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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起來!”
狐美人可是被折騰的夠嗆,動作不曾換過,連戰場也沒有換過,高強度打了半個小時的仗,現在已經身心俱疲。
隱隱約約感覺似乎有人在推她。
迷糊著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抱怨就看見了站在床邊,一臉冷笑的蘇幕遮,狐美人立馬就清醒了。
趕忙從床上坐起來,一張口想說話,但隨即又感覺嘴角一陣微微刺痛。
嘶了一聲又趕忙降低音量,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做賊心虛,連忙做出什麼都沒發生過的表情狡辯道:
“主...主人...”
“我...我昨天有些崴了腳,然後特意上山上來讓道長給我看看,因為天有些太晚了,所以就在這裡住下了。”
“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玩偶姑娘或者是道長,他們會給我作證的!”
蘇幕遮不說話,隻是看著她嗬嗬冷笑。
看的狐美人頭皮發麻。
“什麼時候崴到了腳,還要身殘誌堅爬到這山上來特意來找道長治病,而且這治療的是什麼病連同裡麵的衣服都給治療丟了?”
“我問你。”
“好吃嗎?”
蘇幕遮聲音冰冷。
狐美人畏畏縮縮躲在床角,實在不敢看蘇幕遮的眼神,之前的意氣風發,到了此刻已然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有畏懼。
“什麼...什麼好吃?”
蘇幕遮輕笑一聲,上前去一手按著狐美人的肚子擁擠壓。
“你覺得我說的什麼?你肚子裡裝著的是什麼?”
“黃金?”
狐美人昨天可算是吃了個飽,她也算是知道那十幾億的大生意遠沒有那麼想象的好做。
現在被蘇幕遮壓著對肚子,即便難受也要做出毫不知情的模樣。
“什麼?什麼黃金?”
“黃金根本不能吃的啊。”
“我...我怎麼會去吃黃金呢?”
“那你這不是吃了啦?融化的黃金。”
“嗯?”
“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我?”
“要不然你自己摸摸自己嘴角長了多少水泡?”
“或者自己哈口氣聞聞自己現在是什麼味道?”
狐美人可瞞不過蘇幕遮的眼睛,立馬就被拆穿了,狐美人不敢抬頭,畏懼的低著頭一言不發。
“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
“昨天晚上你的勇氣去哪了?”
“現在這倒是翻了天,寵物也有膽子和主人爭寵了?真是奇怪,看來是我管教不嚴了。”
“說吧,把你昨天晚上的那些好事兒說給我也聽聽,讓我也來樂嗬樂嗬。”
“讓我看看你究竟是有些什麼本事!”
蘇幕遮大長腿略微邁動,轉而在旁邊椅子上坐下,優雅而霸氣的翹著二郎腿,從自己包裡抽出了一盒女士香煙,不緊不慢的點上。
審問犯人一般審問著狐美人。
狐美人坐在床上,扯著被子像是被糟蹋了一樣,唯唯諾諾的看著蘇幕遮。
遲疑著,猶豫著...
被瞪了一眼就老實了。
然後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蘇幕遮倒是不緊不慢。
聽完以後甚至還有些發笑。
“所以,昨天晚上你忙活了一晚上。”
“想要用這種辦法來報複我,最終的結果就是多了幾個嘴泡?”
“嗬嗬。”
“那你可是要比我想象的要無能太多了,不過說來說去無非還是道長沒看上你而已,我看你也隻能做個吞金獸。”
“廢物。”
蘇幕遮毫不客氣的冷嘲熱諷,她可是大婦,如果連小狗狗都能隨意的挑釁她的地位,那她以後該怎麼立足?
狐美人薑詩文不服。
咬著牙倔強道:
“誰讓你拋棄我去找那臭男人?”
“明明我們才是一起的,他才是後來者,但是你居然為了他拋棄了我。”
“這是你...”
“你...”
“罪有應得!”
“我罪有應得?”
蘇幕遮聽著都快有些氣笑了,吐出一口煙霧。
“我之前有沒有說過我是雙性戀?嗯?”
“我記得我也和你說過不止一次吧?現在就忘了?”
“我找到了個喜歡的男人,我才不到三十,我有什麼錯?更何況,我什麼時候說了要拋棄你的?”
“你亂吃飛醋現在吃到我頭上來了?”
“你是雙性戀嗎?”
“嗯?”
蘇幕遮上前去,兩根手指捏著狐美人的下巴。
狐美人倔強的扭過頭去不看她。
蘇幕遮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