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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在奧斯陸也就是挪威的首都時,安宴還是感覺到了一絲寒冷,沒錯就是寒冷。他抖了抖身體,裹緊自己的衣服拖著行李箱走向前方。
手機在恰當的時候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顧維則給他打過來的電話,詢問他是否到了挪威這邊。因為還有好幾天才會頒發阿貝爾獎,安宴來到這裡的時候,直接入住了主辦方辦理好的酒店。
來到將行李箱放在酒店的時候,安宴這才給顧維則回了消息過去,告訴他自己已經到達了酒店。
顧維則也放心了不少,讓安宴早點休息,順便告訴他自己正在上班。待會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會找他聊天的。
安宴微微一笑,將手機放在一旁,隨後拿出電腦,繼續編輯自己的課題。關於課題這個問題,其實他也想了很久的時間。算了還是想擬定好場論的課題吧,規範場論和其他的場論一起研究,就從霍奇理論開始著手。
想到這裡的時候,安宴打開電腦就開始劈裡啪啦的打字。
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自己的課題上,至於手機裡還發過來什麼內容他並沒有特彆的在意。況且,他也不需要特彆的在意這個事情。
酒店的環境不錯,一般而來都是直接送餐到房間的。這個時候沒有媒體的打擾,安宴自然能夠靜下心來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等他寫完一段之後,拿著手機看了一眼。顧維則沒有繼續給他發消息過來,應該是已經在上班了所以沒有給他發消息,安宴對於顧維則不給他發消息過來這件事情倒也沒有什麼意見。
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比如說他在工作的時候也不可能給顧維則發信息過去。相互理解就好,拿著手機,安宴想了想,登陸圍脖看了一下。
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彆的內容,於是就編輯了一條圍脖發了出去
有點難圖片
圖片是安宴拍的草稿紙,上麵是非線性偏微分方程式,其實不算困難,很多人都能夠解開。也是規範場論需要用到的常規算式。
定位是在挪威,安宴發了這條圍脖之後,也沒有去看私信。而是直接下了圍脖,繼續擬定自己的課題。
但是圍脖上的人卻炸開了鍋。
這位大佬竟然在玩圍脖,這麼晚的時間點還在玩圍脖,還發消息,這是有多無聊啊。再一看,不對啊,這位大佬好像不在國內而是在其他的國家。
嘖嘖,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家夥,竟然直接跑到其他國家去了。
跑到其他國家也就算了,竟然還發微博。
所以說,為什麼大佬會在挪威,有沒有人解釋一下
這大概是這位大佬有生之年第一次沒事的時候發圍脖吧
誒,你們不知道大佬去挪威是去拿阿貝爾獎的嗎我記得之前新聞上有報道過這件事情啊。
等等,不是我想說什麼啊,我就怎麼說呢,這是非線性偏微分方程吧其實挺好解開的,為什麼大佬會覺得困難呢
雖然但是,我還是想要說一句,看著隻是非線性偏微分方程,然而你在看看計算是不是在做規範場論
等等,還真是在做規範場論的樣子
是吧
所以這位大佬果然要開始研究規範場論了嗎他會不會是想要做那個事情啊。
應該是想要做那個事情的,毫不客氣的說,理論物理學家都是想要做那件事情的,畢竟做成了那件事情,幾乎可以說是物理之王也是不為過的。沒有任何一位學者能夠抗拒得了那樣的誘惑,更何況這位可是一位有野心的大佬。
也是彆說是有野心的大佬,即便是沒有野心的大佬也想把這玩意兒給做出來啊。不過我等凡人看看也就算了,想要學還是省省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想要學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這種玩意兒,我們看看也就算了,彆太當真。這種大的項目,當然是需要大佬去做的。還是科研狗更辛苦啊,科研狗什麼都沒有還得幫著大佬做這些事情。
大佬的科研狗和你們這群科研狗一樣嗎狗頭
啊,這就有點兒傷人了啊
兄弟,咱們不帶這樣傷人的。
心都在滴血,彆問我為什麼,我真的感覺已經快要崩掉了。
講道理,我覺得大佬就在挪威也需要做自己的課題嗎
不然呢,你以為大佬應該做什麼
我不是,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就是覺得有點兒詫異大佬竟然還在做這個事情而已。
沒關係,我猜大佬應該挺痛苦的吧,畢竟這個課題實在是太大了。
不敢揣測大佬,不過看見這個課題之後,我確信這位大佬估計是在有生之年能夠獲得諾獎的。
為什麼這位大佬就一定能夠獲得諾獎,我發現你們好像都覺得獲得諾獎很容易的樣子,如果真這麼容易就能夠獲得諾獎,那全球的諾獎得主也不可能隻有那麼些個。
說起來,你覺得菲爾茨獎和諾獎比如何呢之前好像也沒有一位華籍的學者獲得菲爾茨獎吧但是這位大佬在三年的時間,變成了菲爾茨獎呼聲最高的那個,幾乎可以說獲得菲爾茨獎是一定的事情。那麼諾獎是不是或許在大佬的手中也會變成肯定的事情呢我們拭目以待
說實話,諾獎本身就是比較偏向於理論的基礎科學,物理學更是如此。你去看看諾獎每年的得主,有多少人是因為理論獲得的就知道了。
其實有時候不是我們看好大佬,而是大佬如果真的做這個東西,隻要出了成果獲得諾獎的概率幾乎可以說是百分之百。我這麼說你好理解了一點兒沒有
懂了,總而言之就是大佬非常厲害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安宴看著閃爍著的電腦屏幕,深吸了一口氣。到了這一步之後,他該怎麼繼續下去呢
有點兒頭疼,有點兒困難。他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下去,就好像是做一個問題,做到一半之後,他不能繼續下去了。看來,回到普林斯頓大學之後,他必須要做實驗才行。至於現在,他隻想要好好睡一覺。
王雲柒拿著手機匆忙地走到了韓秋的麵前,“韓秋師兄,你說教授是不是在研究規範場論”
韓秋拿著手機看了一眼圖片,然後放大了一些繼續盯著圖片看了好一會兒的時間,這才說道,“教授應該是在做關於規範場論的東西。”說道這裡的時候,韓秋微微地蹙著眉頭,“但是有一個問題。”
“有問題什麼問題”王雲柒不太理解,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頷說道,“我看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吧。”
陳鳴走過來看了一眼之後,這才說道,“倒不是這個問題,教授的公式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韓秋說的問題應該是教授是讓我們做安宴霍奇定理,但是他研究的是規範場論。”
眯著眼睛,陳鳴有點兒不太理解的說道,“我不知道教授這麼安排究竟有什麼深意,但是說實話,我還是不太能夠理解。”
“規範場論和霍奇理論的交集並不大,可以說幾乎是沒有什麼大的交集的。為什麼教授要讓我們做霍奇理論我是沒有想通的。”看向旁邊的韓秋,“你想通了嗎”
“可能還沒有吧。”
何陽在旁邊嘟囔著說道,“你們好歹都參與了教授的課題,我連教授的課題都參與不了,求求你們不要秀了。”
“如果不是你的話嘮本質,大概教授也會讓你參與他的課題的。”韓秋冷著一張臉,看上去不苟言笑。
“這”何陽撓著頭,“還有一個米婭呢”
“米婭麼”陳鳴說道,“米婭對於物理沒有什麼興趣,她的興趣一直是在數學上的,教授不是不讓米婭參與,而是米婭覺得沒有參與的必要,我這麼說你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