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小白封神路!
帥小白聞言,陷入沉思之中,他並不責怪李家事先沒有告知他今日的行動,畢竟自己境界低下,連在戰場觀戰的能力都沒有。
但他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就像賈先生說的,不能再寄人籬下了,不能被當做大勢力之間的博弈工具。
想到這裡,帥小白狠狠咬了咬牙,終於下定決心道“好!既然如此,那就聽從賈先生所言!就讓我們在這九仙界,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咱們先去一個地方。”言罷,帥小白駕馭著飛舟,朝著李修所在的矮山疾馳而去。
不多時,隱身飛舟便抵達一座低矮山丘處——那裡正是李修的煉器基地。
眾人走進山洞內,隻見洞內景象淩亂不堪,顯然此處之人離開得頗為倉促,許多體型巨大的工具及尚未完工的戰車散落一地,甚至來不及收拾整理。
“黑銅戰車竟然還在此處!”帥小白滿臉喜色,目光緊緊鎖定在一張工作台上。原來,那輛原本隻有單個炮筒的黑銅戰車此刻已然升級成擁有兩管炮筒。
和三個人一同走進那輛黑銅戰車的內部,令人驚訝的是,車內的空間竟然擴大到了方圓十裡之廣!每個炮筒現在可以容納多達五十萬顆精石,而且還增設了兩個動力陣盤,每個陣盤都足以容納一百萬顆精石。
從車內出來後,他把黑銅戰車收起來,並示意三人將李修的機械工廠裡凡是能夠帶走的物品統統裝進各自的儲物空間內。接著,駕馭著隱形飛舟向魔渣大森林飛去。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燎燁宗內部激烈的戰鬥所吸引,而魔渣大森林卻呈現出一片寧靜祥和的景象。
飛舟最終停靠在距離中浮村十裡之外的一個山洞旁邊。
“恩人,請您稍等一會兒,以您天人境的修為,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解。”賈故仁解釋一番後,與秀雲一同走進了山洞。帥小白和龐謝則留在洞口等待。
沒過多久,隻看見賈故仁帶領著五十多個人從山洞裡走了出來。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激動的神情,甚至有些人眼中還閃爍著淚光,可以看出他已經把事情跟大家交代得非常清楚了。
隻見賈故仁攙扶著一個人,那人手拄拐杖,頭頂中間光禿禿的一片,周圍僅存的灰白色長發被風吹得胡亂飛舞著。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兩隻眼睛大小不一,左眼大如銅鈴,右眼卻眯成一條縫;滿臉褶皺縱橫交錯,嘴裡的牙齒也所剩無幾。
再看看其他那些人,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有的是瘸腿,走路一瘸一拐;有的缺了條胳膊,衣袖空蕩蕩的隨風擺動;還有的滿臉麻子,坑坑窪窪。好不容易看到個女孩,卻是一臉巨大的褐色胎記,幾乎覆蓋了半張臉……
\”恩人在上,請受我們一拜!\”這群人齊刷刷地跪倒在地,態度異常誠懇。
帥小白不禁瞪大了眼睛,仔細打量起來,心裡暗暗驚歎\”我勒個去啊,好家夥,這些人長得真是千奇百怪,一個比一個有特色,果然都是人才啊!\”
\”大家快快請起,不必如此多禮,我和你們一樣,隻是個普通的飛升者罷了。\”帥小白實在有些吃不消這樣的場麵,連忙擺手示意眾人起身。
賈故仁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主動走上前來,指著那位拄拐的老人說道“這位是趙工,他前世是天工商行赫赫有名的機械大師!”
隻看見那位被稱為趙工的老者,他那飽經滄桑、布滿皺紋的手顫抖著從懷中取出一隻儲物袋,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其打開。緊接著,一個身高約三尺左右的球狀機甲小人出現在大家眼前。
“哢嚓!嗖嗖嗖”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機甲小人的肚皮突然滑開,露出一排排鋒利無比的鬼王利爪,如閃電般激射而出。
“砰砰砰”
刹那間,堅硬的石壁上就多出了三十多個深深的窟窿。
帥小白瞪大眼睛,仔細端詳著這個精巧絕倫的機甲。它的設計簡直讓人歎為觀止,金屬部件極少,大部分結構竟然是由堅韌的硬木和柔韌的藤條巧妙組合而成,實在是巧奪天工。
“趙老的煉器之術,稱得上出神入化啊。”
帥小白心中暗自讚歎不已,同時不忘招呼眾人迅速登上隱身飛舟。
按照賈故仁之前所言,他們還需要前往另外三個隱蔽之處。這架隱形飛舟內部空間雖然隻有方圓十米大小,但容納下五十多人仍顯得遊刃有餘。
相比之下,那些龐大而醒目的戰車則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所以,帥小白決定等人全部到齊後再做安排。
當眾人踏進飛舟內部時,眾人紛紛左顧右盼,表情興奮。然而此時的趙工卻已激動得熱淚盈眶,他伸出顫抖的雙手,輕柔地撫摸著飛舟的每一處角落,仿佛見到了久彆重逢的親人一般。
帥小白不禁感到一陣頭大如鬥,心中暗自思忖“這些人長得如此怪異也就罷了,難道精神也有問題不成?”
正當他疑惑之際,隻聽得趙工聲音哽咽地說道“此隱身飛舟番號三十八,乃是當年我親自打造而成啊!”
聽到這裡,帥小白恍然隨後放下心來,他之前駕駛飛舟時曾在控製羅盤上見到過這個番號。
飛舟最終停靠在一片繁茂的森林當中,眾人紛紛走下飛舟。
此時的趙工仿佛一下子年輕了許多歲,雖然拄著拐杖,但腳步卻絲毫不慢。隻見他一瘸一拐地高聲喊道“老劉,快些出來,咱們期盼已久的大氣運終於到了。”
話音未落,一名相貌平平的少年匆匆趕來,滿臉淚痕地哭訴道“趙師傅快去看看吧,劉爺爺他……怕是已經撐不住了!”
“什麼!劉洪魁,你可一定要堅持住啊!”趙工心急如焚地喊道,同時帶領著眾人快步走向那棵異常粗壯的大樹跟前。
隻見到原本完整無缺的大樹表皮毫無征兆地裂開了一條狹長的縫隙,緊接著,一位毫不起眼的中年村婦用力將大樹的表皮緩緩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