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胡國祥說幫忙申請報銷藥費,江漾的心情又美妙了幾分。
她借著口袋的掩護拿出銀針“弄醒他們小意思啦,你們就等著瞧吧,我後背山大隊之光絕不讓浪得虛名!”
季安青當即抬手啪啪鼓掌“阿漾好厲害啊!”
胡國祥等人“……”
這就是婦唱夫隨嗎?
一個敢說,一個敢誇。
看著兩人走進院子,胡國祥帶著人查看江漾他們搬出來的資料和物品。
而跟在江漾身後的季安青,並沒有跟著她走進房間裡。
他就站在門外,時刻注意著江漾的動靜,生怕有人突然會欺負他的阿漾。
拜托,他也不想想有人能欺負得了江漾嗎?
何況這裡一個個睡的比屍體還沉,如果不是還有呼吸和溫度,說她們死了也有人信。
江漾拿著銀針迅速出手,在第一個被紮的人還沒醒來之前,就已經給房間裡的其他人都給紮了一下。
很快,躺在炕上的女同誌都緩緩睜開了眼睛。
屋內點著煤油燈,在微風拂過時,屋裡的光亮一晃一晃的。
她們都有些迷糊,愣了幾秒才想起自己的處境。
她們睡覺前明明關了燈的,這是怎麼回事?
她們急忙抬起腦袋,就看見站在炕邊的江漾。
隻見一位容貌昳麗的年輕女同誌站在昏暗的光裡,是她們從未見過的貌美,她的身上仿佛有一層淡淡的光芒,看起來比屋裡昏暗的燈光還要亮。
她們這是……在做夢?
炕上的人都坐了起來,你看我我看你,注意到門口外好像有人在守著,算是回過神來,明白這不是夢。
“你、你是誰?你……”
她們想問江漾是跟她們一樣的人,還是跟這裡的人是一夥的。
到底沒敢問出口,怕就怕她跟那些人一夥,那她們這樣問,往後的培訓任務肯定會加重。
學習倒是沒什麼,可給她們灌輸的那些思想是真挺惡心。
隻是那些人手裡有家夥,她們不敢逃,也逃不掉。
江漾笑了笑,從兜裡掏出自個的市局編外人員證“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是來救你們的。
你們收拾收拾再出去,外麵都是公安同誌,那些人已經被控製了。”
說完,她轉身出門,去隔壁屋將裡麵的人也給紮醒。
紮完姑娘們,江漾和季安青重新走到外麵,開始紮人形糖葫蘆串。
兩個院子裡的姑娘懷著忐忑的心走出來時,看見的就是人形糖葫蘆串“哎喲哎喲”醒來的聲音。
為什麼姑娘們醒來不會叫,他們卻如此的特彆?
嗬,當然是走過路過的同誌都忍不住給他們來上一兩腳。
他們昏迷的時候沒感覺,醒來最先感受到的就是身上的痛覺。
發現真的是公安同誌來解救她們,姑娘們都沒忍住當場哭了出來。
她們以為她們再也回不去了。
她們以為她們會像前一批人一樣,培訓成績通過後會被“重用”,吃那些人給的藥,根據那些人的安排去往不同的地方,施展所謂的才華和魅力。
哎喲哎喲的哀嚎聲和哇哇哭的聲音混雜在一起,江漾有點生無可戀。
耳朵是真遭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