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步清真驚了!
“安青你小子乾啥?你想送死也慢慢下去,跟野豬打個爽啊!
你這樣直接跳下去,是打算直接摔成肉餅給野豬當飯吃?
不是……你怎麼跟會飛似的?
我悟了!
在京城那會,你們打暈我帶我去西南,不會就是這樣飛著去的吧?”
一個往下飛,一個往南飛,道理都是一樣的吧!
往下飛的季安青,一腳就把發狂的野豬給踹飛了。
瞅見野豬一頭紮進不遠處的雪堆裡,江步清頓時樂了。
“老豬啊,你真是外強中乾啊!不過如此啊!
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尋思著先爬上樹坐會兒,給你養足精神的機會,再下去跟你較量。
沒想到你是真廢,輕飄飄一腳就跟被風吹起的蒲公英似的,咻的一下就飛遠了。
欸!就你這樣的再歇息都沒用,我就不等你了哈!”
一頓叭叭之後,江步清抱著樹乾慢慢往下滑,重新撿了根木棍朝野豬跑去。
他靠近了才發現,野豬哪裡是紮進了雪堆裡啊!
半隻豬都瞧不見了,豬頭估摸著透過積雪紮進山上的泥土裡了!
看見野豬扭著屁股掙紮,江步清用棍子戳了戳
“你這隻豬看起來年紀不小了,在你的豬生算中老年了吧?
哎,你一把年紀了竟然用屁股對著人,真沒禮貌!
看你孤家寡豬的,大概是沒有親豬在身邊教導,那我就勉為其難給你上一課吧!”
說著,他往野豬的屁股上打了好幾棍子。
見野豬掙紮得更厲害,屁股扭動的頻率更快了,他恨鐵不成鋼地道
“你這豬怎麼如此不知道羞恥呢?
我都跟你說了!用屁股對人是不禮貌的!
咋地,你猛扭屁股是在說你屁股的肉最好吃嗎?
我這個人最為心軟了,也不是不能把你屁股的肉割下來,再把你的豬尾巴和兩條後腿割下來,來個全豬宴!
但是吧,你能不能彆當著我的麵拉屎啊?!
你的豬生都要到頭了,還用屁股對著人釋放腸子的壓力,你不覺得你沒有臉去見你故去的家豬嗎?”
本著自己剛才被嚇個半死,現在一定要報仇的想法,江步清又用棍子打了野豬好幾下。
這個時候,江漾已經從樹上下來,斜靠著嗑瓜子聽她二叔擱那教訓一頭聽不懂人話的野豬。
隻聽二叔又道“哈!你還扭!你還扭!你還扭!是在挑釁我吧!覺得我不敢用力抽打你是吧?”
他對準野豬的屁股一頓招呼,就跟拿沙包出氣似的,隻不過沒用拳頭打,用的棍子。
江漾慢悠悠地道“二叔,野豬屁股裡的肉肯定被你打淤青了,都是你的了哈,我們不跟你搶。”
江步清急忙停手,將手裡的棍子扔到一邊。
“那怎麼行?這部位的肉確實不錯,我不能一個人享用。
呀!野豬扭扭屁股還挺有用的,看起來準備出來了。”
江漾“我們能不能吃上野豬肉,就看二叔你的了。”
這頭野豬儼然受傷了,還挺嚴重,就留著二叔對付,讓他樂嗬樂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