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想,一定是既慶幸又難受。
像喬玉奎這樣的人,肯定會慶幸胡麗在這裡找到靠山,他也能沾沾光,不必那麼辛苦。
同樣的,他的心上人白月光在他麵前一次又一次嫁給彆人,怕是比生吞了死老鼠還要難受。
江漾拉著季安青跟著喬玉奎他們進了西磨村,適當躲避著村民,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後來,小夫妻倆直接用上了隱身符,堂而皇之地跟著前麵三人進了陳家。
陳二壯一改在外麵的沉默寡言,嫌棄地看了眼喬玉奎。
“表哥,你還不去廚房做晚飯,是想餓死我嗎?”
喬玉奎忙說“不敢”,灰溜溜進了廚房。
陳二壯拉著胡麗進了堂屋,將外套脫至一半,方便胡麗給他揉按肩膀。
江漾覺得這樣不好,她和老季是來看喬玉奎晚上住哪屋,好半夜過來套麻袋的。
喬玉奎進了廚房,他們不好確認。
於是,江漾去了廚房,抓住喬玉奎的後衣領,將人扔出了廚房。
胡麗和陳二壯聽見動靜跑出來,就看見喬玉奎蜷縮在地上痛苦地“哎喲”著。
陳二壯皺眉“表哥,你這是在做什麼?”
胡麗也不理解“表哥,好好的你這是怎麼了?”
喬玉奎忍著疼痛,說道“我剛在切大白菜,結果不知道為什麼就被扔出來了。”
胡麗和陳二壯對視一眼,跑進廚房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看到其他人。
胡麗見喬玉奎不像裝的,便問“扔你的人跑出去了?”
喬玉奎一愣,從地上坐起來,搖搖頭“沒有啊。沒人出來。”
陳二壯認為喬玉奎不老實,一腳踢過去“沒人跑出去,廚房也沒人,你還說你被人扔出來的?你不想做飯就直說,彆找這種可笑的借口!”
這人又不是自己的親表哥!
如果不是因為媳婦胡麗的關係,他才懶得搭理喬玉奎。
他好心將人接到家裡,環境比喬玉奎住農場的破屋子好多了,也就是讓喬玉奎做點家務活而已。
沒想到這人這麼懶,想不乾活卻連借口都不會找。
當他是傻子那麼好騙嗎?
喬玉奎“我、我不知道啊,我切著菜突然覺得自己後衣領被抓住了,然後就飛出來了。”
他指了指掉落在廚房門口的菜刀“菜刀就是我飛出來的時候沒拿穩掉的。”
胡麗和陳二壯顯然不信。
廚房裡並沒有可以逃跑的地方,連人都沒有,喬玉奎就不可能是被人扔出來的,那就是自導自演。
喬玉奎是有口難辯,說著,說著,他自己都覺得離譜。
江漾是個好心人,不忍心看到喬玉奎百口莫辯的模樣,看了眼季安青。
季安青立即上前抓住喬玉奎,高高舉起,又扔到地上。
“嘶——”
胡麗和陳二壯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替喬玉奎感到疼。
原來喬玉奎沒有撒謊。
有、有鬼!
兩人抱在了一起,四處打量著,生怕他們也會被扔來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