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賴床了趕快起床吧,一會家裡就要來人了。”
安苑瑤的裝睡覺計劃被拆穿了。
母親的話落在她的耳中讓她變得不開心起來。
掀開被子,把被子抱在懷中。
坐在床上,對著站在麵前的母親訴說。
“我想回去不想在家裡待著”
“你這孩子淨說胡話,既然都已經和他離婚了,你還回去乾什麼”
“我”
安苑瑤母親的語氣加重了一些。
“兩年都沒回過家,這次就在家裡待著吧,哪也不要去了”
“可是”
“可是什麼你還要回去找那個李崇明”
“我找他乾什麼,我們兩個已經離婚了”
“你這丫頭”
伸出手指戳著安苑瑤的腦袋,她的語氣中帶著怒氣。
“當年我和你爸那麼反對你不還是跑過去找他”
“那時候不懂事,但是我現在已經想清楚了,什麼樣的人才是我應該去相伴一生的”
安苑瑤語氣有些激動的說了出來。
隨後她便察覺到了不對。
麵前母親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安苑瑤有些心虛的解釋一句。
“我是說有可能會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那個人叫什麼”
“什麼人”
“彆給我裝傻,你這次離婚也是因為這個人嗎他叫什麼”
“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說不說你要不告訴我,我就去跟你爸說了”
威脅的話語從她的口中傳出。
聽到這句話,安苑瑤的臉色變得有些煞白。
安苑瑤的父親,從小就給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從安苑瑤記事的那一刻起,她看到的就是父親那緊繃著的一張臉,似乎沒有喜怒哀樂這種人類該有的情緒。
身為國畫大師的他,性格上有些古怪有時候來了靈感的話在屋子裡一關就是好幾天。
安苑瑤從小就被這般培養著。
在沒有經曆那段失敗的婚姻前,安苑瑤從事的便是教育工作。
國畫老師。
當然,就算從小開始練,但她的水平遠遠達不到她父親的標準,因此從小在訓斥聲成長的安苑瑤對父親一直有著懼怕的感覺。
她害怕母親去告狀。
低著腦袋,吭哧了半天。
安苑瑤的一雙手不停的揪著被罩。
“我我說”
“叫什麼名字”
聽到母親的詢問,安苑瑤的大腦在飛速的轉動著,她不能直接將劉長青的名字告訴自己的母親。
安苑瑤的父親與李宛冉的父親曾經是好朋友,不然以前性格詫異如此之大的二人也不會成為閨蜜。
李宛冉和劉長青結婚之後,安苑瑤的父親見過劉長青幾麵。
他肯定沒有忘
這種關係如果被父親知道的話
安苑瑤的內心十分的糾結著。
過了有一會時間,才張開了嘴。
“劉”
聲音小的猶如蚊子煽動翅膀的聲音。
安苑瑤的母親沒有聽的太清楚,皺著眉頭往女兒的身前湊了湊。
“柳他姓柳嗎是柳樹的那個柳嗎”
“啊”
安苑瑤聽到母親的話,有些詫異的抬起頭。
一雙眼睛疑惑的看著母親。
被女兒這般盯著她有些急切。
“看我乾什麼,快說叫什麼”
“他叫他叫”
腦子飛速的轉動著,安苑瑤的雙眼看向了窗外。
院子裡的大樹,青色的葉身
劉柳
思緒在這一刻暢通無阻。
安苑瑤抬起了頭,看向了母親。
提高了些許音量。
“柳常清柳樹的柳,常在的常,清水的清”
“柳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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