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馬車上。
秦明坐在門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身前女子,那誘人的弧度,眼神晦暗不明。
鬆軟的地毯上,青帽微斜,胸脯鼓鼓的圓臉小姑娘,羞紅著俏臉,跪坐在他身前,雙手顫抖地幫他穿著鞋履。
她螓首低垂,身子微微前傾,身後彎起一個醉人的曲線,視線再往下,則是兩隻半遮半掩,裹著白色錦襪的精致小腳。
就在百靈為秦明穿好鞋子,打算起身時,靜謐的車廂內,突然響起一聲嚶嚀。
“啊郡公你彆”
百靈抬起濕漉漉的眸子,眸中仿佛蘊含著秋水般的瀲灩,以一種近乎哀憐的姿態凝視著秦明。
她的目光,柔弱中蘊藏無儘深意,如同古詩中細膩描繪的江南煙雨,既淒清,又婉約,讓人不禁生出幾分憐惜之情。
“彆這樣娘子和郡主還在外邊”
秦明的動作戛然而止。
他低頭看了一眼,驟然發現不知何時,他的手裡多了兩隻鬆軟的大白兔。
秦明喉結滾動了一下,眼裡有一絲懊惱一閃而逝。
[哎,我的道心太不堅定了,看來以後還得多加磨礪才是。]
[不過話說回來,這兔子真的是好肥,好軟,好好捏,手感更是好得沒話說]
這樣想著,秦明手上微微用力,將百靈抓進了起來,圈進了懷裡。
在百靈驚慌失措的目光中,秦明緩緩垂首,以一種近乎霸道的方式,猛地吻上了她那仿佛晨露微沾、嬌豔欲滴的紅唇。
百靈大腦一片嗡鳴,嬌軀瞬間僵硬,很快便軟了下來,一雙水潤的秋水長眸因驚愕而圓睜,雙手無意識地輕輕推拒,卻又似乎缺乏真正的抗拒力量。
這一刻,時間似乎凝固了,車廂內彌漫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與繾綣。
另一邊,車廂外。
李仙芝與尉遲晚檸回以淺笑,姿態優雅,不失大家風範。尉遲晚檸輕啟朱唇,語氣溫婉:
“鄭閣主不必多禮。”
言罷,尉遲晚檸優雅地側目,將視線投向鄭楚兒背後的風景,那是一幅青春盎然、各具風韻的群芳圖。
她的目光輕拂過一群身姿婀娜、儀態萬方的少女,她們如同春日裡競相綻放的百花,各自以獨特的美麗姿態,詮釋著青春最為絢麗的篇章。
這些少女,有的宛若晨曦中含露的薔薇,清雅脫俗;有的像午後的牡丹,雍容華貴,散發著不可一世的嬌豔;更有似傍晚時分輕垂的紫藤,帶著一抹神秘與幽邃,引人遐想。
每一位都以自己獨有的韻味,在這無聲的舞台上,綻放著自己獨有的魅力。
鄭楚兒注意到尉遲晚檸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微笑,她側過身,解釋道:
“這些都是百花閣中才情最為出眾的清倌人,她們不僅精通琴棋書畫,而且能歌善舞,皆是百花閣的驕傲。”
她的話語中滿含自豪,仿佛在介紹自己的家人一般。
尉遲晚檸微笑頷首,眼中閃爍著欣賞的光芒。
“真是百花爭豔,各有特色。百花閣之名,名副其實。”
此話一出,就連馬車旁秦府這群經曆了特殊訓練,擁有鋼鐵意誌的年輕護衛,也紛紛朝一眾清倌人投去視線。
當他們的目光落到長街上這群鶯鶯燕燕時,大腦有片刻的失神,但很快他們便收回了視線,昂首挺胸,恢複了平日裡的警惕與莊重。
他們深知,出門在外,維護秦府的尊嚴,以及自家公子、夫人們的安全,才是他們的首要任務,亦是職責所在。
李仙芝瞥了一眼百花閣眾女,柳眉微微蹙起,滿臉不悅。
沉思片刻後,她眼裡閃過一絲狡黠,旋即,湊到尉遲晚檸身側,壓低聲音道:
“檸兒妹妹,看來咱們得想辦法,讓郎君將這百花會所,交由咱們來管理了。”
尉遲晚檸聞言眼神閃爍,微微頷首,緩緩道:
“言之有理。”
“正好郎君昨天曾答應給我,安排一個利國利民的差事,依我看這百花會所就很適合我。”
李仙芝抿了抿唇瓣,試探性地問道:
“能不能算我一個?”
尉遲晚檸拉起李仙芝的小手,輕聲道:
“當然要算姐姐一份了。況且,咱們今早不是都約定好了嗎。”
“以後姐妹便是一體,無論對內,還是對外,都要同進同退。”
說到這裡,尉遲晚檸停頓了一下,話鋒一轉,小聲道:
“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需得讓郎君看到我們的能力,這樣一來,才能讓郎君心甘情願地將百花會所交由我們打理。”
李仙芝輕輕點頭,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微笑。她拍了拍日漸雄厚的資本,微笑道:
“妹妹此言,正合我意。我已有了初步打算。首先,我們要深入了解百花會所的運營狀況,再結合郎君寫的這兩本冊子,提出我們的見解。”
正在這時,玄黑色馬車的車門緩緩打開,打斷了李仙芝和尉遲晚檸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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