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是想笑死我,還正氣和善,你還敢叫師傅呢,信不信這兩天姓陶的就會和他辦離婚手續?他年輕的時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聽你公公說他經常往八大胡同跑,要不怎麼現在生不了呢,你以為是陶小芸的問題?”
秦淮茹吃到這瓜,驚訝的不敢置信:“啊?還有這回事,師父他對咱們家不錯,我這要是改口了,院裡人不知道怎麼說咱們呢。還有師娘,她真會辦離婚?”
賈張氏放下鞋底歎了口氣道:“他一天裝的正派,也就聾老太太,何大清許富貴這幾人知道他底細,你要是想連累咱們家就照舊吧,院裡多少等著看咱們笑話的。“
看著兒媳接著說道:“不辦離婚她怎麼收養孩子?這爛底子翻出來之後,他還敢相信你給他養老嗎?你還敢給他養老嗎?”
到底是院子裡的老寡婦了,人性把握的是真的準。
秦淮茹聽到也泄了氣,吸血的對象又得重新找了。
以後就是自己發誓給養老,恐怕還真的如婆婆所說,這兩口子也不敢信了。
這時代的名聲重要就是如此,名聲差了,一個人基本上就算是毀了。
劇裡傻柱就是這樣子,一個單身光棍總和寡婦關係親密,就算是相親沒有彆人破壞,也是成不了的。
婁小娥隻能是例外,家逢大變,而且還是離婚。
誰家嫁姑娘不打聽對方底細呢。
閻埠貴在人群裡聽完判決書後就回到家裡。
拿起算盤一直撥弄了起來,至於算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額頭見汗,楊瑞華進來後,倒了杯水遞給老伴。
“你說這曆史問題,也不知道怎麼個事兒。哎,她陶嬸兒以後可怎麼過。”
“你煩不煩,關心彆人家的事情乾嘛,自己家的事都操心不過來呢。”閻埠貴吼道。
停下算盤珠,擦了擦眼鏡。
閻埠貴一直沒對楊瑞華說過什麼重話,今天這麼一吼,又有些心虛。
“你吃錯藥了,朝我發什麼火,平時也沒見你和老易家關係這麼好啊。又不是我抓的人,凶我乾嘛。”
“頭發長見識短,曆史問題都被翻出來了,咱們家啥情況你不知道?”
楊瑞華吃了一驚,小聲道:“這,不是都評了成分嘛,這有什麼事啊?”
“我就怕查到咱們私藏。。,唉,也害怕這是一陣風吹來,像咱們這樣的遲早要被翻。”
小業主出身的閻埠貴一直裝窮,就是因為這點。
“和咱們家沒關係,我聽說梁拉娣說了一嘴,好像是跟敵T有關。”
閻埠貴這才鬆了口氣,好奇道:“要是牽扯上這事兒,不得吃花生米,怎麼可能才一年多?”
“以後慢慢打聽吧,反正是和這事有關係,還記得前幾天下午有個女J帶二毛回來嘛,就是那天抓的人。”
院裡因易中海的事情,好幾家都開始低調了起來。
好些人其實都是那個年代過來的,低調生活是他們的本能,也有人因“曆史問題”四個字折磨的幾天睡不好覺。
李修禹工作上總算是可以清閒一陣子了。
好好陪陪媳婦孩子,看望幾個老人,陪陪嶽父嶽母。
帶著弟弟妹妹周末逛逛什刹海,還抽空陪著王姨走訪了下轄區之前資助的烈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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