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小白封神路!
帥小白微微皺眉,略加思索後問道“你們究竟憑借什麼來修行呢?功法又是怎樣運行的呢?”
賈故仁畢恭畢敬地回答“我們所依賴的乃是先人們遺留下來的一些簡易功法以及各個勢力宗派的基礎功法……”
聽到這裡,帥小白閉上雙眼,開始靜靜地思考起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足足半個時辰之後,他才重新睜開眼睛。
“對於基礎功法的修煉法門,需要稍作調整。同時再傳授給你一套身法以及一套刺殺之術。”說罷,隻見帥小白調動起體內的一絲精純源力,彙聚於食指之上,然後輕輕一點,正中賈故仁的眉心處。
刹那間,賈故仁的身軀微微一顫,緊接著便感覺到一連串神秘的字符如潮水般湧入自己的識海中,並迅速組合成一段段完整的功法口訣。
隨著這些功法的不斷融入,賈故仁心中暗自震撼不已。
要知道,他曾經在九仙界經曆過一世,卻不幸遭到仇敵的追殺,最終導致肉身殞命。儘管擁有前世的修煉記憶,但是重修者修煉難度已然倍增,進展異常緩慢。
然而此刻,當這三套功法同時湧進腦海時,他赫然發覺,這些功法簡直就是為飛升者量身定製一般,尤其擅長引導他們運用精源之力。更為難得的是,每一套功法都分為三個不同的階段,足以讓人一路修煉至熔骨境巔峰圓滿。
這絕對是三套驚世駭俗、震撼人心的絕世功法!
“請問恩人,這三套功法究竟叫做什麼名字呢?”賈故仁吃驚地問。
聽到這話,帥小白接下來的回答簡直讓賈故仁瞠目結舌,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隻見帥小白一臉無所謂地說道“這些功法,都是我剛剛才創造出來的,還沒有想好具體要取什麼名字呢。”
說完之後,無視了賈故仁那滿臉驚愕的神情,自顧自地從儲物手鐲中將最近一段時間所獲得的物品統統拿了出來。
其中除了書籍之外,其他所有的東西都毫不吝嗇地留給了賈故仁。
因為帥小白心裡很清楚,從那座龐大且精致的藏書閣就能看得出來,田夢甜必定是一個愛書之人。所以,這些書籍自然要留給她的。
至於自己,則僅僅保留了那十二個神秘黑衣人遺留下來的儲物袋,以防萬一將來有人追查此事追到賈故仁身上時,可以有個合理的解釋。
賈故仁瞪大眼睛望著手中那鼓鼓囊囊的儲物袋,裡麵裝滿了各種草藥、精石、寶器等等,心中頓時感動得無以言表。
此時此刻,他暗自心想這次可真是跟對人了啊!這位大哥不僅實力強大,而且心地善良!
帥小白不禁心中感歎“哎,當大哥可真是不容易啊……”
眼看著黎明的曙光即將破曉,帥小白並不想過多地打擾村民們休息,於是決定提前動身出發。
然而,賈故仁卻執意要親自送他一程。
他想要趁此機會能在路上多與這位救命恩人聊聊天,增進一下彼此之間的感情。
得到資源後,他變得信心滿滿,並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帥小白保證道,一定會努力修煉,爭取儘早突破到天人境,然後離開這片森林去找機會報答恩情。
一路上,賈故仁開始給帥小白講起了自己的事原來,他本來自軒武大陸南部地區,經過多年苦修終於踏入仙人之境,但卻不幸遭到奸人暗算身負重傷,無奈隻好選擇逃離,最終導致肉身被毀,僅剩下一縷殘魂。後來這縷殘魂碰巧依附到一顆鳥蛋之中,孵化為一隻靈鳥,又經曆種種機緣才得以重獲新生並凝聚人形。
聽到這裡,帥小白突然提出疑問“聽說當肉體死亡之後,靈魂應該隻能在方圓十萬裡範圍內吧?”
賈故仁點了點頭解釋道“通常情況下確實如此,因為肉身隕落後隻會殘留一絲極為微弱的靈魂力量,而且一般都會在距離原址大約十萬裡的範圍內隨機附身於其他物體之上。”
“不過若是遇到雷暴天氣或者空間亂流之類的極端狀況,那麼這絲靈魂究竟會飄落在哪裡可就難以預料了。”說到此處,賈故仁不禁感歎萬分。
“好在我並未落入那十萬裡之內……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他心有餘悸地繼續說道。
“那些未能徹底消滅敵人靈魂的家夥們,往往會擔心仇敵死灰複燃卷土重來,所以他們常常會將方圓十萬裡內的所有生命趕儘殺絕以絕後患!”回想起往昔種種,賈故仁隻能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是前世曆練時,我親身經曆並牢記於心的秘境方位以及對應的開啟之法,其中絕大部分位於軒武大陸的南部區域。”賈故仁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小心翼翼地掏出六塊樹皮。
這些樹皮顯然經過特殊處理,上麵不僅精心繪製著詳儘的地圖,還用細小卻清晰的字跡標注著關鍵信息。
帥小白毫不猶豫地接過樹皮,心中暗自思忖“南部地區遲早也是要去探索一番的。”
他詳細詢問了有關進入秘境的各種注意事項之後,便將樹皮妥善地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手鐲之中。
待到送賈故仁遠行至百裡之外,即將分彆之時,帥小白再次取出十張由田夢甜親手刻畫而成的雷暴符篆,遞到了賈故仁手中,並囑咐“一切能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接下來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賈故仁滿心感激地接過符篆,內心十分感動,抒發感慨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今日得恩人慷慨饋贈”
“賈詡!”
突然聽到帥小白念這出兩個字,賈故仁如遭電擊般渾身一顫,雙眼頓時失去了神采,整個人僵直地愣在原地!
目睹賈故仁如此異常的反應,帥小白毫不猶豫地將身上所有的精石都遞給了賈故仁,並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先生,請多多保重!”
接著,他迅速運轉順天訣,如同一顆閃耀的流星般朝著南麵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