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奇的夢
塵星和銀甲一直大戰到淩晨。大舅哥實在熬不住了才意猶未儘地結束了遊戲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這場遊戲他們終究還是打了個平局,誰也沒有贏,誰也沒有輸。
銀甲離開客廳後,塵星陷入了困境。二樓暮光的臥室他是回不去了,伯父伯母的臥室更不用想。他現在的選擇隻有跟大舅哥共處一室,或者睡在沙發上。
塵星抬頭看了看時間,淩晨四點二十一分。這個時間去打擾塞拉斯蒂婭、露娜、韻律她們絕對不是明智之舉。塞拉斯蒂婭和露娜先不談,如若將韻律吵醒影響到休息,那他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
塵星看了看連同著客廳的銀甲臥室的房門。他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敲響房門,讓大舅哥答應自己今晚跟他睡一起。
思前想後,塵星還是抹去了這個打算,從虛空口袋中拿出棉被枕頭,又往壁爐裡添了些柴火打算接下來幾個小時就在沙發上湊合一下。
熄了客廳的燈,房間一瞬間暗了下來。唯一的光源是窗外照射進來的白色月光,和壁爐內熊熊燃燒的橙黃色火光。
塵星將沙發拚到一塊,變成一張小床,鋪好毯子放好枕頭躺上去蓋上了棉被。
一開始,他還沒什麼困意根本睡不著。而且沒了韻律和暮光在身旁陪著,他還有些不適應。但熊熊燃燒的壁爐發出的“劈裡啪啦”聲,是最美妙的助眠音樂,伴隨著閃動的橙色火光,他漸漸睡去進入夢鄉。
這次露娜沒有進入塵星的夢和他一夜春宵。塵星沒做什麼美夢,卻也稱不上什麼噩夢。他夢見了小豆子,但夢中的小豆子有些奇怪,她全身被黑漆漆的霧氣包裹著,雙目無神地盯著同樣黑漆漆的空洞。
當小豆子注意到塵星後,她轉過身說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話“這一切都是屬於你的,是你造成的。”
塵星沒有搞懂小豆子說的是什麼。他隻是很擔心小豆子,走到她麵前想要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當他走到小豆子麵前,伸出蹄子想要摸摸她的頭時,小豆子的身體突然消失,整個夢境充斥起永無止境的黑暗,並傳來低沉的他根本聽不懂的未知低語。
還沒等塵星深入研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夢境破碎,他也醒了。
睡醒後睜開眼看到的,便是一臉關心模樣低頭看著他的暮光和小豆子。
“紫悅……小豆子……”塵星迷迷糊糊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你還好嗎塵星哥哥?”小豆子問。
“親愛的,你臉色不太好,是做什麼噩夢了嗎?”暮光湊上前一副無比擔憂的模樣。
塵星漸漸從那無厘頭的夢境中緩過神來。
“那應該……不算噩夢……”
“不算噩夢?可是剛才塵星哥哥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啊。”小豆子並沒有相信塵星的說辭。
塵星坐起身,看向小豆子和暮光,猶豫再三最終還是選擇隱瞞夢境中看到的事情。畢竟那隻是一場夢,還是一場無厘頭的夢,並不能證明什麼。
“就是很普通很普通的夢啦,紫悅和小豆子你們不必擔心。”塵星一副沒事馬似的樣子,暮光不由得更擔心了。她深知他是什麼脾性,遇到問題他寧可自己撐著,把自己累垮也不願意告訴她。
但既然塵星不想告訴她夢到了什麼,她也不能像個無賴似的死纏爛打求著他告訴自己,於是隻能無奈作罷另起話題。
“你打算什麼時候帶小豆子去她奶奶家?”暮光問。
“什麼時候都可以,小豆子你想什麼時候去?”塵星將決定權留給小豆子。
“嗯……吃完早飯就去吧……我也不想塵星哥哥為了自己的事情耽擱太久。”
“那就吃完早飯去吧。”塵星點頭應道。
“伯父伯母起床了嗎?”塵星問。
“還沒有。”暮光答。
“還沒有嗎?”塵星扭頭望向窗外,太陽還沒升起來,街道上黑漆漆的,月亮不知所蹤,一丁點兒月光也沒有。
塵星又扭頭望向屋內牆壁上的掛鐘,時間剛好來到六點半的檔口。很顯然,塞拉斯蒂婭又賴床了,照常這個時間,太陽應該早就升起來了才對。
不過塵星轉念一想,自己貌似可以多睡一會兒。於是他倒回沙發,在暮光和小豆子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蒙起被子呼呼大睡。
暮光自然不會讓他如願,伸出蹄子朝著被子鼓包處揮出一蹄。也不知這一蹄打到了哪裡,塵星蒙著棉被發出一聲沉悶而又痛苦的呻吟,沒一會就從中探出腦袋儘顯幽怨。
“紫悅,你這是想讓親夫絕後啊!”看塵星的表情,暮光剛才那一蹄大概率打到了他每晚用來乾活的東西。這個東西有個俗稱——命根子。
“誰讓你一聲不吭倒頭就睡呀,今早要不你來做早餐吧。媽媽她昨天忙了一整天,也應該讓她嘗嘗你的廚藝了。”
看著暮光那如若不照做就會再來一蹄的毫不講道理的表情,塵星隻好起身乖乖就範。
收拾好毯子枕頭棉被將沙發儘數歸位後。塵星也來不及洗漱就被暮光匆匆忙忙地趕至廚房,一副趕鴨子上架的即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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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暮光要求的早餐比較簡單。一盤燕麥博餅,一盤蜂蜜煎餅,一碗牛奶麥片,一碗暖胃南瓜湯和做淩冽寒冬中必不可少的熱可可。以塵星的廚藝,這些菜品很快便完成了製作擺到了餐廳內。
塵星、暮光、小豆子百無聊賴的坐在餐桌前等著還在睡懶覺的伯父伯母以及銀甲閃閃。塵星幾乎每隔一會就會看一下蹄腕上的蹄表,一直從七點看到七點半,像是他很趕時間似的。
“伯父伯母和銀甲怎麼還不起床啊……”塵星張了個哈哈,終於忍不住催促道。
“體諒一下我爸爸媽媽吧親愛的,他們昨晚玩的太興奮了。而且據我所知,他們自退休後就沒那麼晚睡過了,銀甲他也跟你玩到很晚才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