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反正聯係很愉快。雖然你們的表演不能……哎呦,該怎麼說?飛出小馬穀。”
提亞拉露出欠欠的表情,與席爾瓦一同離開舞台。
飛板露望著她們離去的身影,雙眼噙滿淚水。那句“不能飛出小馬穀”,徹底埋入她的心中。提亞拉與席爾瓦這兩匹小馬駒的陰險計謀已經達到了。
“彆聽她們的,飛板露。飛板露?你還好嗎?”
甜貝兒和小萍花看向她們的好友。平日裡樂觀向上的小飛馬,此刻卻被自卑環繞。
飛板露沒有回話,而是看向舞台另一側,另外兩匹小飛馬的飛行表演,沉默不語。她在想什麼,很容易就能猜到。
“我們的助威表演不行,需要重新考慮一下我的角色。”
飛板露抖了抖自己的翅膀,否定了她們先前的努力。
“什麼?”
“為什麼?”
小萍花與甜貝兒大為吃驚,沒想到想出這個絕佳創意演出的她,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如果想贏!我就一定要會飛!”
飛板露的眼中,看似又燃起鬥誌。
“可是這可能嗎?明天就要比賽了。”
甜貝兒問道。如果飛板露能飛,那麼她早就能飛了。即便現在開始努力練習,這麼短的時間也不可能辦到。
“也許隻要加倍用力就能飛了,瞧。”
飛板露加倍用力扇動翅膀。她的確飛了起來,但很快就又落回地麵。她的翅膀帶給她的升力,隻能將她帶離地麵幾厘米,甚至還搖搖晃晃,連五秒鐘都不能保持。
這不能叫做飛,隻能叫做浮空,甚至還是隻有五秒鐘不到的臨時浮空。
用這種臨時懸浮跨個小坎沒什麼問題,但用這樣的臨時浮空來演出——準沒戲。
“也許……要用三倍的力。”
飛板露站起身,再次用三倍力扇動翅膀。但不論是加倍用力,還是三倍用力,結果都一樣。
這匹小飛馬在距離地麵幾厘米的高度停留幾秒,突然失去升力摔到地上。
這是飛板露從自己能揮動翅膀到現在,每一次嘗試的結果。
“聽我說飛板露,我覺得那不是問題。”
小萍花安慰道。自己的朋友會不會飛,這絲毫不妨礙她當小馬穀的旗手。在她看來,在節目中加入滑板車,真的又帥又有創意。
“但我很確定,想要贏,我就必須要會飛,所以我還要練習!”
飛板露站起身,眼中有著不該出現的堅定。這是被彆的小馬強加上去的。
這匹小飛馬衝到舞台下,通過助跑來為自己提供額外的升力。
這是個很取巧的方法,成功讓她在距離地麵幾厘米的空中多堅持了兩秒鐘。到最後,飛板露還是摔向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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