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箭走後,李修禹才想起來這宣傳科的,不會是許大茂吧?
彆再又是老毛病犯了。
許大茂也鬱悶,路過看個熱鬨,被秦寡婦哭唧唧的要了五塊錢。
秦淮茹把易中海那一套學了個十足,說是鄰居,不能見死不救,回去就還你之類的。
他嘴再能說,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麵兒不管鄰居的事兒,影響名聲不是。
隻能鬱悶的掏了五塊錢,收下欠條。
有些發愁回去咋跟媳婦交代。
對了,現在許家可是她媳婦管賬,因為得到了老媽的支持,許大茂也不敢多說什麼,加上這媳婦攢錢也沒亂用,攢給兒子的。
這五塊錢還是他的請客基金。
想著隻能下班回去院裡再找秦淮茹要了,她要是不給,賈張氏總會給吧。
院裡人現在對賈張氏印象都好了不少,至少是比秦淮茹印象好。
人家賈張氏一天天的跑去上班,下班回來就在屋裡呆著,也不找以前的胡同大娘們說閒話。
也不嘀咕著和鄰居吵什麼,大夥都對她刮目相看,隻以為是賈東旭走了,讓她改變了吧。
院裡的一大媽同樣也是如此,一天接些零活在家裡忙活,一到放學時間就跑去接易玲玲。
有時偶爾會帶著易玲玲上門請教作業上的問題。
二大媽跟三大媽還是老樣子,一個整天在院裡東家長西家短。
一個淨想著今天給誰家幫個啥忙換點好處回家。
最近二大媽家的劉光福不知道怎麼被二大爺弄進軋鋼廠當學徒了。
可讓二大媽一陣得意,而比劉光福隻小一歲的閻解放隻能在街道上打零工。
院裡加上賈張氏都有工作了,大兒子最近也鬨著分家過,這讓楊瑞華很不舒服。
總想找人吵一架。
連下班回來的閻埠貴都被她含沙射影的說了一頓。
“又鬨什麼幺蛾子了這是?”
楊瑞華把飯端上桌後,生氣的坐到椅子上,半晌才說道:“人家劉海中都把光福帶進廠裡當學徒了,連一向好吃懶做的賈張氏竟然都成正式工了,你就不想想辦法,咱們家解放天天還跑出去賣力氣,什麼時侯是個頭啊。”
閻埠貴也沒辦法,拿下眼鏡擦拭著,然後看了下飯桌說道:“這都到飯點了,解成跟麗麗咋還不過來,解娣,去叫你大哥和嫂子過來吃飯。”
閻解娣眼巴巴的看著桌子上的粥,小聲說道:“大哥他和嫂子在自己屋裡吃呢。”
提起這個楊瑞華更生氣了,對著老閻說道:“瞧你教的好兒子,這翅膀硬了,昨天就跟我說他要分家過,說交的夥食費太虧了,有這錢他跟麗麗倆人不光能吃飽,還能多吃一周多。”
閻家喜歡算賬的家風完美的傳承了下去。
“什麼?分家?不可能,他這是轉正了,有了底氣了,不想想是誰把他拉扯大的,先吃飯,吃完飯開家庭會議。”
閻埠貴也生氣了,而且對於飯後能拿捏大兒子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