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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給我看看。”
莫漁蹲下身去。
狐美人連忙伸出已經紅腫的腳踝。
莫漁抬起頭,看著都已經要伸到嘴邊的腳,對低著頭彎彎眼眸中透露著顯而易見“不懷好意”狐美人道。
“有必要伸的這麼高嗎?”
“我不吃雪糕。”
“吃?”
“誰說讓你吃了?你想得美,你醫生不離得近一些,怎麼看我腳有沒有問...”
“哎喲~”
狐美人話還沒說完,莫漁已經一把抓著她的腳,這種崴到腳扭傷的小毛病不過是信手拈來,一手固定著,一手還沒哢嚓兩下。
狐美人坐著個小板凳。
哎喲一聲吃痛,一個不留神從板凳上翻了過去,好在小板凳也並不高,翻在了地上,小腿一蹬,v字列陣。
“哎喲,你乾嘛~”
狐美人倒在地上,趴在地上,淩亂的發絲盤在粉嫩的臉蛋上,用著軟軟的聲音喊道,似嬌似媚。
“好了,你看看你的腳還疼不疼。”
莫漁背著手道。
狐美人聞言,試探性的看了看自己腳,好像還有些腫,看著一旁的小板凳,蹬了一下,一股針紮般的疼痛感立馬就傳入大腦,疼的狐美人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乾嘛?臭男人,為什麼還這麼疼啊?”
“疼嗎?”
“疼。”
“疼就對了,我都還沒開始治呢。”
“你!”
狐美人指著莫漁,氣的鼓起了腮幫子,但旋即也不嫌地臟,趴在地上耍無賴。
“那你還不快給我治呢?”
莫漁不慌不忙,打量著躺在地上的狐美人,狐美人上山來都沒有刻意裹得嚴嚴實實,要說狐美人也很明白自己的價值,在矯揉做作這方麵那是信手拈來。
趴在地上。
衣衫淩亂。
該看的都能看見,不該看見的若隱若現,不像是私房美圖,反而像是某種不能說的案發現場。
隻是顯得有些假,莫漁搖搖頭,醫者仁心還是給狐美人看一下腳踝的紅腫。
“你彆盯著看,你盯著看,注意力越是集中,越痛明白嗎?”
“那現在你捏著本來就有些痛了,我還怎麼不去注意啊?強人所難不是嘛?”
狐美人撐著臉蛋盯著莫漁道。
“你快點不就行了?”
狐美人有些奇怪,莫漁的手比想象的要熱,但是握著腳踝,扭傷的部位又有些刺痛,痛和燙並列著慢慢的傳入大腦,好像有種奇怪的感覺。
“你你你~你慢點~”
狐美人不自覺聲音有些顫抖。
莫漁看了她一眼。
“慢點還不讓你給爽到了?”
說罷哢嚓一聲,扭傷的骨頭便複位了,狐美人仰頭哀鳴一聲,旋即軟軟的趴地上了。
“現在好了?”
“嗯,現在好了,敷點藥就可以了。”
小手辦已經提前去了拿了藥回來,這種非常便利的跌打損傷藥貼除了貼著醜了點,效果非常好。
看著自己還塗著櫻粉色指甲油的玉足貼上那醜醜的膏藥貼,狐美人有些嫌棄,不過轉動了幾下,確實是腳脖子不痛了。
“呐?你不扶我起來?”
莫漁拂袖道:
“男女授受不親,我是君子。”
“什麼男女授受不親?誰讓你親我了?”
“你想的美!”
狐美人就喜歡和這臭男人作對,誰讓他搶了自己的老婆?還深入了她老婆的身心,可惡?
“你有沒有文化?”
“沒文化,怎麼,有問題嗎?”
狐美人驕傲道。
莫漁搖搖頭...
見莫漁進內院去了,旁邊的小手辦跟著亦步亦趨也進去了,狐美人撇撇嘴見沒人扶她,也隻能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了。
跟著到了後院去。
“喂?我現在晚上下不了山了,那我晚上的時候睡在哪兒?”
莫漁頭也不回進了自己的房間。
“隨你睡在那裡都行,如果你不介意,去前院和大黑大白睡也行。”
大黑大白?
那兩隻不大的小狗現在都還睡前院一個小角落呢。
“你讓我睡狗窩?”
“隨你的意,你想睡在哪裡都可以。”
狐美人嫵媚臉蛋上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