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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早上天快亮的時侯,歸不歸才出現在了自己的洞府當中。這個時侯百無求和小任叁已經睡死了過去,二愣子的呼嚕震天響,好在這麼多年吳勉、歸不歸習慣了。每到夜深人靜的時侯,沒有聽到這呼嚕聲,歸不歸還覺得少了點東西。
就在老家夥脫下了外衣,打算回到自己洞室休息的時侯。黑暗的角落裡麵突然傳出來一個熟悉又刻薄的聲音“老家夥,跑了整整一晚上,相比也是很有些收獲吧。說說看,你這又是把誰坑了”
話音落實,說話聲音傳出來的位置閃過一道火光。吳勉從火光當中走了出來,走到了老家夥的麵前,臉上浮現出來他特有的笑容。頓了一下之後,他繼續說道“你不正常也有些日子了,在靜心湖的時侯就有問題。說吧,那件法器到底落在誰的手裡了”
論起來吳勉的心智並不比歸不歸差,隻是他不屑於顯擺。平時看穿了歸不歸的詭計,白發男人也很少出聲。如果不是歸不歸搞出來的動靜太大,吳勉也不打算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管這個老家夥坑誰,左右是不敢對他下手的。
“你不問,老人家我也打算對你說的。等我老人家一下,後麵要說的話不傳六耳。”歸不歸嘿嘿一笑之後,回頭檢查了一下洞口的陣法,將陣法全部打開之後,這才回到吳勉的身邊,繼續說道“老人家我回來之後,突然反應過來是誰偷的那件法器了,就是張鬆,那個什麼饕餮根本就沒死。他們一人一龍種,一個吸引我們的注意,一個趁亂進去把帝崩偷出來”
“動手的是他們倆,那麼出謀劃策的呢”吳勉衝著歸不歸了冷笑了一聲之後,繼續說道“老家夥,我不是第一天認識你的。當初從靜心湖離開之後你就不對勁,如果說這裡麵沒有你,你自己都不信吧你不說的話,我替你說”
頓了一下之後,白發男人繼續說道“你能說出來是張鬆、饕餮偷的帝崩,那麼應該假不了。知道了是他們倆你出去了一趟卻空手而回,老家夥,這不是你的風格。這個時侯你應該帶著從張鬆手裡訛出來的天材地寶,弄不好那件帝崩法器都會被你訛過來的。空著手回來身上又沒有打鬥過的痕跡,那就隻有一個解釋了。你們一夥的,他們幾個偷取帝崩,你也參與其中,弄不好老家夥你才是主犯”
吳勉說完之後,歸不歸長大了嘴巴半晌都沒有合攏。頓了半晌之後,老家夥這才明白過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以前還真是小看了你,還是老話說的話,咬人的狗不”
歸不歸的話還沒有說完,吳勉突然閃電般的伸手在他的心口抹了一下。白發男人和老家夥接觸的位置閃過了一到火花,與此同時,老家夥的身體倒著飛了過來。“嘭”的一聲之後,老家夥摔到了洞壁上又反彈到了地麵。
看著歸不歸在地上哼哼的樣子,吳勉冷笑了一聲之後,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什麼老話你再重複一邊,想清楚了再說。”
“老話說的好,大智若愚大巧不工說的就是你了。”歸不歸並沒有什麼外傷,頓了一下以後,他繼續陪著笑臉說道“咱們搭夥這麼多年了,原來你才是真正深藏不漏的。後麵的你也不用問了,老人家我自己說”
歸不歸將自己是如何勾結的張鬆,從更改地圖一直說到了饕餮用龍鱗法器偷了出來。隻不過他還是將頭目的身份讓給了張鬆,自己這麼做都是被張胖子脅迫了的。
吳勉並不關心他們當中誰是頭目,聽完了歸不歸的訴說之後,他隻是嘲諷的笑了一下,說道“你們偷了那件法器又怎麼樣你和張鬆誰敢使用到頭來還不知道便宜誰了。小心你機關算儘,最後法器落在了穀元秋、伊秧那樣神祇的手裡。”
吳勉的話剛剛說完,兩個人的目光突然轉移到了洞府之外。隨後外麵響起來了另外一個熟悉的聲音“歸不歸把禁製打開,方士爺爺我到了,我的兒起來了沒有看看爸爸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外麵說話的是大術士席應真的聲音,歸不歸不敢怠慢,也顧不上和吳勉說話,幾步過去關了陣法,隨後就見大術士席應真帶著那個叫做戴春桃小女孩從外麵走了進來,席應真的懷裡抱著一個大隻大酒甕。
“我得兒還沒起來”聽到歸不歸說到小任叁還是呼呼大睡,席應真將手裡的酒翁放在了地上,隨後繼續自言自語的說道“老人家我弄到一壇子大禹治水祭天的美酒,第一個就想到我們家兒子了”
這些日子戴春桃一直都是跟著席應真的,除了對小任叁之外,大術士並不擅長如何應對小孩子,尤其還是這麼一個小姑娘。小春桃滿臉的疲態,被歸不歸帶到一間空著的洞室休息。本來到了新地方,這些天有擔驚受怕的一直擔心這個老爺爺把自己賣了。原本她是睡不著的,不過實在也是累極了,倒在床上不久便進入了夢鄉。
小女孩睡著了之後,歸不歸笑眯眯的走了出來,對著正在擦拭酒甕的席應真說道“應真先生,您老人家把瘟神送走了還以為您還要些日子才能回來的。想不到這才幾天的功夫”
之前席應真將瘟神抓了起來,隻不過它到底是天生的正神,被囚禁在席應真身邊也不是辦法。他是正神不管是殺是關都是麻煩,放了的話更加麻煩。最後還是小任叁的一句話“那有什麼麻煩的,他哪來的回哪去啊我們人參沒說放了他啊,當初這倒黴鬼也是人變得吧讓他投胎在做人不行嗎不殺不放不管這總行了吧”
一句話好像點醒了夢中人一樣,席應真帶著瘟神去投胎。歸不歸擔心將戴春桃自己留在這裡不安全,當下走了小任叁的關係,讓席應真帶著戴春桃一起離開。吳勉、歸不歸他們去找了廣仁。
“你們是看見瘟神轉世的時侯,哭的就好像殺豬一樣。”席應真哼了一聲之後,繼續說道“還有那麼陰司鬼差的,聽說閻君不在了,它們那裡也是忙的一團糟。開始還以為方士爺爺我是去搗亂的,後來聽說有一位正神要找它們商量轉世投胎的時侯。一個一個嚇的話都不會說了。折騰了那麼久才把瘟神弄去投胎了。”
歸不歸順著席應真的話頭又連連誇讚了幾句,吳勉帶著這裡沒有什麼意思,當下起身不聲不響的回到了自己的洞室當中,留下來歸不歸一個人陪在席應真的身邊。
看著吳勉離開之後,歸不歸這才嘿嘿一笑,對著大術士說道“應真先生,也是巧了,之前我遇到了張鬆,他還說了過不了幾天,就要帶著一見了不起的大法器來孝敬您老人家。到時候您有了那件法器之後,便”
歸不歸的話還沒有說我們,洞府外麵又響起來了一個呼喊的聲音“歸不歸快點打開洞府出了大事了張鬆不行了”
此前為了迎接席應真,歸不歸將洞口的禁製關了。這個時侯,滿身是血的饕餮抱著同樣都是血的張鬆衝了進來。
幾個時辰之前,歸不歸剛剛從他們那裡出來,老家夥都不敢想象,這麼點時間出現什麼事情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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