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護人員走後,容慧英和周之山也輪番上陣,卻都沒能讓寶寶張嘴去吃奶瓶。
這可更讓人著急了。
最後,一直在門口沒有進來的付勳州淡淡開口,道“讓我來試試吧。”
病房裡因為付勳州的聲音陷入短暫的安靜。
還是容慧英開口“行吧,你來吧。”
容慧英這句話卻讓整個病房更加安靜。
誰都知道,容慧英是最排斥付勳州的。這兩天付勳州雖然一直都在病房門外陪伴,但容慧英卻對他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般。
可現在不同,容慧英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尤其想到付勳州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沒準這小家夥還真的因為血緣的關係親近付勳州還不定。
於是,付勳州得到準許邁開腳步踏入病房。
公立醫院的單人病房也並非十分豪華,一家人一起在這裡就顯得有些擁擠了一些。
付勳州進門的第一眼看得是周又菱。
周又菱躺在病床上穿著醫院發的病號服,她的長發披在肩頭,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憔悴,原本就不圓的小臉,現在看起來更小了。
這兩天,周又菱因為母乳喂養的事情茶飯不思,也沒有睡好覺,精神狀態也更差了。
付勳州很想開口對周又菱說一句話,卻又擔心她會排斥自己,隻能走到寶寶麵前。
這也幾乎是付勳州第一眼那麼仔細地看他和周又菱的寶寶。
小家夥雖然才生下來兩天,可五官卻十分秀氣。付勳州第一眼便覺得這孩子像他的媽媽,像媽媽好。
付勳州盯著寶寶看了一眼,接著小心翼翼抱起這個才六斤多的小家夥。
六斤一兩,加上一些衣物,怎麼算也沒有超過七斤。
七斤是一個什麼概念恐怕付勳州單手一個啞鈴都不止那麼一點重。
軟若無骨,這麼輕輕抱著,都像是能把他給抱壞了。
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付勳州的額前就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都是因為緊張。
但他表現地鎮定自若。
付勳州坐在椅子上,順手接過容慧英遞過來的奶瓶,再放到了寶寶的唇邊。他的嘴裡念念有詞,說著“小乖乖,你要聽話,啊,張開嘴。”
奇跡般的,小家夥像是能夠聽懂付勳州的話似的,還真的張開了嘴屏幕尋找。
付勳州順勢將乳膠質地的奶嘴放入寶寶的口中,隻見他很快用力地吮吸,沒有任何反抗和排斥。
“媽耶,真是神了啊。”一旁的容端靜忍不住感歎道。
不僅是容端靜,周之山也跟著說“要不是親眼看到,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容慧英是沒有開口說話的,但她也已經被言情的情況所折服。
不得不說,血濃於水這句話是沒錯的。
坐在床上的周又菱見到寶寶終於肯吃奶了,懸著的一顆心也就放了下來。
她不由看了眼付勳州,見他低頭認真為孩子哺乳的樣子,心裡竟然莫名其妙覺得有點暖暖的。
容慧英見周又菱臉上放鬆了,便走來對她說“好了,寶寶交給我們吧。你快睡一會兒,這兩天辛苦你了。”
周又菱心裡放鬆下來,也有心情和容慧英鬥嘴了“媽,你乾嘛說得那麼客套啊。”
孩子是她的,她當然要用儘自己的全力去照顧。
這仿佛就是一個當媽媽的本能,周又菱隻想給孩子最好的。
“哎呀,我哪裡客套了呀,反正你快睡吧。”容慧英扶著周又菱讓她躺下。
周又菱也沒有再說什麼,畢竟她是真的覺得很累,很需要補充睡眠。她現在算是明白了表姐容端靜之前所說過的話,恨不得把這個小家夥塞回肚子裡。
但在躺下之前,周又菱又看眼坐在不遠處的付勳州。
付勳州正在認真地為寶寶哺乳,他低著頭,露出好看的下顎線條。
曾幾何時,周又菱也幻想過這樣一個場景。但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居然會夢想成真。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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