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你們怎麼下來了?野豬呢?”
彎腰盯著孟司棠的小兩口站直了身子。
江漾抬了抬下巴,示意孟司棠往後看。
孟司棠慢吞吞回過頭,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無頭野豬,以及一旁的野豬腦袋。
仔細一看,豬頭和豬脖子的切口非常整齊,跟機器切割似的。
孟司棠咽了咽口水:“這、這是你們做的?姐,姐夫,你們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輕功你們會,那就是會飛簷走壁!
那、那書裡寫的殺人於無形的功夫,你們是不是也會啊?”
天啊!
他有這樣的姐姐和姐夫也太棒了吧!
雖說不能搞封建迷信,他還是好想說一句,姐姐姐夫是神吧!
那他……能許願嗎?
江漾聳了聳肩:“不太清楚,以後你跟老季學應該就知道了。”
她把豬頭撿了起來,塞到孟司棠懷裡:
“你被野豬追了一路不容易,這個腦袋就算是你的戰利品吧!”
孟司棠眼珠子轉了轉,開始許願:“姐,姐夫,我還想要野兔和野雞!”
看在這小子被野豬追卻沒嚇尿的份上,江漾讓季安青帶他去打獵。
她自個就坐在這裡嗑瓜子,守著那頭野豬。
事實證明,孟司棠跟江漾和季安青許願是真的有用。
季安青帶著孟司棠端了一窩兔子,逮住了七隻野兔。
此外,他們還抓到了兩隻野雞,順便打倒了一隻送上門的傻麅子。
帶著這些獵物,季安青和孟司棠回來跟江漾彙合。
三人吃了點乾糧,季安青扛起野豬,拿了兩隻野雞,江漾拎著傻麅子和兩隻野兔,孟司棠拿五隻野兔,邁著二五八萬的步伐下山。
看到他們回來的村民都見怪不怪的了,反正有江漾和季安青在,能打到野豬回來很正常。
如今大隊的日子好過了,誰有本事在山上獵到野豬歸誰,不用歸集體。
不過,江漾他們隻在大隊待幾天,吃不了這麼多肉,還是讓大隊的人幫忙在宰殺,分了些野豬肉給鄉親們。
這次上山把孟司棠爽到了。
“二叔,你沒上山真的虧大發了!看見野豬脖子的切口沒?多齊整啊!一刀就把腦袋砍沒了,可見我姐我姐夫厲害!”
江步清有點後悔沒跟著去:“司棠你仔細說說,小漾他們是怎麼砍這頭野豬的。”
孟司棠咳了兩聲:“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其實他也沒看到!
他隻知道上一秒自己還在被野豬追,下一秒就聽到身後的野豬倒下的聲音。
難受啊,他人在現場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孟司棠的爽僅限當天,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季安青拎起來,要他在院子裡淋著雪紮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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