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漾的聲音,呂玲玲頓時安心了不少。
不過,她的腦瓜子嗡嗡的。
在她心裡江漾是無敵的,怎麼會因為她也被綁了呢?
“江、江漾,你知道我們在哪裡嗎?怎麼大家叫成這樣,都沒有人來留?”
這裡是房子,總有左右鄰居的吧?
大家喊的如此撕心裂肺,左右十戶人家之內都應當聽得見才是。
江漾挑了挑眉,想到呂玲玲可能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腦袋。
“有沒有一種可能,所謂的鄰居跟他們是一夥的,他們蛇鼠一窩、一丘之貉、沆瀣一氣、狼狽為奸!”
也許是喊的累了,也許是聽到了江漾這番話,姑娘們都收了聲。
有人抽抽噎噎小聲嘀咕“那我們要怎麼辦呀?他們要送我們去哪裡,去做什麼?我們……能逃嗎?”
江漾眉頭一動,扭頭往聲音的方向看去。
隔壁的人已經起床,時間來到淩晨四點多,天空還是那麼黑,幾乎沒有月光,屋裡也基本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江漾五感靈敏,黑暗中依舊能看到對方的樣貌,是個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姑娘。
她伸手推了推那個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沒想到會有人推自己,姑娘皺了皺眉,說“我叫楊甜,大家都叫我小甜甜。
你呢,你叫什麼,其他人叫什麼?
哦對,我們的手腳不是被綁著嗎?怎麼你還能伸手過來推我?你不會是沒有被綁吧?你、你跟那些人是一夥兒的?”
其他人聽到這裡,都努力挪動屁股,離江漾遠了一點。
除了呂玲玲。
呂玲玲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你聾啊?沒聽到是我跟她是一起被抓的嗎?”
江漾點頭“她不僅聾,還瞎了。她看不見我的手都被綁紅了,好在我的手腕細,手指也纖細,掙紮了一段時間,就把繩子給掙紮掉了。”
本來她都不打算懷疑這裡還有那夥人的內應,反正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她徒手就能捏爆腦袋。
如今楊甜這樣說,那她隻能懷疑真有內應,卻不懷疑楊甜,因為這人的眼神看起來就愚蠢。
不過,她還是想逗逗楊甜。
欸!這無趣的日子,還是得搞點事才能解悶呐~
楊甜咬了咬唇“剛才那麼吵,我確實沒聽見你們說什麼啊。再說了,這麼黑,我怎麼可能看得到你的手有沒有被綁的痕跡。
我就是太害怕了,不是故意那樣說的,你、你彆介意。
大家還是都介紹一下自個兒的名字吧,都認識過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有朋友在身邊,就不會那麼害怕了。”
在這種情況,大家都受到了驚嚇,沒人介意她剛才的話,而且說的也不是她們,她們也就一個個介紹自己的名字,有的甚至介紹起自己的家在哪裡、家裡是什麼情況。
介意的江漾眼皮都懶得抬,她不想在這種時候打人,先攢一攢,楊甜遲早變豬頭。
呂玲玲碰了碰江漾,仿佛在問她們真的要自我介紹嗎?
在這種環境,尤其是她們被綁著,外麵是那些人搬東西的聲音,還有那些人吃東西的聲音,以及那些人笑著調侃她們剛才的叫聲。
江漾沒搭理呂玲玲,在隻剩她們兩人沒介紹的時候,她率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