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隊的廣播,後背山大隊的人都歡呼起來。
有肉吃,不是過年勝似過年啊!
於是,乾活的更賣力乾活,能休息的人拿著蘿卜白菜啥的過去幫忙。
知青們你看我我看你,有殺豬菜吃肯定要吃的,那他們是馬上去城裡早點回來吃,還是遲早再去呢?
時少恒感慨道“季知青他們居然能獵到大野豬,真是走了大運了。”
如果不是走運,就季安青和江漾柔柔弱弱的樣子,再加一個大隊長的糙漢兒子,也絕不可能打到野豬。
野豬打了他們還差不多。
林舒雨皺眉“少恒,季知青他們為了這頭野豬肯定吃了不少苦,說不定還受傷了。”
所以,怎麼能說他們是走大運呢?
這樣說,豈不是把他們的功勞苦勞全都掩蓋了?
時少恒看了林舒雨一眼,沒有繼續說話。
他想不明白,林舒雨那麼喜歡他,為什麼要下他的麵子。
陸漢輝往院門口望去,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季安青。
也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
“季知青,你沒事吧?”
他起身迎過去,想看看他衣服上的血是他的還是野豬的。
季安青“沒事,這全都是野豬的血。”
他瞟了眼時少恒,仿佛為了證明他的話,說道
“我們確實走大運了。那頭野豬想不開猛撞石頭,等他撞暈了,我們才用鐮刀把它砍死。”
時少恒眼睛躲閃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季安青的眼神怪冷的。
其他知青都圍了上去,嘰嘰喳喳關心幾句,或者說辛苦了之類的話。
畢竟,他們什麼都沒乾,卻能分肉,那都多虧了季安青他們。
季安青沉默了一瞬,拔出腰間的短刀架脖子上
“你們再圍著我,信不信我死給你們看?”
霎時間,知青院沉默的聲音震耳欲聾。
季安青慢悠悠收起刀,抬腳回到自己的單間,收拾衣服打算洗個澡。
一個人在家的江漾,也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
她連妖獸都嘎了不計其數,覺得殺豬這事一點都不稀奇,懶得去看。
她搬了張椅子放到屋簷下,又搬了張小矮桌放旁邊,喝茶看書。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她頭也不抬,指了小矮桌的另一邊
“自己搬張椅子坐。”
季安青走過去,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先去給自留地除草。”
江漾拉住他的手“老季,你真棒!”
季安青問“哪裡棒?”
江漾掃了眼他的襠部“反正不是那裡,畢竟我沒見識過。”
季安青輕笑“阿漾,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辦了?”
“不太信。”江漾說道,“以咱倆的關係,你給我見見唄?”
話音剛落,她伸手出來了一招鳳爪掏鳥。
嚇得季安青連連後退。
“阿漾,收斂一點,彆一副流氓樣!”
江漾歪頭看了眼院門外,見無人路過,急忙起身將季安青拉進屋裡,推進了房間。
“老季啊,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用,不如就從了吧?”
她的隔絕聲音氣味陣開著呢。
再說了,她想在結婚前驗驗貨很合理吧?
以前她看的話本子《踹掉前夫二婚後,小師妹夜夜笙歌》,裡麵的小師妹的前夫那裡小還短,還嫌棄小師妹不願意生孩子。
小師妹一生氣直接跟他解除道侶關係,嫁了個體修,從此以後紅光滿麵,夜夜哼哼唧唧。
雖然她不介意老季那裡如何,就看看臉摸摸腹肌也挺好,但人總會想既有又有。
季安青紅著臉後退,退到了炕邊
“阿漾,來日方長,不如等領證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