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在為周又菱開門的同時,付勳州從另一邊下車。他並沒有等待她的打算,而是想先進去會一會這幫閒得蛋疼的長輩。
周又菱準備下車時,放在包裡的手機突然連著震動了好幾下,她將手機拿出來,卻不小心將手機掉到了座位的縫隙處。借著燈光,周又菱將手機取出,也看到了卡在縫隙處的一根口紅。101nove.comhristianoubout女王權杖黑管口紅。
周又菱緩緩將口紅取出,繼而交給司機“不知這是誰落在這裡的,但想必您應該知道。”
司機下意識解釋“您不要誤會。”
周又菱笑著搖頭“您不用解釋。”
因為她知道這根口紅是誰的,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
付勳州在國外出差一個月,也一個月沒有在家族中露麵。
在付家,付勳州是孫子輩,排行老三。付老太爺將家中主事交給付勳州時,身邊有不少異聲。老太爺付德曜當時將茶杯往地上一扔,冷著臉的樣子和付勳州有幾分相似。
付德曜說了,他自己幸苦打下來的江山,想交給誰就交給誰,誰敢有意見
至此沒人敢當麵說話,但背地裡多少有些不服氣,即便付勳州如今給整個家族創造了不菲的收益。
從大門進屋是一條長廊,長廊建於水池之上。眼下正是蓮花盛開的時節,燈光下能清楚看到水中的觀賞魚在遊弋。
付勳州皮鞋在木質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步伐沉穩。
很快有探頭探腦的人道“三哥來了。不過好像沒有見到嫂子誒。”
付之清聽聞,挺直了搖杆,後背對著門。
俞婉容連忙側頭望向門外,很快就見到付勳州獨自一人進屋。
一進屋,付勳州先和坐在高唐的爺爺付德曜問好。
付德曜臉上表情淡淡,問了句“又菱呢”
不等付勳州回答,就有人陰陽怪氣道“呦,這都幾點了等你夫妻二人可真是不容易啊。”
付勳州側頭,見是二伯母,他看了眼二伯母,淡淡道“我公事繁忙,可能不像二伯母這樣清閒,還請見諒。”
二伯母被堵地無話可說,轉而問“周又菱呢她沒來嗎怎麼,難道是不敢來”
話剛落下,周又菱便出現在了大廳門口。
“二伯母,不知我有什麼不敢的”周又菱臉上帶著淡淡的無辜,嘴上笑裡藏刀,卻有讓人聽不出這句話是在頂撞長輩。
周又菱說完也沒理會二伯母的臉色,走過去朝爺爺付德曜問好。
“爺爺,您是不是有點累了”周又菱乖乖巧巧像隻軟綿綿的兔子,坐在付德曜身邊伸手挽住老爺子的手。
付德曜聞言,臉上的表情突然柔和了許多。大晚上一群人在他這裡鬨騰找存在感,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的疲倦。這個丫頭倒是一進來就關心他是不是累了,立即拉了不少的好感。
“是有點累了。”付德曜道。
“爸”一直沉默不語的付之清忍不住開口,“今天是想讓您主持公道的,您又要偏心彆人是嗎”
“彆人誰是彆人”付德曜目光沉沉看著女兒付之清,“又菱既然已經嫁入付家,便是付家的人”
付之清一頭利落短發,本是乾練女人的形象,但言行卻一股小家子氣。她輕哼一聲,說“那好,今天您女兒被人咒死,您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反而幫著這小輩說話是嗎”
付之清說著紅了眼,一臉的委屈。
周又菱淡淡看著,心裡卻有點想笑。自從她進門,整個家族對她似乎都有敵意,其中對她敵意最大的人便是眼前這位姑姑。平日裡見了,若是付勳州在身邊,這位姑姑還會對她好聲好氣。若是付勳州不在,這位姑姑就擺起長輩的譜子,深怕彆人不知道她已經是個半老徐娘。
付之清站起來,依舊咄咄逼人“不知道您看上這個丫頭什麼,非得那麼偏袒著說到底,薑莎也是您外甥女。今天您這個寶貝孫媳婦能欺負到您女兒頭上去,明天就能騎到您頭上去。真的打算無法無天了嗎”
付德曜閉口不言,顯然是懶得再和女兒糾纏下去。
付之清對付完了老爺子,直接把矛頭對著周又菱“今天所有長輩都在,你一個小輩的彆想耀武揚威。當著大家的麵,你跪下來跟我道一聲歉,這件事我就當咽在肚子裡了。”
周又菱從頭到尾一言不發,是知道不值得與這種人爭辯。她左右看看,一眼望去,整個家族上下竟然沒有一個人幫她說話。而她的丈夫付勳州,這個時候被她那位端莊賢淑的婆婆俞婉容按住胳膊。
鴉雀無聲的大廳裡,俞婉容開口“又菱,跟你姑姑道歉。”
“跪下來,跟我道歉。”付之清仍是咄咄逼人,一旁的薑莎更是一臉囂張得意。
俞婉容掐了兒子付勳州一把,將打算起身的付勳州再次按在位置上。
孤立無援,周又菱遠遠地看著付勳州,心灰意冷。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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