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一襲綠色襦裙的春草,來到長孫衝的房門口,深吸了一口氣,邁步走了進去。
此時臥房內,剛剛沐浴完的長孫衝,正一臉陰沉地坐在床邊。
他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秦明這個名字,會出現在皇榜上。
這於他而言,簡直是致命的打擊。
他想不通,以秦明的身份,憑什麼能登上皇榜。
皇榜可是皇家專用,除了皇家之人,誰也沒資格用。
就算是長孫無忌憑借從龍之功,都沒有登上過皇榜一次。
秦明又憑什麼?
彆說他如今還未解決蘭州的天花,就算是他踩了狗屎,解決了蘭州的疫情,那也沒有資格讓陛下張貼皇榜昭示天下。
除非他
想到這裡,長孫衝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秦明若是真如他想的那般,迎娶了自家表妹!
那他豈不是要淪為長安城的笑柄?
這種感覺,就像是他被陛下拉到朱雀大街上,當著全長安人的麵,被秦明拍拍打臉。
那他還有何顏麵,麵對長安父老。
正在這時,一抹濃烈的香氣湧入了長孫衝的鼻腔。
與此同時,長孫衝耳邊響起了春草柔媚的嗓音。
“公子,奴婢過來陪寢了。”
長孫衝吸了吸鼻子,抬起頭循聲望去,便見春草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前。
望著眼前亭亭玉立的春草,本就心情不佳的長孫衝,眼裡閃過一絲怨毒。
他俯身從床角,摸索一陣。
春草見狀不由打了個寒顫,眼裡的恐懼一閃而逝。
“還請公子憐惜。”
長孫衝嗤笑一聲,上前一步,走到春草跟前。
“憐惜?你區區一個奴婢,也配用這兩個字?”
說完這話,長孫衝冷著臉,一把將春草推倒在c上。
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春草的身子便忍不住顫抖,心裡一個勁兒地給自己打氣。
[為了郎君,春草,你一定要堅持住。千萬不能昏厥,郎君還在外邊等著呢。]
少頃。
望著眼前的"米宗子",長孫衝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先是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又拉了拉有些緊繃的領口。
春草看到這一幕,當場臉色大變。
她身子一邊扭動,一邊猛地搖頭,求饒道:
“公子,不y。”
長孫衝伸手按住春草的襦裙,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隨即眼神一亮,伸手扯下春草腰間的香囊。
他先是將香囊在鼻尖嗅了嗅,收入懷中。
又拿起一塊布,不讓春草出聲。
“聒噪。”
做完這一切後,長孫衝便開始撕扯春草身上的衣裙。
此時的春草,小臉煞白,萬念俱灰!
而此時的長孫衝,早已是滿臉病態的漲紅。
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不同於春草的絕望,此時此刻,長孫衝的心情隻能用狂喜來形容。
他眼神近乎貪婪地望著,身前白花花的一片,如同餓狼般朝春草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