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又菱低下頭,“不好意思,我現在對於感情的事情”
“明白。”冀陽文點頭,“我先占個名額。怕到時候追求你的人太多了,我又不知道排隊到哪裡去了。”
周又菱被逗笑,搖搖頭“彆取笑我了。”
“我是認真的。”冀陽文臉上的表情是真誠的。
周又菱正無言以對之際,幸好周曉明過來。
周曉明對周又菱說“那位客人吃了您做的鬆鼠桂魚之後表示很滿意,他想見一見你。”
“真的嗎”周又菱臉上有些欣喜。
周又菱從位置上站起來,甚至都沒有看到坐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付勳州。她跟著周曉明一起走到剛才那位客人麵前,當麵接受了那位客人的表揚。
做菜的意義是什麼,周又菱想,大概是能夠得到彆人的認同,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
周又菱身上散發出的那道自信和神采,甚至能夠感染到旁人。
同一時間,付勳州和冀陽文都看著不遠處低著頭與客人說話的周又菱。她身穿白色廚師服,袖子挽起露出細小的手臂。明明是一副小小的身子,仿佛蘊藏著無限的能量。
“一個人吃飯”冀陽文不知何時走到付勳州麵前坐下。
付勳州抬頭看了眼冀陽文,發現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周又菱的身上沒有挪開。
剛才冀陽文和周又菱說的那些話,一字不漏的,付勳州全部都聽到。
付勳州忍不住咬牙警告冀陽文“請你離她遠一點。”
冀陽文轉回頭來。
兩個男人正麵相對。
他們兩人一直不和,彼此看不順眼。
“為什麼”冀陽文勾著唇笑。
付勳州一字一句說得清楚明白“不要傷害她。”
冀陽文笑得更加不屑“傷害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和她離婚的人是你吧”
付勳州百辭莫辯。
是的,離婚的人是他。
要說傷害,他才是傷她最深的那個人。
冀陽文微微探身,他雙手放在桌麵上,像是一隻等待進攻的獵豹。
他質問付勳州“請問,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不要傷害她”
付勳州抬眼,淩厲的目光與對方不相上下。
他說“你風流,濫情,花心。恐怕你交往過的女人能從街頭排隊到街尾。”
冀陽文輕哼一聲“請放心,至少,我和一個女人結婚之後會對她一輩子負責。”
一句話,付勳州徹底敗下陣來。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去乾涉周又菱的交友,更乾涉不了彆人。他應該做的就是安安靜靜地消失在她的世界,可是他做不到。
在周又菱看到他之前,他落荒而逃。
周又菱笑著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她高興地和冀陽文說起中午的遭遇,簡直是險象環生。
冀陽文認認真真地聽著,提議讓她做一道菜給他嘗嘗。
周又菱笑著說好,轉個身朝後廚跑去。
再過不久,周又菱親自端了一盆水煮魚過來,是出自她的手藝。
付勳州知道,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
她不再為他做飯做菜,也不再等待他。她笑著為另外一個男人做菜,一臉期待地等待著對方的評價。
很顯然,冀陽文的評價很讓她滿意。她雙手捧著自己的小臉,笑得天真無邪。
付勳州再也看不下去,他踩下油門,成了一個真正的失敗者,狼狽不堪。
那輛車子駛離後的下一秒,周又菱緩緩側頭看向窗外。
街對麵空無一人,有一片金黃色的葉子緩緩從樹上落了下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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