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又菱已經和大多數的人不一樣了,她在家的時間不多,反而是在自己的兩家餐廳來回跑。除此以外,周又菱還要忙著參與霍良翰的美食視頻拍攝,可以說是分身乏術。
這種情況下,再去酒吧已經是奢侈。
周又菱今晚去了酒吧,但待的時間並不久,到了晚上十點多,她起身打道回府。卻不料,在酒吧的門口碰到了小混混。
大概是敲上了周又菱是獨自一人,那群小混混一個四個人,突然將她圍住。
為首的一個樂嗬嗬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又菱,說“小姐姐,你大腿好細好白哦。”
周又菱滿臉不屑地看著眼前的黃毛小子,說“謝謝誇獎。”
“能摸摸嗎”那個黃毛小子道。
周又菱搖頭“不可以。”
這黃毛小子才不管那麼多,伸手就打算摸。但周又菱也不是吃素的,在人伸手的瞬間,抬腿直接往對方胯下用力一踹。
“啊”黃毛小子瞬間抱著自己,跪倒在周又菱的麵前。
此時,周又菱白花花的大腿就在黃毛小子的麵前,但對方已經疼得一聲冷汗,根本無法耍流氓。
“不用行那麼大的禮啊,平身吧。”周又菱說。
黃毛小子哪裡受得了這種屈辱,朝一旁幾個看熱鬨的兄弟大喊“你們都他媽給我上啊愣著乾嘛”
這一喊,旁邊幾個人轉身就要抓周又菱。
周又菱的身手雖然不錯,但好歹也許久不曾動手。她膽子大,也不怕自己受傷,上前就和對方死磕。打倒一個容易,要再打一個就不容易了。
就在周又菱分神的功夫,一個男人順勢準備從她的背後襲擊。
眼看著周又菱就要被這個小混混製服,突然有一隻手抓住混混的手腕,繼而對方抬腳用力往這個小混混小腹上踹了一腳。
“啊”這個小混混也坐在地上哀嚎。
四個人,解決了三個,還有一個。
付勳州也不手軟,直接上去將最後一位製服在地上。他的力道不輕,怕是對方傷得不輕。
那位被付勳州製服在地上的混混大喊“你們打人我已經報警了”
周又菱走過來,毫不留情再往對方身上一踹,“我打的就是你這個臭流氓”
付勳州見周又菱這氣勢,也不再動手。
不過,既然打了人,也要負責。看著倒在地上“嗷嗷”直叫的四個人,付勳州有些頭疼地扶了扶額。
周又菱見付勳州傻傻站在那裡,問他“你還站在這裡乾什麼”
“等警察。”付勳州說。
周又菱被逗笑,“你是不是傻,還真的要等警察過來啊”
付勳州一臉無辜“不然呢”
周又菱簡直要被付勳州打敗,她走過來一把拉起他的手腕,拉著他就開跑“當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啊”
夜晚十點,南州市的酒吧街一片明亮,五顏六色的燈牌照在人的身上,忽明忽暗。
周又菱腳踩平底鞋,拉著付勳州熟門熟路地走進一條小路。
他們狂奔在街頭,氣喘籲籲,卻不止步。
最後,周又菱力氣全無,她放開了付勳州的手,背靠在一麵畫滿了塗鴉的牆上。
色彩豔麗的塗鴉就像是周又菱張開的盛大羽翼。
付勳州站在周又菱的麵前,看著她氣喘籲籲,高低起伏。
最後,他朝她走近一步。
周又菱麵對付勳州沒有任何警惕,笑著說“你還真的要等警察來啊不嫌麻煩嗎”
付勳州離周又菱一步之遙,他低聲問“你似乎很有經驗。”
“還好啦,誰讓我小時候經常做壞事呢。”周又菱一臉邪氣道。
付勳州若有所思點點頭,問“你身上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那可多了去了”周又菱平複好了心跳,轉而問付勳州“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付勳州“路過。”
周又菱白了白眼“我信你個鬼。”
她準備離開,沒想到,正準備邁開腳步,卻被付勳州抓住手腕。
周又菱皺眉抬起頭看著付勳州,眼底有些疑問“你想要乾嘛”
付勳州微微俯身,低頭在周又菱麵前道“想要吻你。”
他說完,吻住她的雙唇,雙手桎梏著她,讓她背靠在牆壁上,不給她任何躲閃的空間和餘地。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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