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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北回來很快。
夜晚溫度有點下降,他卻還穿著白天襯衫,鞋子也沒換,看得出出門很倉促。
普一回來,他就一把將橋雀抱住,門都忘了關,隻緊迫又略帶焦躁不安追問“你剛剛去哪了”
橋雀被迫和他貼在一起,耳側是他清晰急促心跳,不由莫名又有所觸動,乖乖道“我去了趟空間。”
林嘉北一怔,重複道“空間”
橋雀一直把溫柔竹馬當好哥們,對其沒有隱瞞心思,點點頭就將空間裡事情娓娓道來,最後握住對方手,笑盈盈道“不信我帶你進去看看。”
林嘉北沒有反對,隻攥緊了橋雀手。
橋雀閉眼感知空間,再次睜眼後,卻發現隻有自己進來了。
他愣了愣,納悶跑出去,就見林嘉北臉色不知為何更蒼白了點。
“你空間”林嘉北動了動唇,神色有幾分陰沉“是不是靈地之主給你”
橋雀訝異“你知道靈地之主”
林嘉北扯了扯唇角。
他當然知道。
他這一身傷,可全拜對方所賜。
思及那人一口一個域外妖魔道貌岸然模樣,林嘉北眼中鬱色更濃。
未免嚇到橋雀,他及時垂眼,波瀾不驚道“有幸在靈地見過。”
橋雀恍然,倒是沒怎麼深究,而是一門心思琢磨起怎麼把林嘉北帶進空間。
耗費了兩天做實驗,橋雀古怪發現,他連樓下花壇野貓都能抱進空間,唯獨帶不了林嘉北。
空間仿佛有自己靈性,厭惡排斥著對方。
多次嘗試之後,橋雀終於歇了帶妹想法,轉而督促林嘉北勤奮修煉。
林嘉北修養了許久,臉色仍舊十分蒼白,咳嗽頻率雖然降了下來,卻始終沒有徹底根除,像是傷了根基,總是不見徹底好轉。
橋雀這日買了紅棗阿膠回家,煮差不多時,林嘉北也從公司回來,微微笑著走進廚房,低頭親了親他額頭,柔聲道“餓了”
橋雀搖頭“這是給你煮,藥店老板說女朋友氣血不足時,最適合喝這個。”
林嘉北頓了頓“我是男人。”
橋雀了然點頭“我知道。”
他從口袋裡掏出六味o黃丸,真誠道“所以我還買了這玩意,都是給你吃。”
林嘉北“”
吃完飯後。
橋雀盤腿坐在沙發上,小臉板一本正經,對洗完碗林嘉北拍了拍身邊位置,一副有正事要說架勢。
林嘉北聽話坐下,本想好好捧場、看橋雀要說什麼,結果餘光瞥到少年僅穿著小短褲模樣,手就不聽使喚落到對方腿上。
橋雀“”
他張了張口,到嘴話愣是拐了彎,變成“你捏我大腿乾嘛”
少年膚色雪白,又帶著小太陽般朝氣,溫熱細膩讓人流連忘返。
林嘉北手心微涼,貼在對方身上時,幾乎錯覺以為自己真從中汲取到融融暖意。
思及此處,他心頭一頓,腦海中不期然想到些更過分東西。
僅僅是表麵淺顯觸摸,就這麼溫暖
那少年體內,是不是熾熱能將冰塊也融化成水
念頭一閃而逝,林嘉北很快發現自己想法過了界,當即收回摩挲著手,不動聲色道“你穿著短褲不冷嗎”
橋雀一怔,似乎是明白了什麼,恍然道“我還好,倒是你比較難受吧”
他反過來抓住林嘉北手,將其重新放在自己大腿上,感歎道“你休養了這麼久,身上還是冷冰冰,最近降溫厲害,肯定是受不住了吧沒關係,我讓你貼貼,反正我從裡到外都熱乎乎。”
林嘉北聽得腦子一熱,手指控製不住加深了力道。
橋雀下意識夾緊了腿,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趕緊分開腿,窘迫道“你彆撓我癢。”
林嘉北呼吸紊亂,另一隻手幾乎深深掐進了肉裡,才勉強忍住了衝動,咬牙啞聲道“明明是你在撓我。”
橋雀頓時不樂意了“你怎麼倒打一耙,我什麼時候撓你了我撓你哪了”
還能是哪
當然是心。
害得他這會像是在被千萬隻螞蟻啃咬,又像是被羽毛不輕不重撓動著,心癢恨不得就這麼拽住少年足踝,將那礙眼小短褲直接褪下,逼著對方環著他腰,重新夾緊那雙腿。
“你繃著臉想什麼呢”
橋雀見林嘉北半天不說話,不由納悶拍了拍他腦袋,手法與拍壞掉電視機沒什麼兩樣。
林嘉北被拍回神,烏黑眼眸裡翻滾著墨色,似是掙紮又似在克製,最終還是壓下了各種綺念,強自冷靜收回已然生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