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吧
來到剃刀酒吧所處的街道時,距離他們離開城堡已經約莫過了四個小時了,天邊朦朦泛起白肚。
塵星在一開始便錯誤估算了獅鷲岩的混亂程度。他們這一路上,不是遇到打家劫舍的,就是遇到貪圖城主夫人她女兒們美色的獅鷲。僅僅處理這些獅鷲,便費了不小的功夫。
而除了這些作惡的獅鷲外,最難纏的還是那些個難民。他們裝出一副可憐模樣,訴說著自己多麼多麼的慘,攔住去路,索要物資或錢財。而由於他們又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塵星也不好見麵就殺,隻能苦口婆心地好言相勸,再拿出一些小恩小惠,這才成功通過。
好在一來到剃刀酒吧所處的街道後,塵星便看到有身穿剃刀黨製服的獅鷲在維持秩序,有條不紊地接收著其他城區流竄出來的難民。
剃刀酒吧位於的這條通向城外的街道,由於地處城郊,加上剃刀黨強硬的秩序管理,所以並沒有像其他街道那般混亂,馬路兩旁的建築也沒受到破壞,算是整個獅鷲岩為數不多的安定街道之一了。
要不是剛剛親曆,帶著城主夫人母女她們從混亂的中心區逃了出來,加之不斷有麵相狼狽的難民從各個城區湧來,塵星都要以為這座城市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了。
不過,剃刀黨隻有五十名成員,隨著難民湧入的越來越多,這條街道陷入混亂也隻是時間問題。
塵星帶著城主夫人她們直接越過了街道入口的難民登記處。也好在管理難民登記處的那隻獅鷲認識塵星,也就沒派屬下上去阻攔。
路邊有許多登記完的難民搭建的臨時居所,還能看到一些剃刀黨的成員正在分發食物。塵星沒有心情理會這些,帶著城主夫人她們大步流星朝剃刀酒吧走去。
剃刀酒吧的門前,有兩隻身材壯碩的剃刀黨成員站崗。他們比一般獅鷲還要銳利的眼睛不停掃視著街麵,好似一根散發著寒氣的細針緊盯著每一隻可能對酒吧造成威脅的獅鷲。
塵星帶著城主夫人她們走了上去,不出意外被這兩位壯士攔了下來。
“你們是誰?酒吧現在不招待任何來客,要是喝酒的話,就請回吧。”
這兩位壯漢倒還算客氣。塵星並未多言解釋,而是從懷中掏出那塊鍍金懷表。兩隻獅鷲看到懷表先是一愣,隨後伸長脖子仔細觀察起來。
當這兩隻獅鷲在懷表的底部看到剃刀黨首席的刻印後,立刻退到一旁將酒吧門讓開,隨後低下頭,恭敬地朝塵星敬禮。
塵星見狀收起懷表,帶著城主夫人她們走了進去。而在他們進入酒吧後,兩位壯漢又回到了原位,用自己壯碩的身軀攔在門前,時刻注視著每一隻從酒吧門前經過的獅鷲,令他們不寒而栗,加快腳步遠離。
看到塞拉斯蒂婭和露娜相安無事在酒吧內後,塵星徹底鬆了口氣。看到自己的丈夫平安歸來,塞拉斯蒂婭立刻湊了上來,而露娜則露出一副極其不情願的表情,也跳下酒吧櫃台旁的卡座跟著姐姐跑到門口,迎接這位哥哥。
“親愛的,你真是讓我和露娜擔心死了。”塞拉斯蒂婭用蹄子攬住塵星的脖子,將他抱進懷中。
雖說他們本是夫妻,抱一抱沒什麼。可酒吧內,德文、格羅佛、阿強、阿勝、阿達、城主夫人、維婭、維娜以及好多獅鷲都用稍顯驚訝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這麼狼狽,全身都是血,沒傷到哪吧?這疼不疼?那呢兒?”塞拉斯蒂婭生怕塵星受傷隱瞞,不停用蹄子戳著自己丈夫的各個部位。當戳到一些比較敏感的地方時,塵星就像觸電似的,一路逃離的緊繃身體,一下子酥軟了下來。這也算是另類的放鬆和按摩了,他強迫自己這麼認為。
“蒂婭,我沒事,你可以不用蹄子到處戳了,大家夥都看著呢。”塵星輕聲道。說完,他還瞥了一眼,發現大家仍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
眼下的尷尬,隻有經曆過如此情景的小馬才能夠理解。塵星羞澀到紅了臉,像個姑娘家似的低下頭緊盯著地板。
看到自己這位白撿哥哥如此害羞,露娜抬起蹄子擋在嘴前,在一旁無聲地笑了起來。畢竟對她來說,能夠看到塵星如此出糗的場麵可不常見。
聽了塵星的話後,塞拉斯蒂婭也反應過來。不過她並沒有因為旁邊有獅鷲看著就覺得害羞,反而露出一抹壞笑調戲起塵星來
“怎麼,親愛的你害羞了?”塞拉斯蒂婭的聲音無比諂媚。由於這種聲音一般隻在他們夫妻恩愛時才會出現,在這樣公共場合下聽到,塵星瞬間身心緊張起來。
“彆,彆鬨了蒂婭。”眼看塞拉斯蒂婭沒有鬆開自己的意思,塵星隻好自己動蹄掙脫了妻子的擁抱。
“這怎麼是鬨呢?難道親愛的你不愛我了嗎?”塞拉斯蒂婭說著,露出一副無比委屈的表情,用圓溜溜的可愛大眼睛,直盯盯地瞧著塵星。
塵星無奈,隻好輕咳幾聲,隨後惡狠狠地瞪了眼偷看他們夫妻的阿強他們。後者在察覺到他凶狠眼神的瞬間,便紛紛瞥過頭,裝作無辜似的仰起腦袋盯起酒吧的天花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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