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局j終於有消息了,化名張大山的z先生找到了。
名叫張泰,52歲,單身,原是民間一位遊醫,住在東直門,公私合營後在杏園春的坐診,一直到現在。
平時喜好釣魚,采藥,並且積極參與下鄉義診。
生活挺規律,目前沒有查到接觸特殊的人。
李修禹接過佟隊遞的資料,從杏園春到東直門,正好路過郭寶貞家外麵的胡同。
“任桂英的事兒怎麼樣了?”
“彙報上去了,剩下的就不用咱們操心了,在島那邊也有跟我們一樣‘誌同道合’的人,她提的要求不難。”鄭局喝了口茶笑著說道。
也對,比如程千帆都還是前幾年才調回來的,這類的同誌也是不少的。
“張泰的這個徒弟家情況有沒有摸清?”李修禹看著資料上寫的,張泰有個徒弟叫餘有年,59年跟著師傅上山采藥墜崖身亡,到現在沒找著屍骨。
因此張泰把原來居住的小院轉贈給徒弟的父母,自己搬到大雜院居住了。
這裡麵肯定是有原因的,采藥墜崖到現在找不到屍骨,在國人傳統裡講究入土為安。
不管怎麼樣都要找到屍骨的,不像戰場上的有時隻能弄個衣冠諑。
看樣子這個餘有年有死亡有問題,應該是毀屍滅跡。
“側麵打聽了下,自從這餘有年沒了之後,一家人搬到了張泰家居住,並且張泰還花錢給餘有年的弟弟餘慶年買了份工作名額,目前在供銷社當售貨員。”
售貨員做為八大員之一,比軋鋼廠的工人工位都吃香,這個張泰還真是下血本。
“佟哥,這個餘慶年跟他現在的家人情況就交給你慢慢去排查了,咱們分j沒有駐點觀察的,可彆露了餡兒,晚上就交給我了。”
“有的,專門扮的打雜的在附近盯著,不會靠近目標,有我盯著放心吧,晚上的活兒就交給你了。”
“成,就這麼著,我先顛了,還得去嶽母家接媳婦兒子去。”
後麵幾天要開始忙了,也想媳婦兒子了,李修禹打算今天過去嶽父家一趟接媳婦回家。
回到家拿了些肉和菜,又給嶽父拿了瓶酒和煙,開上車到紅星小學接寶兒。
沒多大會兒放學時間到了,小朋友們在老師的帶領下,排著隊出了校門。
修武牽著妹妹手走到門衛室,等大哥。
“嘿,修武過來接寶兒啊?”閻埠貴在學校和院子裡是兩個形象,這會打扮的一絲不苟,連頭發都打理的很細致。
“嗯,今天接她去我嶽父家吃飯,閻叔今天竟然沒有提前下班回去?”
閻埠貴羨慕的看了眼車回道:“最近學校作風整頓,可不得守著點時間嘛,哎,有機會能坐上你的車就好嘍。”
“這有什麼難的,您等會兒,我把弟弟妹妹接上了,咱們一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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