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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許丹瑩,月凝霜對身邊的這一男一女,都沒什麼好感。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一個是地地道道的流氓,直到現在,都還卡住自己的腳掌不放。另一個則是一個粗魯的女警察,說話、談吐乃至衣著打扮,沒一樣能讓自己看的上眼。
眼見季玉蓉羞惱地站起來,月凝霜的心裡不由得閃過一絲快意,心中更是暗道“怪不得那流氓要氣我,原來惹人生氣,當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胡說八道麼”月凝霜笑著望了望四周,微微點頭對頻頻向這邊張望的顧客示意,然後才又伸出手掌,一個輕巧的翻轉,芊芊玉指收回四根,隻餘下一根食指對準季玉蓉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氣急敗壞,毫無風度可言。難道我有說錯麼”
“你”季玉蓉實在是被氣得不輕,如果她不是一名警察,她肯定會撲上前去,狠狠地教訓月凝霜一頓。可她是一名警察,一個警察世家出身的英雄兒女,她不能為自己的家族抹黑,也不能為自己頭上佩戴的國徽,自己肩上扛著的警章抹黑
秦笛不著痕跡的收回左手,輕輕拉了季玉蓉一下,怒氣衝衝的季玉蓉便就勢坐下。轉過臉去望向窗外,再也不願意麵對月凝霜。她很有自知之明,除非是耍流氓,滿嘴跑火車,否則單就詞鋒來說,她不可能是月凝霜的對手。
已經表露了自己的警察身份,季玉蓉自然不可能做出那樣的舉動。那樣做,就算彆人不說什麼,季玉蓉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對於自己的警察身份,季玉蓉還是非常珍視的。因為那不僅僅代表著一種責任,同時還是一種莫大的榮譽。
“想來月小姐出身一定十分高貴”秦笛沒有刻意的去安慰季玉蓉,多次的接觸,讓他對這個小女警了解很深,他知道季玉蓉並不需要什麼安慰,相比之下。她應該更願意看到月凝霜受窘。
縱然月凝霜千般不願,萬般不肯,在談及出身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還是不得不直視秦笛,傲然地道“那是當然”為什麼當然月凝霜不能說,還不到繼位的時候。她的王族身份,自然不能暴露。若是給人知道大月氏王國的王儲,並不在宮中,反倒跑到大夏經營一家咖啡廳,怕是那些所謂的名門俊彥會立刻一窩蜂的湧到濱海來
秦笛曖昧地上下打量了月凝霜幾眼,雙腿一陣用力,夾緊月凝霜的玉足道“可是依我之見,月小姐的家教好像也不怎麼樣”
月凝霜如何不知秦笛是什麼意思那流氓分明就是在說自己伸腿踢他一事。同時也是在暗示自己,自己的腳還被他夾在兩腿之間
“這可恨的大流氓真是壞到了極點”月凝霜幾乎要咬碎銀牙,偏偏麵上半點也不能顯露。她勉強笑道“好啦,不談這個無趣的問題。我們重新回到原先那個話題,我很好奇,秦先生到底是憑什麼認為,你的民樂演奏。沒有破壞我們咖啡廳的氣氛”
月凝霜話題轉的比較僵硬,聲音也沒了優雅成份,乾巴巴的,像是被人用槍指著腦袋似的。可能是腳被夾的太緊,月凝霜感到有些不太舒服,她活動了一下,感覺秦笛似乎放鬆了一些,便趕緊用力回抽。誰知秦笛又重新並攏了雙腿,繼續卡著她的小腳,讓她無力抽回。
秦笛感覺到月凝霜的玉足開始不安份,意識到可能是她的腳懸空太久,略微有些充血,誰知自己隻是稍微放鬆了些許,那小丫頭居然就想趁機逃跑。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易放了她如果她沒惹季玉蓉,或許自己也就網開一麵,放了她也就算了。可現在不行
這是一場耐力賽,誰先堅持不住。誰就要認輸。月凝霜的驕傲,讓她說不出求饒的話,也不可能向秦笛這流氓低頭服軟。所以,抽不回來,她便不抽,乾脆頂了上去,一邊頂一邊暗道“讓你夾讓你夾非把你變成太監不可”
秦笛自然感覺得到月凝霜的那隻小腳。正在一點一點地向自己的中心部位靠攏,可他卻沒有辦法阻止,兩腿用來阻止月凝霜回抽倒是很好用,可在麵對她不退反進的舉動時,反倒有些力不從心。
難道不能用手當然不能三個女人,六隻眼睛,連帶咖啡廳的有些觀眾,都在望著自己,秦笛自然做不出伸手下去的古怪舉動。他不禁有些疑心,月凝霜是不是故意的。
這還不算,月凝霜見秦笛久不回話,眼珠兒一轉,大略估摸出了秦笛的難辦之處,便用言語擠兌他道“怎麼秦先生,是理虧了還是回答不上來呢怎麼不見你說話又或者是我耳朵不好使,沒聽到你在說些什麼”
秦笛笑了笑,抽出放回衣兜的豎笛,指了指四周道“我隻是覺得,到底有沒有破壞氣氛,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要這些顧客們說了才算不過照我看,我怕他們還會要求我再吹奏一曲,到時候,我可不能白吹啊怎麼說,我都是在為你們咖啡廳服務,沒點有份量的東西孝敬我,我還不願意吹呢”
月凝霜牙根恨得直癢癢,就算是大月氏王國的那些個名門俊彥,也沒有這麼拽的偏偏秦笛這個相貌普通的家夥,居然敢如此的囂張跋扈不就會吹個曲兒麼雕蟲小技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一邊繼續用腳繼續向前擠,月凝霜一邊招手叫來一名侍者,然後對那侍者道“你去問問附近的顧客,對這位秦先生的笛聲有什麼評價。還有問問他們,想不想再聽他演奏一曲”
等到那侍者禮貌的躬身離去,月凝霜才望著秦笛冷笑道“我倒要看看,等下那些顧客們的評價上來了,你還拿什麼這麼囂張”
月凝霜說到後麵,態度有些繃不下去了,隻是勉強說完最後幾個詞,便忍不住微微低下頭去。她分明感覺到腳趾碰到了一塊柔軟的東西,微微撓了一下,那東西居然像是刺蝟身上的硬刺似的,瞬間堅硬起來身為皇室成員,房中秘術也是必學科目之一,她如何能不知那是什麼東西
可恨的是,月凝霜的腳趾在碰到那東西之後,便再也無法更進一步,秦笛的雙腿在那裡又開始緊繃起來,再要縮回蓄力也是不可,隻能不前不後的卡在那裡。唯一能夠動彈的,也就是那彎曲的腳趾。可這一抓一撓的,能對那流氓造成什麼傷害
繃起腳趾,撓了那硬物兩下,月凝霜忍住羞意,又偷偷抬頭望了秦笛一眼。一見之下,月凝霜倒是有幾分詫異。她驚然發現秦笛的表情竟有幾分怪異,說不上是難受還是痛苦,不過那表情也隻是出現了一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腳趾撓動的功勞。
秦笛料不到月凝霜居然敢這麼大膽,在明知已經碰到自己要害的情況下,居然還想更進一步她到底想乾什麼難道想和自己有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一個和自己隻見過一麵,恨不得痛扁自己一頓的女人,居然想和自己更進一步,說出去怕是沒有人肯相信
不過秦笛扭動了一下雙腿,有些感慨地暗道“真是沒有想到,這妮子的小腳,居然比香姐還要滑嫩,肉肉的,柔柔的,摩擦起來,還真是”
秦笛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晚上,那天有香姐還有雪兒一想到那些,秦笛渾身的熱血不禁沸騰起來,原本已經被月凝霜玉足摩擦昂揚起來的小東西,變得更加囂張。
大庭廣眾之下,在咖啡桌的遮擋下,自己和月凝霜秦笛望了一眼妖嬈的月凝霜,心中的火焰騰的一下就被點燃。
以為自己的抓撓讓秦笛很不舒服,月凝霜不禁加大了動作。房中秘術提到過男人的不少反應,也提到過如何做,可卻沒有告訴月凝霜,用腳踩那東西,對男人能造成多大的傷害。在這個時候,月凝霜想當然的以為,自己是在踩著秦笛的要害
“不管了就算不能對他造成實質的傷害,最起碼會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月凝霜暗自想道,然後腳上不停,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踩踏”著秦笛的要害。
很柔軟,很溫暖,在兩腿和月凝霜玉足的合力之下,秦笛所有的感覺幾乎都凝結在那一點,變得有些敏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尖端的每一次被碰觸,甚至是每一下的摩擦。
“她的腳上好像塗了朱紅,不知道若是沒有這咖啡桌的阻擋,看起來會是怎樣的誘人”秦笛恨不得眼睛能夠透視,直接穿過咖啡桌的阻擋,直接投射到月凝霜的小腳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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