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周又菱的語氣裡有些許驚喜。
“方便我進來嗎”冀陽文因周又菱的語氣,也變得輕鬆起來。
周又菱說“當然方便了”
跟隨著冀陽文的一起來的,還有他手上那束色彩豔麗的鮮花。
是周又菱喜歡的洋桔梗,粉色和白色,亦是她最喜歡的顏色。
冀陽文說“路過花店的時候隨手買的,也不知道該送你什麼。”
周又菱欣喜地接過花束,對冀陽文說“謝謝你,我很喜歡。”
“身體怎麼樣了”冀陽文站在周又菱的麵前,說,“我今天看到新聞,知道你店裡發生了踩踏,沒想到那個小可憐是你。”
周又菱笑了笑,“還好啦,我不嚴重。”
“那就好。”
“你快坐。”周又菱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冀陽文在椅子上坐下,問周又菱“你在b市忙得怎麼樣了需要幫忙嗎我在b市也有熟人。有需要幫忙的話,跟我說一聲。”
周又菱說“相應的手續已經辦理妥當了,現在裝修團隊已經在施工,我對他們還挺信任的。”
冀陽文點點頭“那就好。”
周又菱把花插進了花瓶裡,轉頭見冀陽文看著自己。
“怎麼了”周又菱問。
冀陽文有些不太自然的輕咳了一聲,問“你肚子裡的寶寶沒事吧”
周又菱搖頭。
冀陽文意識到自己有些多嘴,這話問的,怎麼聽都感覺怪怪的,於是他低低道了聲“抱歉。”
周又菱笑“這有什麼抱歉的。”
冀陽文聳了聳下肩,“沒事就好。”
正說著,病房門口響起容慧英和周之山的聲音。
容慧英和周之山去送容端靜夫婦回來。
容慧英“牧劭真是周到,這孩子我可太喜歡了,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男人。”
周之山“瞧你這話說的,難道我不是好男人嗎”
容慧英“哈哈哈,你少自戀”
說著,容慧英看到了坐在病房裡的冀陽文。容慧英還以為自己走錯了病房,連忙退出來,再一看病房號,皺了皺眉。
周又菱忍不住說“媽,你們沒有走錯。”
容慧英進病房後就明目張膽地打量冀陽文,絲毫不做任何掩飾。如今,對於任何接近自己女兒的男人,容慧英都是高度緊張,深怕周又菱再“遇人不淑”。
冀陽文已經從位置上起身,見到周又菱的父母,禮貌地打了聲招呼“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周又菱的朋友冀陽文。”
“冀陽文”容慧英覺得這名字耳熟。
周之山則走來和冀陽文握了握手,“好久不見。”
“你們認識”容慧英問。
周之山提醒容慧英“城南冀家的,你這都忘了”
容慧英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看著冀陽文說“想起來了我和你媽還經常一起打麻將的呢。”
冀陽文笑,說“是的,常聽我媽提起您。”
於是難免寒暄。
而就在這時,病房外的幾位付家人卻左右為難。
進還是不進
帶頭來的,是付老爺子。
付老爺子一聽周又菱受傷住院的消息,二話不說就要來醫院探望。與此同時,一同前來的還有周又菱那位前婆婆俞婉容等人。
在門外聽到容慧英和冀陽文有說有笑的,付老爺子卻頓住了腳步。
付老爺子年歲雖然已長,但很還清楚得很。他心裡大概知道,冀家這個小子現在深得周家人的心。
付老爺子到底是有一些私信,他一麵希望周又菱能和付勳州複合,一麵又希望周又菱能過自己的生活。
冀陽文年輕有為,是人中龍鳳,並不比付勳州差到哪裡去。如果周又菱選擇他,人生或許不同。況且,周又菱和付勳州離婚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這樣一番對比下來,付家人在周家人麵前更無地自容。
付老爺子輕歎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推門而入。
容慧英聞聲轉過頭,見到跟在付老爺子身邊的俞婉容。
容慧英輕哼一聲“呦,這算是哪一出啊”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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