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如此禽獸不如之人?!
許丹春皺眉看了江鶴卿一眼“這事你怎麼沒跟我提?”
江鶴卿頓時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他能說他是不想提江漾還有個血緣上的親爸這事嗎?
那種人不配!
他,江鶴卿,才是江漾的親爸!
許丹春瞪了他一眼,拉著江漾的手,溫聲問道“閨女,你知道你親爸是誰?”
按理來說,閨女出生就被遺棄,應該無法知曉自己的親生父母是什麼人。
但她了解江鶴卿,就他剛才說話的態度,顯然那位不配為人父的後來還傷害過小漾。
不得不說,她真相了!
看著許丹春一副她不說就不讓她走的架勢,江漾也就長話短說,將她回到喬家的事給說了一遍。
“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實喬玉奎和胡麗的事是我舉報的。”
“該!”許丹春說道,“你做的很好,他們早就該遭到報應!”
江鶴卿點頭“對,就該這麼做!要是我當時在場就好了,我高低得揍得他躺個十天半個月!”
許丹春嫌棄地道“得了吧,就你身上這層皮能隨便打人嗎?打人的事當然得我來,除非你想被踢出單位。”
這麼些年,如果不是她在旁邊勸著,這個莽夫都不知道犯多少錯了。
有些事是人之常情,但江鶴卿的身份注定他不能像平常人一樣,想罵就罵,想揍就揍。
偶爾,她會替他感到憋屈,可身在其位總會有些身不由己,該守的規矩得守,不能抹黑職業。
江漾笑眯眯地道“放心吧,我親自揍過了,他們不怎麼抗揍。
爸媽,你們擔心他們在農場過得太好的話,可以讓人幫忙查一下他們現在的處境。
不過,以我對他們淺薄的了解,他們現在估計生不如死。”
胡麗是那種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她跟喬玉奎一起到了西北的農場,自然不會再跟著他,而是會想方設法給自己找能依靠的人。
這兩人啊,一定會狗咬狗鬨起來的。
江鶴卿和許丹春對視了一眼,默契地明白對方的想法。
他們還真擔心那倆不要臉的還能好好生活,那小漾這些年受的委屈誰來賠?
夫妻倆決定了,明兒個就找朋友打聽一下那邊的情況。
江鶴卿想的更多一些“閨女,喬玉奎對不起你,他去勞改了,他的私生女去鄉下了,那喬家的東西是不是得給你當補償啊?”
如果沒給,他可得好好為閨女討個公道!
江漾笑了笑“喬家什麼都沒有了,所有東西不翼而飛,房子被第二機械廠收回去了。”
提起這個,她得找個時間去銀行,將喬玉奎存折裡的錢給取出來。
江鶴卿眯了眯眼“不翼而飛,這麼巧?前些天大院的季家……咦,我女婿就姓季,就是季家人吧?這事是你們乾的?”
原先沒有將季家發生的事跟這兩人聯係起來,一來是這兩人晚上似乎都在部隊家屬區住著,二來那樣離譜的事本身就很難跟人聯係起來。
大院是有人守門的,季家的人也都在,如果真的是人搞出來的事,不可能沒有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