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牌,當然是跟拍。”楚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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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請問這位先生,您出價多少?”主持人問道。
“我出鹿家所有人的命,不知能否抵得上兩百萬?”楚冷淡說道。
??
全廳之內,數百名上流社會人士,紛紛倒吸一口冷氣,臉色當場凝固住。
這年輕人說的話,太驚世駭俗了!!
他出的價,不是多少錢,而是鹿家所有人的命。
好比一道驚雷,直接打在眾人心頭,令在場每個人,身子都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這場拍賣會是古元舉辦的,古元拍賣會的掌舵人,就是鹿家。
換而言之,這是鹿家旗下公司,組織的一場浩大盛會。
參會之人,無一不是大有來頭,不是什麼豪門,就是百年世家,還有各方名人。
卻在這麼隆重的盛會上,突然跳出來一個人說,要拿鹿家所有人的命來競拍,豈止是驚世駭俗,簡直是無法想象,做夢都不敢想的那種。
鹿家在中州是非常知名的大家族,祖上從數百年前的北漠遷徙而來,依靠大量財富和凶狠的作風,在亂世之中硬生生開辟出來一條活路。
在中州紮根發芽,經過數百年發展,早已成為一個巨擘,底蘊強大的不可一世。
即便不給中州侯爺麵子,也不能不給鹿家麵子。
如果隻是說了兩句挑釁鹿家的話就算了,但楚說的是拿鹿家所有人的命來競拍。
這句話的分量太重了,重到讓在場每個人,臉色無比沉重。
坐在楚身邊的人,心中慌的一比吊糟,這到底是哪來的狂人,居然敢在鹿家家主在場的浩大盛會上,說出如此逆天的一句話!
鹿定山目光閃爍,驚疑不定,他死死盯著楚,似乎在猜測他是誰。
總不能是那個人來了吧?
出價兩百萬的趙有發,坐立難安。
他本非常沉穩,坐在那裡,不為所動,不管有誰跟拍,也不管對方出多少錢,李若山的書法作品,他是要定了。
但楚這番話說出之後,他一句話都不敢接,這讓他怎麼回應?
參加過無數盛會,見識過無數風浪,但他就沒遇到過這種事情,敢有人在鹿家的地盤上,說要拿鹿家所有人的命來跟拍。
剛才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趙有發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這讓他不得不懷疑,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處處透露著與眾不同的怪異。
舞台上,支持人也震驚不已。
好在他也算身經百戰,主持的時候,遇到過不少突然事件,現場又不是直播,反倒還沒那麼緊張。
很快調整了一下,乾笑了兩聲“這位先生想說的是,這幅作品,不惜一切,也要買下來送給鹿家吧?”
“你也是國內知名主持人,難道沒聽清我麼?我說,拿鹿家所有人的命,來競拍這幅書法!”
楚聲音洪亮的強調道。
這一次,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鹿定山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主持人更是心慌無比,結結巴巴,一句話都沒敢再說。
他給對方一個台階下,卻沒想到,人家根本不用,就是要用鹿家所有人的命來競拍。
主持人在心裡,狠狠爆了一句粗口,“這他麼到底是什麼瘋子,竟敢如此大言不慚!”
鹿家的背景還用多說麼?
中州之人,沒有人說不出一件和鹿家有關的傳奇事情的,就算是中州侯爺動手,也不敢說把鹿家所有人的命當做競拍資本吧。
手握鹿家所有人的性命,彆說區區一副字畫,就算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也沒人敢和你競拍啊。
“哪來的瘋子,你有請柬沒有?”鹿長澤嗬斥道。
拍賣會是他在負責,出了點事情,擔當不起。
就憑這個青年說的那句話,就是非常嚴重的事情了。
鹿家之尊貴,不可蒙受任何恥辱,今天,中州各方大人物,都坐在這裡呢,一個區區小子,敢如此挑釁鹿家,讓鹿家麵子往何處安放?
“區區一場拍賣會,還需要請柬麼?”楚不屑說道。
“沒有請柬,你也敢來,我說怎麼看你們幾個麵生呢,感情是混進來的!”鹿長澤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隻是偷偷混進來的幾個愣頭青。
這樣反而好辦了,把他們轟出去就是了,畢竟誰會和愣頭青計較呢。
“隻有我想不想去,而沒有我去不去得了。”楚淡淡說道。
他這番話聽起來,狂妄無匹,但卻是實話,哪怕不亮出身份,憑楚的實力,這中州之內,有什麼地方,是他去不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