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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雀腦袋混沌,並沒有聽到殷朔的質問。
殷朔胸口劇烈起伏,目光死死的盯著他,手掌虛虛扣著他細嫩的脖頸,氣的喉嚨猩甜卻怎麼也下不了手。
隱忍半晌,他忽而攥拳狠狠砸向桌子,直砸的自己血肉模糊,才勉強壓下心口灼灼燃燒的嫉妒。緩慢的和橋雀分開後,他陰鬱的盯著橋雀看了半晌,最終冷著臉將人抱到床上,仔細的蓋上被子掖好被角,爾後拂袖離去。
午後。
橋雀扶著頭蘇醒。
靠著床恍惚片刻,他才從意識斷線的狀態中回神,四處看了看,納悶道奇怪,怎麼沒看到殷朔。
係統欲言又止。
橋雀骨肉酸軟,又覺身上黏糊糊的,拽起被子看了看,隨即氣呼呼道做完不清理,渣男
係統扶額知足吧,聽完你說的真心話,殷朔沒氣到掀起你的頭蓋骨,已經對你是真愛了。
橋雀
他聽出係統的語氣不對,不由心虛又氣弱道我說什麼了
係統輕咳真想聽
橋雀咬咬牙不聽我怎麼知道他在氣什麼你說吧。
係統你和他說你最愛的是林嘉北,其次是蘇仲朝,而他在你這裡查無此人沒有姓名。
橋雀一臉呆滯,抖著手打開數值麵板,看到原本隻剩5的魔力值重新變成100後,他眼前一黑,靈魂出竅道你看我還有機會嗎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係統憐憫殷朔臨走前讓人看住你,說是你掉一根頭發,他就砍一個人頭。現在殿外明裡暗裡圍滿了眼線,彆說是你,就算是長了翅膀的小麻雀都飛不出去。
橋雀安詳躺平,緩緩闔眼從現在起,我就是一具屍體。
係統惡魔低語小心殷朔奸屍。
橋雀
垂死病中驚坐起,他神情沉重的穿衣果然還是應該先試著挽救一下。
然而還沒等他係好腰帶下床,殿門便在此時被人打開,殷朔神色平靜的走進來,抬眼對上他的目光。
橋雀的小身板霎時抖了抖,強忍住往後縮的衝動,硬著頭皮一氣嗬成道“其實林嘉北不是人是我在夢裡雲養的小狗勾。”
他深吸口氣,篤定道“不信你去查,我身邊壓根就沒人叫林嘉北”
殷朔走到床邊,淡淡道“已經查過了。”
橋雀目光亮起,正以為他查完便該消了氣時,又見他忽而俯下身,貼近自己輕笑“那蘇仲朝呢也是你養的狗”
橋雀頓時磕磕絆絆“當、當然不是。”
殷朔嗯了聲,垂眼抓住他手中的腰帶,往外一拽,便將他剛披上的衣袍又拽的鬆鬆垮垮“那你接著解釋,我有時間慢慢聽。”
橋雀懵住,被他沉著冷靜的態度弄得迷糊,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隻下意識的在他傾身過來,向自己靠近時抬手擋了擋,不想剛睡醒又被弄得意識喪失大腦短路。
他自認自己的推拒非常合理,然而殷朔卻在此時陡然變臉,直接把他按倒在床,笑的森然又陰冷“不喜歡我討厭我明明不想對我露出笑,但又不得不委曲求全的迎合朕”
橋雀暈頭轉向,還在迷茫“啊”
殷朔笑容加深,眼裡的陰鷙與憤怒惱恨交織融合,逐漸化為一團滿含惡意的濃墨,他拽過橋雀,比之前的親密更為凶狠暴躁,直接的仿若戰場上的殺神,殺氣騰騰的拔劍應戰。
橋雀被他攻擊的險些岔氣,正感到渾身羽毛都要炸成毛線團時,忽聽殷朔冷笑“朕就喜歡看你忍著惡心與厭惡,曲意逢迎的任朕肆意妄為。”
橋雀想解釋,一開口就被暴君打的語句破碎。
殷朔似要將他釘刻到絞刑架上,見他緊蹙著眉不說話,仿佛被說中了心中痛事,不由又氣又恨的逼迫道“繼續為蘇仲朝求情啊,朕都聽著呢。”
橋雀攥緊錦被,氣沉丹田,剛攢了點力氣打算出聲,又被殷朔緊跟而來的劍法連招給打的土崩瓦解。
鍥而不舍的重複了幾次後,橋雀自暴自棄的放棄抵抗。
爺累了。
有什麼事還是打完再說吧。
傍晚。
橋雀迷迷糊糊睡醒,想半坐著靠床,卻幾次沒爬起來。
殷朔在旁邊看了他半天,最終麵無表情的上前搭了把手,把他拎正坐好,隨後轉身拿起碗勺,彎腰喂他吃飯。
橋雀下意識張口,吃到快結束才清醒,解釋道“我和蘇仲朝”
殷朔直接把勺子塞進他嘴裡。
橋雀“”
老實咽下飯,他不死心的接著道“這都是個誤會,其實我”
殷朔表情都不帶變一下,繼續塞他滿嘴。
橋雀“”
狗皇帝。
你是不是故意的。
橋雀不吭聲了,直到全部吃完,才嚴肅道“寶貝,我真的隻愛你一個臥槽你乾嘛白天不是才做過你泰迪成精”
殷朔不吭聲,隻掐住他的腰,將他硬生生拽了回來。
不到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