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心易變,沒想到幼時還算恬靜嫻雅的翟靜璿,長大了竟惡劣到帶著娃一起爬牆頭偷桑葚!
怪不得他做了這樣的噩夢。
定是被她氣狠了,夢裡都想讓她倒黴!
……
翟夫人這邊也被氣壞了,跟翟父告狀,“瞧你那個大女兒,翟家容不下她了!她竟然去偷隔壁陶家的桑葚,不知道陶家什麼人嘛!害得我被陶家那小子指著鼻子罵,丟死人了!”
翟夫人坐下,“還好那臭小子來的時候,誠敬公子已經走了,不然真是要丟大人了!”
翟父也沒辦法,隻好勸道,“你且忍一忍,等咱們找到收拾她的法子,還怕不能把今日之恥都還回去?”
“你說的容易!”
“我看誠敬公子對咱們靜語挺有意思的,今兒個瞧著,有戲!”翟父眼底儘是算計的色彩。
聽得翟夫人心下通暢,不禁得意,“那是,我靜語的風情和美貌,可是那死丫頭沒法比的,就是不知誠敬公子那般人物,為何眼瞎了看上她!”
翟父沉了口氣,點頭讚同。
“誒,老爺,妾身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定能讓誠敬公子棄暗投明!”
“什麼主意?”翟父好奇。
翟夫人附到耳邊,將主意一說,翟父沉默了。
翟夫人見狀尖酸道,“老爺莫不是不舍得了?”
“也罷,她畢竟是你的親女兒,醜是醜了點,丟臉也丟慣了,就是我們母子三人……”翟夫人做作地拿起帕子,哭道,“被靜璿磋磨,也是我們母子三人的命!”
“你這是說的哪裡話!”
翟父連忙哄慰,“我不是不舍得,我隻是覺得風險太大了,萬一搞不好,毀了咱們靜語的名聲!”
翟夫人一喜,“你同意就行,至於其他的,都有我,你就等著咱們翟家鳳凰騰達,搬出清白巷吧!”
一提到搬出清白巷,翟父最後的遲疑也儘消了。
午後,剛用完飯,翟府的飯食一般,上官誠敬和上官清粵亦是不挑嘴的,恰好上官誠敬惹了禍,忙著哄妹妹,更沒心思計較彆的。
吃完飯,哄睡上官清粵前,上官誠敬看到小家夥拿著一根木棍,在一張紙上刻下了一道,然後疊好塞進帶來的小枕頭裡。
而翟靜語,第一次喂狗,就發現了問題。
這四隻狗,看著小,胃口著實大。
根本喂不飽!
十斤肉下去,跟沒事狗一樣!
她本想糊弄過去,反正也給喂了,她就當喂飽了,然而這四隻狗沒吃飽汪汪叫個不停不說,還朝她呲牙。
一旁的家仆叫什麼衡燁的,死死盯著,她隻好不停地讓人準備生肉,去喂。
她本想著喂完狗再去吃午飯,然而沒想到這狗這麼難喂!到現在,她還餓著呢!
一個時辰的功夫,她家後廚新宰的一頭牛和一頭羊,外帶三頭豬,都被吃光了!
她的貼身丫鬟翠兒目瞪口呆,見她看向她,她呐呐道,“二小姐,家裡彆說肉了,米麵都沒了……”
見狀,衡燁忍不住低頭憋笑,這可是饕餮啊,數萬年,他就沒見它吃飽過。
衡燁輕咳了兩聲,勞神在在道,“那中午就到這裡,晚上的狗食,還請二小姐準備好!”
“汪汪!”
“嘬嘬嘬!”
衡燁帶著四隻小狗,大搖大擺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