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時剛過,一輛輛馬車停靠在胤禛的府邸的門口,胤禟和胤?聽蘇培盛告知,李煦領著家眷風塵仆仆的過來了。
胤禟聽了侍衛的話,隻覺得李煦是過來探聽虛實的,胤禛是個眼睛裡麵容不得一點沙子的。
“老十,你先留在府上待著,不許再有任何的舉動。”胤禟警告胤?,胤祥急忙去了四爺的府邸,幫著胤禛與李煦周旋。
胤禵則被安排在胤?的府上,讓胤禵時刻保護胤?。
十四側福晉是個聰明的,瞧著胤?寵愛更根,立刻就偏向更根。
胤禵和十四側福晉發現幾位側福晉都很容易相處,胤禵懸著的心落地了。
“十四,讓更根和十四弟妹去找小四嫂。”胤?看向胤禵說道,“十三弟妹能幫著小四嫂的地方不多,李煦的女眷常年養著瘦馬,對訓練瘦馬的技能非常的熟悉,她很容易將人挖陷阱。”
胤禵微蹙眉頭“十哥,我讓婉如過去,讓她聽小四嫂的命令。”
更根瞧著十爺“爺,我現在就過去,凝瀾和十三福晉已經過去了,你們陪酒的話,千萬彆多喝,我可不想晚上回來時,就多了一個姐妹。”
胤?大咧咧的哈哈大笑“你放心,我肯定注意的。”
更根領著婉如直接離開了府邸,胤禟黑臉看著兩個弟弟,提前告知二人該如何來防備這些人。
“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好,廣東府沿海的縣城又遭遇海盜的侵擾,鈕祜祿將軍已領兵過去平定了,而且,龍衛和暗衛的人都在裡麵看著的。”胤?看向胤禟提醒道,“我手上的這個傷疤,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好。”
“老十,你記得傷你的人,有什麼特彆的標記嗎?”胤禟詢問胤?。
胤?沉思起來,胤禵端著茶杯喝著茶,轉頭聽胤禟說著這邊的情況,廣東府到直隸的路上,有不少人隱藏起來。
“應該不是咱們大清的武術,更像”胤?微蹙眉頭回想起來。
“更像是東瀛的忍者,對不對!”胤禵放下手裡的茶杯說道。
“十四,你怎麼知道?”胤?錯愕的看著十四,“你在過來的路上,可是發現了什麼?”
“九哥、十哥,老十三和我在路上碰到了不少暗殺,我們擔心你們擔憂,才想著把事情給隱瞞下來的。”胤禵解釋起來,“我聽十哥在這邊費勁的想事情,才把隱瞞的事情告訴你們,千萬彆告訴四哥。”
“涉及到你們安全,你覺得龍衛的人能不告訴四哥嗎?”胤?無奈的看向十四,“我看你是把四哥想的太好了,等著吧,晚上有你們鬨心的。”
在四爺的府邸,蘇安安正坐在主座上,她瞧著十三福晉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一直盯著李煦夫人看著。
李煦夫人此次過來拜訪,身側都是二八年華的女孩子,瞧著就是精心挑選的。
有一個女孩子的容貌,與蘇安安有7成的相似,這樣的人出現,眾人都明白李煦的夫妻的想法了。
“彆說,這個奴婢與小四嫂還真像呢!”十三福晉瞧著李煦夫人冷笑道,“李夫人是想做什麼?有兩個像小九嫂、小十嫂。”
李煦夫人尷尬道“隻是奴婢比較相似罷了,不少人都這麼說的。”
“李夫人,可是費勁了心思吧,能讓幾位爺入眼的人,不光是有一張臉。”蘇安安冷笑起來,“蒙古首領們身側,幾乎都有你們安排的瘦馬吧?”
胤禛昨晚提醒蘇安安,可與李家徹底的撕破臉了。
李煦夫人聽後,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隻是覺得蘇安安說話有些噎人。
“蘇側福晉,聽說您是從江浙的官宦人家出身的。”李煦夫人隻說問了這麼一句,“相信府邸應該有采買的瘦馬吧。”
“蘇府從不會采買瘦馬,不像彆的官宦人家,都會去你們李府上買奴婢。”蘇安安諷刺道。
蘇昌看重劉佳氏,蘇昌剛剛升職時,有兩個同為的官員送了瘦馬給蘇昌,可都被劉佳氏給賣出去了。
“不對呀,揚州織造劉大人可買了兩個瘦馬給蘇大人的。”李煦夫人右手拿著茶杯喝了一口茶,直接提醒蘇安安。
蘇安安嗤笑道“不過是兩個奴婢,早被繼母給發賣了。”
話畢,李煦夫人被氣的不行,劉大人當初保證,蘇昌將瘦馬收下了。
隨著蘇安安在四爺麵前受寵後,李煦沒少給蘇家暗中送銀子,隻求在遇到事情時,可以幫著蘇家說兩句好話。
此刻,李煦夫人卻明白,蘇昌隻手了銀子沒辦事兒。
“每年50萬兩銀子送去蘇府,你阿瑪親自收的,難道你不知道?”李煦夫人瞧著蘇安安不給她麵子,直接準備撕破臉了。
蘇安安雙手一攤“既然是蘇昌管你要的錢,你大可找蘇昌去,與我有關係嗎?在10歲那年,瑪嬤就與蘇昌斷絕了關係,我與小六隻孝順瑪嬤即可。”
蘇老夫人和蘇昌當年斷關係的事情,傳遍江浙的官員的府邸,官眷們幾乎都清楚事情。
“四側福晉,獨木不成林!”李煦夫人警告蘇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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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與李煦聯手了,隻希望能讓蘇老夫人和蘇安安幫著蘇家,而不是直接脫離了蘇家,蘇安安在胤禛麵前都能說上話,比她們蘇家幾輩子積累的人脈都要多。
“我不管蘇家的事兒,爺更不會幫著蘇家的人要官。”蘇安安告知李煦夫人道,“連鹽務都不會給蘇家要!”
蘇家有參與運鹽的族人,可是在四爺這邊,運鹽的族人都不會冒頭。
“是嗎?可是今年九爺給了他們運鹽的鹽引子。”李煦夫人冷冰冰的看著對方。
“不是要了鹽引子,是用銀子買,十萬兩一張鹽引子!”蘇安安早從掌櫃們那邊清楚鹽引子的價格,“鹽務衙門明碼標價,為了運鹽,再有5萬兩一船的停靠費用。”
李煦夫人錯愕的看著蘇安安,若不是辦理過手續,肯定不會知道的這麼詳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