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俊昊腦海中問唐婉道:“器遁術?那是什麼術法?”
唐婉解釋道:“跟冰遁、五行遁術還有血遁都是一類的術法。一般遁術都是用來逃命的,很少有人能將遁術配合來殺人。這個丫頭還蠻聰明的,隻是受這陰魅之體影響,恐怕一生也是蠻慘的。倒是她的功法,和鯨吞大法同一路子。”
風雷兔花香塵咋呼道:“乖乖,女人果然是最可怕的!嚇死我了,這一下就成乾屍了。我們還是快走吧!”
楚俊昊頗為好奇武媃兒手中的那塊令牌,剛才分明聽得她念叨了一聲天魔界,莫非那令牌是天魔界的?
這時,小猴子白少皇和劉金悄悄往這邊摸索過來。
武媃兒媚笑一聲,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將鈴鐺手鐲戴回了玉腕之上,故意將袖口拉得高高的。
劉金看著她雪白的玉臂,不由自主的咕隆一聲,吞了口唾沫。
忽然,武媃兒嬌軀一個旋轉,雙臂高舉,蘭花指如摘星星般舞動。
突然,叮鈴鈴之聲大作。
劉金狂噴一口鮮血,心中駭然。沒想到會被武媃兒輕易發現,更是隔空一招就被震的氣血翻騰。
小猴子白少皇身軀猛然暴漲十丈,錘打胸脯,張嘴狂吼一聲。
楚俊昊早發現他們過來了,本來想提醒他們一下的。忽然發覺讓他們吃一次虧,或許也是好的。
此時,見白少皇就要與武媃兒開打。當即不再隱藏,顯出身來,隨手拔劍而出,複又還劍入鞘。
登時,金光一晃而沒,劍鳴之聲卻是經久不衰,立馬將武媃兒的鈴鐺之聲震亂。
楚俊昊以手示意白少皇,隨手拋了顆丹藥給劉金,說道:“讓你們在那邊等我,為何要跟過來?”
劉金有心辯駁,卻見白少皇都老實模樣的,立刻閉嘴不言。
武媃兒頗為吃驚,隻是略微愣了一愣,笑著道:“原來是楚師兄,真是許久沒見了,你越發的英俊瀟灑了。”
接著舉手摘了麵罩,嬌嗔道:“偷看人家多久了?可還記得我武媃兒?”
楚俊昊麵容一整,單刀直入的說道:“你剛才所說的天魔界是指什麼?”
武媃兒媚眼流轉,心中飛速思量著。玉手抬起一拋,將那塊黝黑的令牌扔給了楚俊昊。
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裳,指著大漢屍體說道:“他是天魔界潛藏在我界的密探。被小女子無意中發現,他便欲殺奴家滅口。真是沒良心,方才與人家卿卿我我的,竟是翻臉無情。男人啦,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武媃兒麵如桃花,雙頰飽滿,雖二十不到,卻是體態豐腴,頗有幾分成熟的魅力。此時,又故作姿態,一連換了幾個稱謂。
劉金看的血脈噴張,連忙閉眼轉身,捂住耳朵。
小猴子嗤笑一聲,拍了下他的腦袋。
楚俊昊衝耳不聞,直接無視她的言語,看著手中令牌,疑惑問道:“你說他是天魔界的人?那他是如何能到我華夏界來?”
武媃兒大眼連眨,換了副萌萌可愛的樣子打量著楚俊昊。
稍許,說道:“楚師兄也是我八方堂內門精英弟子,怎的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楚俊昊咳嗽兩聲,說道:“現在他已經死無對證,誰知道這令牌是不是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