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茵茵是個人,還是非常了解她會經曆什麼的人。雖說謝嬌知道,再逼問,能夠從趙茵茵這兒得知很多未來,而她可以根據這個未來,防患於未然,但謝嬌沒有在逼問了。
外麵說話不太安全,有很多話都不好說,他們三個大人,三個小孩,就一起回了虎渡報社。
“哎,”餘凱連忙打個暫停手勢說,“什麼天譴,亂七八糟的,這話以後可彆說。”
狗急了還能跳牆。
謝嬌看趙茵茵的眼神不一樣了,她錯了,趙茵茵跟她來曆不一樣,趙茵茵太了解她會經曆的事兒了,就好像作為一個場外人,看完過她的一生。
招招致命,打在姑娘們的七寸上啊
什麼成真,毀容成真。
這不是謝嬌想看見的結果。
餘凱聽著打了個激靈,心裡暗想,向榮這媳婦兒,狠起來可真是狠。
賣古董,大幾百,甚至幾千能不當典型逮嗎
大鐵急了“那、那沒錢啦”
謝嬌讓開了路,陸向榮那邊自然不會再攔,看著趙茵茵沒了蹤影,餘凱走過來,手叉著後腰,莫名其妙的問“說完了啊就這麼讓她走了弟妹,這姑娘我聽說前頭跟你,害得你出了事兒,現在跟你家孩子,要強買強賣,這以後說不準還會出什麼事兒呢”
謝嬌說“其實對於你們來說,剛才賣給趙茵茵的話,可能是最好,又最安全的價錢了。”
“這玩意兒,好像有點香,”謝嬌嗅了嗅二丫的小木匣子,“這是什麼木頭怎麼像香料”
謝嬌正把大鐵弄來的書給陸向榮看,說“好像真是釀酒的書。”
謝嬌上輩子事業能成功,那都是憑本事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運氣沒有過。彆人隨便抽個獎都能中,謝嬌什麼獎都沒中過。
這個時代,造假還不算多,上麵的印章大概率是真的,也就是說,這個花瓶,可能是乾隆時期的東西。
這是羅元目光灼灼的盯著謝嬌問“那嬸嬸,我賣給你呢你可以給我們多少錢啊”
陸向榮拿過去一看,一言難儘道“難怪趙茵茵要花高價買,這是沉香木,年頭應該很足。”
她也不指望自己能去廢品站能撿漏了,隻跟孩子們說“這些都是紙錢東西,但你們要賣出去的話,我估計都不用我想法子給你們找個娘了,你們直接把牢房當娘。”
要隨便翻翻就能找到好東西,那趙茵茵早就自己進去翻了,而不是等著三孩子弄出來了,再從三孩子手上買。
說實話,謝嬌有一瞬間也想去廢品站翻翻看,瞧瞧自己有沒有這運氣,幾分錢,買到古董。
謝嬌沒有讓趙茵茵的恐懼崩盤,停在了最高處,讓趙茵茵近期都不敢有什麼報複行為。
這話讓三孩子懵了一下,他們麵麵相覷,根本沒想到,竟然除了趙茵茵,他們就賣不出去了。
這事兒謝嬌當然知道。
現在這年頭,沒肉票買肉,那都是投機倒把。
謝嬌警告完,鬆開了趙茵茵,讓她走了。
大鐵猶豫,他翻過拿書,一個字都不認得。
謝嬌做勢捂了自己的嘴巴,說“嗯嗯嗯,以後再也不說了。”
她拍了拍趙茵茵的臉,說“這次我放過你,如果你再過來擋我的路,我之前我說的那些話,都會成真。”
餘凱在幫陸向榮用傳真機打拓印好幾份試卷時,好奇的問謝嬌“弟妹啊,你之前跟那個趙同誌,到底說了些啥啊她看起來很怕你啊。”
趙茵茵把謝嬌當洪水猛獸,都不敢多看她一秒,慌慌張張跑了。
聽見餘凱問話後,她邊招手讓二丫把她手上的東西拿過來瞧瞧,邊漫不經心的回答“還能說啥,警告唄,警告她要是再害我,害我家裡人,我就讓所有人都知道,她能做夢,做夢算命,那時候怕是得被打擊封建迷信的人,錘個半死不活。”
謝嬌緩了緩,扭頭看向羅元手裡的花瓶,準備看看這玩意兒是什麼。
謝嬌笑“對,沒錢了。”頓了一下,又提醒大鐵說,“大鐵啊,這是釀酒的書,就算賣不了錢,你多讀點數,說不準自個把書裡的內容摸清楚了,自個釀酒啊”
他不太想認,就想賺快錢,去瀟灑一把。
不是謝嬌危言聳聽,就剛才他們跟趙茵茵討價還價的樣兒,估摸著是真的想謀取更大利潤。
“我還威脅她,不老實,我就把她那張如花似玉的臉,給劃破了。”
她不是什麼鑒寶達人,可看見瓶底印的章後,也知道這玩意兒是個古董了。
但繼續問下去,彆說以後了,隻要放走趙茵茵,趙茵茵就會為了自己的安全,豁出去了,要跟她魚死網破。
不過這事兒,她不用說出來給餘凱聽,她笑了笑說“那還能咋地我真給劃破她的臉啊好好一姑娘,毀她相貌,這要遭天譴的。”
片刻後,就冷靜了下來。
其實撿漏這種事兒,謝嬌知道是存在很多的,但她真沒想到這種好事兒,還能發生在她家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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