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兄弟,你們在乾啥咧?”
周多多抬手想摸一摸狼腦袋,這才發現自己被捆綁起來了。
“欸!欸!欸!這是咋回事兒啊?”
秦朗瞥了他一眼“淡定一點。群狼是我們的兄弟姐妹,如果我們真有危險,它們能無動於衷?
你們仔細聞聞,是不是有烤紅薯的香味?
我猜,江隊和季隊回來了。”
他率先靠著腰腹的力量,坐了起來,果真看到了坐在火堆旁邊的江漾和季安青。
其他隊員也掙紮著坐了起來,看見兩位隊長時都不禁露出了笑容。
“江隊!季隊!你們終於回來了!”
江漾抬眸“都成俘虜了,你們還笑得出來,臉皮是真厚啊!”
大家低頭看了看綁在身上的繩子,一時間心情都有點複雜。
秦朗“我在屋裡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潛入,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就被打暈了。”
聽到他這樣說,隊員們都後知後覺想起自己是被打暈的,畢竟脖子還有點痛。
盧建設哭喪著一張臉“兩位隊長,許久不見,你們就是這麼給我們驚喜的啊?”
吳迎春歎氣“還想著我們前些天順利完成任務回來,能跟隊長們炫耀一下呢,沒想到什麼都沒說,被綁了。”
周勝利瞪了他們倆一眼“你們還是閉嘴吧,看兩位隊長的表情是想跟你嬉皮笑臉的樣子嗎?”
盧建設很想說他看不出來兩位隊長是什麼表情,他記得兩位隊長很多時候都沒表情,很難通過表情判斷隊長的心情。
用他們私底下的話來說,兩位隊長都挺瘋的,上一秒笑嘻嘻,下一秒就能把他們打趴下。
想是這麼想的,盧建設是不會說出來的,他怕他會成為小隊在年後第一個挨隊長揍的人。
在大家沉默的時候,秦朗已經開始自我檢討
“江隊,季隊,是我們防備心太低,我們認罰!
我們跟隨兩位隊長練武的時間也不短了,可我們連有人靠近都不知道,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打暈綁了起來,實屬不該!
我們總覺著跟兩位隊長練武後,我們比其他人都要厲害,心態上有點飄,不夠穩重,容易小看人。
如果這是在出任務的時候,我們恐怕命都保不住了!
請兩位隊長責罰!”
這番話一出來,隊員們都悟了!
是啊,他們剛還以為隊長在逗他們玩呢,卻差點忘了自己的處境。
如果綁他們的不是隊長,他們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眾隊員“請兩位隊長責罰!”
江漾把烤好的地瓜和土豆一字排開“你們先給自己鬆綁吧。”
隊員們你看我我看你,自己解綁有點難度,相互解綁比較簡單。
他們一個個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他們就彎腰去咬綁著隊友雙手的繩子。
解放了雙手,綁著腳的繩子就很好解開了。
十八個隊員按照分組排成兩列,站的筆直,等待江漾和季安青的命令。
江漾對著他們笑了笑“你們排成一排吧。”
隊員們不清楚江漾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不妨礙他們聽話,排成了一排。
江漾擼了擼狼王的腦袋“老狼,媽媽的乖崽崽,喊你的手下跟隊員們麵對麵站著,一個人麵前站一隻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