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想想又釋然了,木蘭執行任務時也偶有人改頭換麵的,他不認得所有人也正常。
就是不知道此人的真麵目是誰。
木刀神色緩了緩,雙手作了個揖,語氣一改之前的傲慢,略顯恭敬道:“請問您是哪位前輩?”
陸心瑤背著手仰望天空,神色倨傲,“哼”了一聲,道:“你無須知道!”說著陸心瑤轉身便走。
木刀道:“慢著!你如何證明你的身份?你莫不是在誆我,實際上卻是你自己拿寶物跑了?”
陸心瑤驚疑道:“你竟敢懷疑領主的決定?”
木刀恭敬道:“不敢!但木刀身為木蘭的一員,雖可能有私心,但決不會損害木蘭的利益。
小的以為還是小心為上,還請前輩表明身份,莫要為難晚輩,晚輩回去也好向領主彙報。”
陸心瑤眼眸一沉,握劍的手一緊,就要朝木刀刺去。但她想了想,又把劍收回,道:“也罷,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宜傷和氣。說吧,你要我如何表明身份?”
木刀道:“還請前輩出示領主令牌即可。”
在木蘭,每位受領主指派去執行特殊任務的殺手,都會有一塊領主親自頒發的令牌作為信物。
令牌?什麼令牌?
陸欣瑤心裡暗語。
令牌她肯定沒有,但她臉上並不顯。此時她已經打定主意,如實在糊弄不過去,那就隻能打一場,打也要打出去。
木刀眼見陸心瑤無甚動靜,他嘴角微挑。看吧,我就說有問題吧,他肯定沒有令牌。
沒有令牌好說,管他是誰派來的,自己把他拿下交公,誰都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