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因為緊張才胡思亂想,畢竟這一次要殺的人身份地位並不小。
繼續通過八倍鏡尋找目標,他發現一裡之外的酒店,正在舉行一場婚禮,
用肉眼當然看不太清楚,但是八倍鏡十分清晰。
熱鬨的婚禮十分盛大,賓客便有上千人,禮堂外的草地上,正在舉辦著熱鬨的婚宴。
“找到了!”
夏侯羿鎖定目標,而他槍管所指的方向,終點位置便是婚禮的新郎趙九庭。
“你也是我的目標,不過沒有新娘重要。”
夏侯羿在新郎的附近搜索新娘的蹤跡,他有些不耐煩,
想了想將要得救的妻子,他才沉下心來,蟄伏在黑暗中,像是一名優秀的獵人,隻等著目標出現發出致命一擊。
……
趙九庭端著紅酒,站在禮堂外麵,等待老婆從衛生間裡出來。
看了看時間,從老婆進入衛生間,已經十幾分鐘了。
不知為什麼,趙九庭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就像是被人在背後盯著,碧綠的眼瞳掃視著四周,灰白的視野鎖定目標。
果不其然,天師府的張危樓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張危樓走了過來,手裡拿著天師劍。
他似乎學聰明了,沒有一上來喊打喊殺,雙手抱拳道:
“我為之前的誤會向你道歉,敬你一杯。”
張危樓端著酒杯靠近趙九庭,他的右手因為緊張有些顫抖,緩緩抬起手,向趙九庭的手臂摸了過去。
雖然這個動作有些突兀,但是張危樓想要一探究竟,
隻有親手觸摸,才能確定趙九庭到底是不是僵屍,是不是邪祟。
趙九庭皺了皺眉,臭道士,你想摸我?
他立馬扭頭,懶得搭理,讓對方摸了個空。
“你……彆走啊。”
張危樓臉色有些尷尬,沒想到新郎官這麼不給麵子。
一名武僧走了過來,便是少林寺的負二。
他拉著張危樓的手臂,說道:
“張道長,我敬你!”
“喝紅的多沒意思,咱們來喝白的!”
張危樓被轉移了注意力,“你們少林寺的戒律不是禁酒嗎?”
負二有些醉意,笑了笑道: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而且,酒是糧食精,我們練武之人,少不了這一口。”
張危樓有些鄙夷的看了看負二,揮袖躲開了。
……
趙九庭向女衛生間走過去,
背後又響起了一道溫柔的女聲,是丈母娘葉桑桑,
“九庭,趁著清黎不在,咱們倆喝一杯。”
葉桑桑臉色微紅,她參加女兒的婚禮,也沒少喝酒。
雖然葉桑桑已經四十多歲的年紀,但是皮膚保養的極好,臉上幾乎沒有皺紋。
趙九庭甚至在丈母娘的五官中,看出幾分老婆的特征來。
不過,丈母娘邀他單獨喝酒,是什麼意思?
“來這邊,我們說點悄悄話。”
葉桑桑抓著趙九庭的手臂來到角落,說道:
“九庭,有件事我思來想去,還是必須要告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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