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隻是提議晚上去,又沒有說不去。]
[公子平時不是最懂女兒家心思嗎?怎麼連奴家推脫的話語,他都聽不出來?]
[還是說,公子心裡從未在意過奴的感受嗎?]
想到這裡,卯兔感覺眼前一片黑暗,仿佛天都快塌了。
但即便心裡疼得厲害,一顆心已經許給秦明的卯兔,也沒有絲毫想忤逆秦明的想法。
跪坐在秦明腿上的她,吸了吸鼻子,拖著沉重的身軀,往後挪動了一下。
就在卯兔那兩隻柔軟秀美的小腳,將要消失在秦明的視野中時,秦明突然哀歎了一聲,緩緩道:
“原本我還想趁著早上時間充裕,帶兔兔先去熟悉熟悉,莊子上的情報中樞的。”
“既然兔兔想晚上去,那就晚上再去好了。”
卯兔聞言猛地抬起頭,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向秦明。
“公子,你要帶奴去哪?”
秦明雙手交叉枕在腦後,嘴角掛著一抹壞笑。
“去情報中樞啊?不然兔兔以為是去哪?”
卯兔眨了眨眼,待看清秦明嘴角的壞笑,以及眼裡的玩味之後,瞬間狂化。
她張牙舞爪地撲進秦明懷裡,伸出小拳拳,輕輕拍打著秦明的肩頭,羞惱道:
“公子,你戲弄人家。”
短短瞬間,卯兔仿佛經曆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人生大起大落,莫過於此。
看著身前梨花帶雨的卯兔,秦明左手輕輕扣住了她那纖細柔軟的腰肢,右手動作輕柔地拭去了卯兔眼角的淚水。
“好了彆哭了,以後我不逗你了。”
卯兔聞言,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她一把抓住秦明的右手,往自己胸前一按,凶巴巴地說道:
“不行。”
說完,卯兔在秦明錯愕的眼神裡,俯身吻上了他的雙唇。
馬車緩緩行進,車輪與石板路的輕吟交織成一首未名的曲調,似乎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曖昧而又神秘的氣息。
窗外,春日的景致如同畫卷般徐徐展開,嫩綠的柳枝輕拂,繁花似錦,一派生機勃勃,卻無人在意這盎然的春意,車內自成一方天地。
不多時,秦明的馬車咯吱一聲,停在了一座宅院門口。
“公子,咱們到了。”
車外傳來醜牛憨厚的聲音。
馬車上。
衣裙半解的卯兔,眨了眨眼睛,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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