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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一個回答
冷書生指著海蓮大叫大嚷“她為什麼要去金府,因為她怕被人發現她殺了人,所以她才冒名頂替成了金沐氏,如此就再沒有人能找到她;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她被我們一眼給認了出來,這就是老天有眼。”
“就是因為我們認出了她來,為了能繼續做她的金沐氏,先後兩次預謀要殺掉我們夫妻。先是我的妻子,這可是她的生母,但是她下刀子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如果不是天可憐見讓她沒有刺中要害,現在我妻子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他說到這裡眼淚都流了出來,一直低頭的神婆帶著明顯的吃驚抬起頭來看他,卻被他狠狠的一掐再次低下頭去。
淚流滿麵的他,指著海蓮的手指都顫抖起來“我看到妻子的慘狀當然心生怒氣,便想找她理論同時也想勸勸她冒名頂替的事情不要再做了,還有殺害自己的親生母親那可是天理不容。”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沒有聽我的勸還想殺了我滅口;拿著刀子壓在我的脖子上,得意洋洋的對我說什麼,她的親生父親也是被她親手殺掉,一刀就把人結果了。”
“就像她殺那些牛啊、羊啊、豬啊什麼的,一刀下子就放倒了。她沒有人性的,她和平常的女子完全不一樣,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女德,更不不知道什麼叫做女子之柔、女子之順。”
“她打小就學殺牛什麼的,早已經見慣了血,早已經硬了心腸,在她的眼中人和那些牛馬也沒有什麼不同。她隻要想殺舉起刀子來一抹,那就是一條人命啊。這樣的人怎麼能容她留在世上”
金敬一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你所說的話,是要為此付出代價的。你指證殺人的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讀過書也懂的吧,至少聽說過誣蔑可是大罪。”
他當然不相信此人的話,隻是沒有想到剛剛還自稱是海蓮之父,自稱是他嶽父的家夥,眨個眼的功夫就誣海蓮殺了人。他知道海蓮是殺過人的,海蓮自己就說過了,可是她殺的絕不是她的生身之父。
冷書生剛張開嘴巴“金”大人兩個字還沒有吐出來,就被海蓮給打斷了“說到臉皮之厚,天下無人能出你之右。”
“你不承認他的指證”談老爺看著海蓮“很多事情是瞞不住的,你現在應該明白了這個道理”
海蓮不客氣的瞪他一眼“你閉上嘴巴聽我說吧,談老大人。你也是做官很多年的人,想來你是斷過了案,今天如此行事真讓人齒冷,真就合了無所不用其極這句話。”
“他信口雌黃你也相信你查過嘛,你問過嘛,他說你就相信我說你殺了我全家呢,你是不是現在就應該被砍頭了。”
談老大人好涵養,根本不同海蓮計較她的語氣“他們並非是無關之人,他們可是你的至親之人,為什麼要誣蔑你殺人”
海蓮看著他點點頭“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唄,那好辦。”她一個箭步就到了冷書生的麵前,揪住他的衣領狠狠的給了他眼睛一拳;接下來她沒有停頓,咬著牙一拳又是一拳的打過去,揀著眼睛鼻子招呼。
冷書生痛不過大叫,可是他“嬌弱”的不是海蓮的對手,再大叫也隻有被打的份兒。談家父子沒有叫人進來相攔,更沒有喝斥海蓮,就那麼坐著看海蓮打人。
海蓮把冷書生打到在地上,然後踩著他的肚子開始踹人“你再說一遍我聽聽,我殺了哪個人你再說一遍我聽聽,你是我的什麼人”
冷書生見無人來管他,吃痛不過隻能改口大叫“我不是你的什麼人,我隻是個靠賣香燭度日的窮書生,我也沒有聽到你說殺過人,更沒有看到你殺人。”
海蓮拍拍手放開了冷書生“談大人你聽到了現在可以結案了。”她說完看也不看冷書生轉身走回去坐下。
她當然知道這樣不可能讓談家放過她,也不可能因此而就取信於人,不過她打冷書生就是讓他明白我想打你沒有人會攔的,你的狗命在談家人眼中一文不值。
冷書生爬了起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談大人”
“父親你起來,你哭什麼,她是個婦人能有多大的力道,你哭了隻會讓人笑話你。”金寶過去扶住冷書生海蓮的力道真得不小,幾拳下來把冷書生的臉打的讓他兒子都有點不敢相認了。
可是金寶依然還是堅持海蓮沒有多大的勁兒“她當著許多人的麵兒打你,正好證實她就是個敢殺人的人,試問天下婦人當中還有哪個會如此打人,而且打的還是自己的繼父。”
“還是當著談大人的麵兒,打父親就為了脫罪不心虛的話打人做什麼,有什麼道理是講不清楚的”他看向海蓮“你就算是把我父親打個半死,你殺過人還是殺過人,改變不了什麼。”
海蓮沒有想到小小的金寶居然有這樣的膽量,還有這樣的口才;看看談家父子,猜想八成是談家人教過金寶什麼,不然的話一個小孩子就算再奸詐些也不可能說得如此頭頭是道。
不過金寶的應變真得很快,這一點比起其它孩子們來說,幾乎不像是個孩子。
談老大人點點頭“說的好。一個小孩子都懂的道理,我相信天下間沒有人會不懂的。你,殺過人就是殺過人,就算把證人在這裡打殺了,也隻能證實你要殺人滅口罷了。”
他笑的眯起眼睛來,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寒芒。想要憑冷書生的話就置海蓮於死地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有必要的話,他會弄些鐵證讓海蓮辯無可辯。
金敬一看著他眼睛也眯了起來,然後低下頭吃茶什麼話也沒有說。他知道談家人要的人是他,對付海蓮不過是為了讓他低頭罷了。
海蓮看著談老爺“老大人你又不相信這廝的話了,看來您隻會相信你想相信的話,或者說你相信的都是對你有用的。他說的話,壓根就做不得準兒,此事就算是過堂,老大人你也輸定了。”
她說完看向冷書生和金寶,沒有理會冷書生而是問金寶“你倒真是有膽色,很好很不錯。嗯,他是你父親,那你母親呢”
金寶不明白海蓮為什麼要這麼問,下意識的認為海蓮沒有安好心,但他母親就在身邊,此事也沒有什麼可瞞的幾乎認識他們家的人都知道誰是他母親,這也沒有什麼好瞞的。
“我母親就在這裡,你想做什麼”他很警惕很小心的盯著海蓮,想知道海蓮要如何害他。
海蓮看向鈴兒,見孩子依然茫茫然的模樣,她在心底一歎沒有問她而直接道“冷書生也說什麼夫妻,孩子也說了他的父母是誰孩子是不懂的也是不知道的,可是冷書生你知道不知道廉恥怎麼寫”
“我來問你,你和她可有婚書”她問完後不再看金寶和冷書生,盯著談老爺道“你什麼都不問清楚,便把人弄到我麵前來指證,嘿,我真得不知道談老大人你這是故意的呢,還是年紀大人做事丟三落四才沒有細問。”
“如果真得年紀大了就不要再誤己還害人,早早告老吧。”海蓮說這句話時也隻是當成一般的譏諷,沒有想到談老大人的目光猛得一變他很在意老字,同時很不喜歡聽到告老這樣的詞。
談老大人心裡冒出了火氣來,拿眼先盯了一眼次子才緩緩的開口“你們的婚書放在了何處如你們這般過日子,丟了什麼東西也不稀奇。”
金敬一淡淡的道“無妨,可以到官府去查,隻要他們有婚書在,就定能查的出來。”他看著談老爺“您放心,不會耽擱很久的,我會用最大的努力儘快查出結果。”
談老大人的臉黑了。
冷書生卻一直沒有說話。沐堅見此都忍不住道“你都生了一雙兒女,居然、居然沒有婚書就算小家小戶不講究那麼多,也總有三媒六證的,沒有婚書也能其它的可以為證,你不說話不會是一樣也沒有吧”
他真得有些難以相信,看看神婆再看看冷書生就算這對夫妻看上去妻子老相的多,而冷書生長的實在漂亮的不太像話,但是歲月不饒人,誰也能看出他們年歲不小了。
再加上有兩個孩子,沐堅脫口道“你們,私奔”話說了出來,他看看金寶和鈴兒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話。
海蓮沒有開口,隻是冷冷的盯著神婆。她不在乎冷書生會如何辯解,最主要的就是神婆會說什麼。
多少年了,她在夢中多少次的夢到,又多少次的問過父親,因此換來了多少次打母親為什麼要走,她為什麼不回來,她什麼時候回來沒有答案,直到她家破人亡的時候,依然沒有答案。
那年的那一場大雨,便永遠留在了她的夢裡,讓她都分不清楚記憶中的一些東西,倒底是夢到過還是真實的發生過。
今天她倒要聽聽神婆會說什麼當年丟女棄夫的離開,今天被人揭破後她有什麼話要說,有什麼話要分辯海蓮想要一個答案,就算她早就知道了,但還是想聽神婆親口說出來是時候了,她不能永遠躲在夢裡哭,不可能再回到那一年的大雨中,也不可能再等回她的母親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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