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她們的不樂意,玉九兒並沒有在意,反倒越發囂張警告道:“你們手上的活兒我都安排了侍衛監督,若敢偷奸耍滑,嚴懲不待!”
“你如此囂張,就不怕有人在東西裡投毒嗎?”有人壯膽回了句。
玉九兒冷笑道:“那麼侍衛看著,你當他們瞎嗎?還有,我會把你們做的東西滲到飯菜裡給你們吃,不怕毒死自己就儘管投!還有,不完成每日任務,不準吃飯!”
哼,跟她鬥?嫩了點!
她現在急需人手,先忍著,等品茗宴結束,看她不“過河拆橋”,再將橋砸它個稀巴爛!
這麼安排下來,整個王府立即陷入緊張的生產中。
沒完成任務的人當真沒有飯吃,一來二去,府裡所有下人不得不為了肚子,努力完成每日的工作量。
封管家光采買潤膚霜材料都忙得腳不沾地。
三日後,潤膚霜又產出一千多瓶。
玉九兒帶著玉桃和院裡的五個下人去店裡鋪貨。
玉桃不禁感慨:“果真人多力量大,這下品茗宴之前,店裡的潤膚霜肯定管夠!”
“夠不夠還說不定呢!彆小看京城那些錢多得咬口袋的女人們。明日開始,你就開始試營業吧!”玉九兒眼底都冒出了金疙瘩。
玉桃笑著應聲:“是!看把你急的!我乾脆住到店裡算了,這店鋪二樓原本有一半是接待貴賓,一半是囤貨,我清理一間出來住就行。”
“如此也好!你住在王府要偷偷摸摸進出也不方便!”玉九兒想了想,又道,
“二樓這一半也沒有什麼貨要囤,乾脆全部住人,把你身邊那三個下人也叫過來伺候!好在伺候你那三人沒有被榮婉兒染指。叫魏正再給你派幾個侍衛過來保護!”
事情安排妥當,玉九兒終於可以回去繼續生產。
當晚,原本順利的生產鏈出現了斷裂。
原因是有下人受不了突然增加的勞作,將玉九兒給告發了。
君墨沉著臉看向跪在他腳下的下人,厲聲問:“你們說玉貴人苛待你們?她如何苛待了?”
說著往坐在旁邊慢悠悠飲茶的玉九兒身上瞟過去一眼。
玉九兒也豎起耳朵,她也很想知道她如何苛待這些下人了。
最先開口的是君墨奶娘的女兒,仗著君墨已故奶娘的身份,給玉九兒使過幾次絆子。
所幸危害不大,玉九兒也就沒理睬,這會兒,她貌似集結到同盟,開始爆發了。
“她每日給我們派發一大堆活兒,我們完成不了就不給飯吃!我已經餓了一整天,嗚嗚,我娘若泉下有知,肯定得心疼死!”
另外一人,是這丫頭的丈夫,府裡負責采買的管事,也理直氣壯告狀:“玉貴妾不知道在秘密做著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把府裡搞得烏煙瘴氣,人人埋怨!她破壞府裡的規矩,還請王爺處罰她!”
“人人?”君墨挑了挑眉。
他們兩身後的十幾個下人當即磕頭,演練好一般齊聲道:“是的!我們深受其害!”
“這麼說來是該管管了!”君墨端起茶杯,垂眸飲了一口,才抬首不緊不慢問玉九兒,“玉貴妾,你可認罪?”
玉九兒倏地站起來,施施然走到君墨跟前,突然就直接坐到君墨腿上,勾住他的脖子,當眾往他唇上親了一口,爹聲爹氣道:
“妾身隻是看不慣府裡下人終日懶散,替王爺管教管教罷了!王爺要如何懲罰妾身,妾身都認!”
君墨眼底閃過笑意,臉上卻依舊嚴肅,掃視跪在地上的下人,冷聲吩咐:“封管家,這些下人懶惰還惡人先告狀,冤枉本王的女人,都送到農場去種田!”
他配合玉九兒,將沉迷女色的形象演繹得淋漓儘致。
眾人當眾傻眼。
那奶娘的女兒還不死心匍匐到君墨腳邊,淒厲地哭喊著:“王爺,您怎麼可以被這狐媚子勾引呢?我娘若是泉下有知,該多失望啊!”
“你男人撈了府裡多少油水,你們心裡沒點數嗎?奶娘若知道她生的女兒懶惰成性,女婿貪墨府裡的東西,還不知道有多寒心!本王看在奶娘的麵子上暫時不發賣你們,若還執迷不悟,休怪本王無情!”
說著抱起玉九兒就往自己屋裡走去,既然都說他被狐媚子勾引,他豈能讓他們失望?
跪在地上的幾個人一臉難以置信,這還是他們那個正經衿貴的靖王爺嗎?
被慫恿來告狀的那些下人開始惱火地埋怨奶奶的女兒:“瞎了你的狗眼!這下踢到板子了吧?你害死我們了......”
“誰知道王爺為何會突然轉性?定是被妖孽蠱惑了心智。你們自願的,豈能都怪我?”
一群人開始互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