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昨天真的看到那個薛伊寧了在哪裡看到的”柏令雪問。
“蜜語甜品店對街。”周又菱不僅看到薛伊寧,還看到對方隨著付勳州一同上了車。
周又菱雖然不想承認,但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從昨天到現在,那根刺埋在她的心裡一直在隱隱作痛。
傳聞,薛伊寧就是付勳州的那個白月光。當初他們兩人相愛,卻因為周又菱橫插一腳阻撓,不得不分開。薛伊寧因為絕望,出國療傷。於是周又菱成了千夫所指,頭頂著搶走人家摯愛的“小三”名號。
其實在結婚以前周又菱根本不知道這一切,可是不知怎的,婚後這些傳聞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來,甚至傳倒了她的耳朵裡。
柏令雪調侃道“現在人家白月光真的回來了,那你有什麼打算”
周又菱搖頭“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巧合的,周又菱和柏令雪剛出sa館沒一會兒,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薛伊寧。
三年時間不見,薛伊寧的變化不大,周又菱算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在看到薛伊寧後,周又菱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躲到了柏令雪的身後去。
柏令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意思,問“你乾嘛呢”
“前麵那個就是薛伊寧。”周又菱輕聲道。
柏令雪順勢看過去,不遠處,一個穿戴秀氣的女人正在接電話。
周又菱是和薛伊寧完全不同類型的長相。若說薛伊寧是長發披肩清純的初戀長相,那麼周又菱就是大波浪渣女的魅惑長相。
事實上,婚前周又菱的性格也是大大咧咧不拘小節,隻不過婚後的周又菱收起了自己大小姐的脾氣,專心做一個安靜斯文的小白兔。原因無他,隻因周又菱聽付家人說付勳州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子。
而現在看來,周又菱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在模仿一個人薛伊寧。
沒多久,薛伊寧離開。周又菱鬆了一口氣。
柏令雪雙手插在腰上瞪著周又菱“我不懂,你躲什麼”
周又菱怔了一下。
為什麼要躲呢
大概是怕自己這個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模仿者被對方嘲諷吧。
時間不早,周又菱趕著回家要給付勳州做飯。
臨彆前柏令雪有些擔心周又菱,安慰她“好好做你的付家少奶奶,彆想有的沒的,好嗎”
周又菱了然地點點頭“我知道。”
道理她都懂。
車子行駛到一半,周又菱的手機振動,收到一條消息。
付勳州我到家了。
冷冰冰的語氣,亦如他那副捂不熱的心腸。
他和她的對話永遠簡單,公式化,仿佛她不是一個妻子,更像是一個下屬。
今時今日,周又菱似乎有些覺悟。
不是付勳州的心腸捂不熱,而是人不對。
周又菱沒有回複消息,而是示意司機老張“停車。”
燈紅酒綠的窗外,車流不息。
周又菱第一次冒出一種強烈的念頭不想回家。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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