜要吃,隻聽龔衛冷笑道“誰不是修行了一千年?誰不是出生在遼代?遼代時期我還是當時著名的海東青呢,那可是萬鷹之神,國貢之品,彆嘮沒用的,快把聖火令交出來”,此時龔小愛不樂意了說道“切,四叔彆打岔,我想聽雲風爺爺講故事,我喜歡聽古代的事,爺爺那您今年有一千多歲了?”說完微笑著看向雲風。
雲風一臉慈祥的看向龔小愛說“沒錯,我和雲集都一千多歲了,你管他叫四叔?你也姓龔?龔振家的?”,龔小愛搖了搖頭說道“龔振是我大伯,我爸爸叫龔保”,雲風接著捋了捋胡須說道“原來是龔家三少爺的千金”,龔小愛接著問道“你一千年前的遼代時期就長這樣嗎?”,雲風笑著說“差不多,隻是比現在年輕很多,是一個英俊瀟灑的帥小夥,我和你父親你叔叔他們不一樣,一千年前的遼代時期我就是人身”,隻見龔衛斜眼看向龔小愛說道“彆聽他胡扯,哪有活一千年的人身?”,雲風接著捋了捋胡須說道“小子,你不懂就彆瞎誤導孩子,怎麼沒有修煉一千年的人?我和雲集本不姓雲,而姓蕭,出生在天城,是當時是遼國的皇親國戚,至今天城的城北還出土過遼代蕭家的墓群”,龔小愛聽完插嘴道“原來我們東北的天城跟遼國蕭家還有淵源?雲風爺爺你以前姓蕭?遼國契丹人?”,雲風說道“沒錯,當年我是契丹人”,接著龔小愛一臉頑皮的說道“那你當年叫蕭風?那你會不會降龍十八掌?”,隻見禮鐵祝和方藍噗呲一下笑了,而龔衛也一臉嘲笑的說道“沒準當年他真會,整不好是丐幫出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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