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地,周又菱就離開了餐廳,主要是打算去和自己的閨蜜過節。
周又菱叫了輛車,在準備趕往聰詩酒吧的路上突然接到了付老爺子的電話。
“菱菱,在忙嗎”付老爺子的聲音依舊如昨日。
“不忙。”周又菱答應了一聲,說“爺爺,好久沒有聽到您的聲音了。”
付老爺子歎了口氣,問“是不是我補給你打電話,你就不會給我打電話了”
“不是的,爺爺”周又菱顯然有些心虛,因為各種原因,自從和付勳州離婚到現在,她始終沒有聯係過付老爺子。
付老爺子說過,即便是周又菱和付勳州離婚,她還是他的孫女。周又菱卻覺得受之有愧。她不敢給付老爺子打電話,把自己當成了一隻靠時間解決問題的駝鳥。
“爺爺想見你一麵,可以嗎”付老爺子問。
周又菱猶豫了一下,“爺爺”
付老爺子打斷周又菱,說“我不會耽誤你很多時間,最多兩個小時,你看行嗎”
周又菱無法拒絕善良的付老爺子,隻能勉強點頭同意,但她也有條件“爺爺,除了您之外,我不想再見到付家任何人。”
“好。”
司機掉頭,直接去了付家祖宅。
這個地方來的次數多了,周又菱甚至有點恍惚,自己還是付家的孫媳婦。
平心而論,付老爺子對周又菱的確是如同親生的孫女。雖然從某種程度上,周又菱也征服了付老爺子的胃。
以往的聖誕節,周又菱多數也是在祖宅的,她甚至也會下廚,做付老爺子最喜歡的菜。
下了車,周又菱熟門熟路地進入祖宅。
不同以往,今天的宅子裡顯得有些冷清,也沒有人迎接。
“爺爺,爺爺”周又菱進來後找了一圈,竟然沒有找到爺爺的身影,索性她走到魚缸前,隨手給魚缸裡的魚喂食。
這魚缸裡的魚還是周又菱買來送給付老爺子的,好像是很精貴的品種,但這魚叫什麼名字周又菱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周又菱百無聊賴地等了又等,最後又拿起手機給付老爺子撥打電話,可是根本沒有人接。
麵對空無一人的屋子,周又菱感覺自己被人耍了。
突然,周又菱聽到“咳咳”的幾聲咳嗽,她順著聲音尋去,發現是在二樓。
二樓有臥室和書房,以往周又菱來的時候若是太晚,就會在二樓睡覺。付老爺子因為行動不便,也住在二樓。
周又菱心生疑惑,但也止不住好奇,她緩緩上樓“爺爺,是你嗎”
“咳咳”又是咳嗽聲,似乎更加嚴重了。
在周又菱準備推開房門的時候,房門自己從裡麵被打開。
周又菱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堵肉牆,一股熟悉的氣息瞬間讓她清醒。
付勳州意外竟然會見到周又菱,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他已經病了好些天,每天因為藥物作用昏昏沉沉,仿佛自己活在幻境之中。
周又菱也怔在了原地,她隨即反應過來,付老爺子這是給她設了一個“圈套”。
幾乎沒有多想,周又菱轉身就要跑。但還不等她逃跑,付勳州已經禁錮住了她的身子。
他伸手從後背抱住她,把臉埋在她的肩頸上。
“你怎麼來了”付勳州啞著聲問。
周又菱掙紮著,大聲叫喊著“付勳州你放開我”
付勳州仿佛根本沒有聽到一般,他自言自語道“對不起,我錯了。”
他的聲音很輕,好像根本沒有力氣說話。
周又菱很快也感覺到了不對勁,自己肩上的他燙得嚇人。
認識這幾年,周又菱幾乎沒有見過付勳州生病,她一直以為他是鐵打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
“付勳州”周又菱嘗試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付勳州回答得依舊很輕,他的雙手卻攏得更緊了一些,他說“你陪陪我,就一會兒,好不好”
“不好”周又菱皺著眉,“你彆裝了行不行”
付勳州沒有回答。
周又菱氣憤道“你們到底要乾什麼這樣玩弄我很有意思嗎”
話說完,周又菱轉過身將付勳州用力一推,這一推,直接把付勳州推倒在了地上。
付勳州一米八五的大高個,直直地被推倒在地上,竟然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他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沒了往日的生氣,整個人臉色慘白,靠坐在牆角,仿佛一隻待宰的羔羊。
周又菱咬咬牙,心裡清楚明白這不過是付老爺子的一種手段。
她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聽到身後付勳州虛弱的聲音道“不要走好不好”
周又菱腳步一頓,到底還是頭也不回地離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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