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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說完,離墨便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和此人爭辯。黑衣人冷笑了一聲之後,繼續說道“我在海上給您準備了十艘船,一個月之內如果我沒有見到裝滿了黃金、珍寶的大船停靠在南海碼頭。便斬掉劉喜、孫小川的腦袋,他們倆雖然是長生不老的身體,腦袋被砍掉總是活不了的吧”
說話的時侯,黑衣人對著離墨身上的繩索虛抓了一把。就見原本捆綁著他一動不能動的繩索寸斷,離墨抬頭看了黑衣人一眼之後,慢慢的站了起來,說道“你太高看財神島了,財神島以貿易貨物為主,而且要維持中土、波斯等國的商鋪和貨站,幾十萬人要養活,還要疏通官匪兩路的渠道。怎麼可能拿的出來那麼多的黃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體突然好像離弦之箭一樣的衝向了近在眼前的黑衣人。離墨的雙手已經變得漆黑一片,隻要被他的手掌抓到便可以生生將此人的皮肉筋骨都撕扯下來。
就在離墨的手指馬上就要接觸到黑衣人的一瞬間,黑衣人突然對著離墨張嘴噴出來一口氣浪。離墨被氣浪掃到之後身體倒著飛了出去,撞塌了一麵牆壁之後,這才摔落到了地上。
“十二艘船裝滿黃金和珍寶,多出來的兩艘船是你剛才大膽的代價。”看著離墨爬起來之後,黑衣人繼續對著他說道“你也可以繼續動手,一次兩艘船的黃金,我是我所謂的。”
這個時侯離墨已經知道自己的術法相比黑衣人甚遠,當下深深的吸了口氣。也不爭辯轉身向著大牢外麵走去,邊走邊說道“你要給我裝船的時間,兩個月我準備十三艘船的黃金的珍寶。不過如果我兩位東家有什麼閃失的話,我會直接將這件事稟告徐福大方師哦。請他老人家前來主持公道十三艘船的黃金、珍寶換我兩位東家的性命”
“十五艘船,我用性命確保兩位東家安然無恙。”聽到了離墨這麼痛快便答應了自己的條件,黑衣人馬上又加了砝碼。頓了一下之後,他繼續說道“六十天之後,我在碼頭等你,泗水號是金字招牌,不要用西北貨來糊弄我。”離墨冷笑了一聲之後,身體慢慢消失在了黑夜當中。
看著離墨的滲透徹底消失之後,黑衣人便開始施展五行遁法想要離開這裡。就在這個時侯,空氣當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我在城外四方廟中,速來見我”
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讓黑衣人愣了一下,這是他師尊的聲音。原本說好的黑衣人處理了離墨的事情之後,便回去和師尊彙合,為什麼他老人家會自己過來聽師尊的預期有些著急,這是出了什麼事情
聲音沒錯,黑衣人沒有絲毫由於馬上變了五行遁法的方向,瞬間到了城外的四方廟山門之前。
四方廟原本是一座破敗了的修士道場,幾十年之前這裡隻有一個沒有什麼術法的老修士帶著兩三名弟子守在這裡。後來佛教興盛之後,便有此地的豪紳將這裡買了下來。重新修繕了一番之後,請來十幾個和尚改成了和尚廟。這些年來佛教興盛,這座四方廟的香火也越來越旺。又經過了幾十年,數次大的擴建之後已經成了遠近聞名的大寺廟。
這個時侯夜色正濃,黑衣人也不敲打山門,直接穿牆而入,進到了這座大寺廟當中。這裡他也不是第一次來了,進來之後便直奔後麵的禪房。到了其中一間禪房門前之後,黑衣人輕輕的扣了扣門,低聲說道“師尊,您老人家喚弟子而來,不知道有什麼吩咐”
“進來說”剛才的聲音響了起來之後,黑衣人沒有絲毫的猶豫,伸手推開了禪房大門閃身進到了裡麵。進了禪房之後,黑衣人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就見一個自己的師尊廣孝靠著牆壁坐在地上,他的肩頭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透明窟窿,傷口當中不停的有鮮血滲出來。
看到了自己的師尊重傷之後,黑衣人臉上籠罩的黑氣也瞬間消失,露出來一個年輕和尚的臉龐,他正是當年歸不歸在方士宗門的弟子灌無名,隻不過這個時侯也跟著自己的師尊改投了佛教。
灌無名飛快的撲倒廣孝的身邊,給他包紮傷口。好在他們師徒二人都是長生不死之身,這點傷患不至於害了廣孝的性命。用不了多久這處傷口便會複原。看著廣孝還在呼呼冒血的傷口,灌無名沉著臉說道“是什麼人將您老人家害成這個樣子的吳勉、歸不歸已經出海,難不成事廣仁、火山他們做的嗎”
“是席應真”廣孝苦笑了一聲之後,繼續說道“吳勉、歸不歸出海之前已經找了那位大術士幫忙。我也是不走運,一句話說錯被他抓住了把柄。如果不是我反應的快已經開始催動遁法,這個時侯恐怕已經落入席應真的手裡的”
說到這裡,廣孝喘了幾口粗氣之後,對著灌無名繼續說道“現在藏匿劉喜、孫小川二人的地點已經不保險,你辛苦一趟,將他們倆帶到這裡來。一路上小心,席應真可以摸清遁法的脈絡。你不可以使用遁法,隻能步行將他們倆帶到這裡來”
“那麼收取贖金是否有變離墨已經會到了碼頭,需要弟子喊停嗎”聽到是席應真大術士已經卷了進來,灌無名的臉色便有些難看。頓了一下之後,他繼續說道“弟子並沒有在離墨麵前露出破綻,之前也是用術士的術法將他打暈的。我們現在索性將水攪渾,把劉喜、孫小川二人滅口,把罪名推到席應真或者他某位弟子的頭上”
“那你就替為師招惹到了天大的對頭”這個時侯,禪房外麵傳來了另外一個廣孝的聲音。隨後外麵的廣孝冷笑了一聲,對著灌無名繼續說道“我的傻徒兒,你中了吳勉、歸不歸幻術自己一點都沒有察覺嗎”
灌無名不是蠢人,馬上便明白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當下他也顧不得許多,手裡憑空出現了一柄長劍,對著麵前自己師尊廣孝的臉上劈了下來。就在灌無名做出來這個動作的同時,白頭發的吳勉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
白發男人抬起一腳將灌無名手上的長劍打落,隨後把柄非刀非劍的貪狼已經架在了灌無名的脖子上。吳勉的手腕微微轉動方向,刀鋒便將他的脖子劃破,鮮紅的鮮血瞬間流淌了下來。
這個時侯,肩頭負傷的廣孝突然嘿嘿一笑,變成了老家夥歸不歸的樣子。對著禪房外麵的真廣孝說道“都是老兄弟了,人已經到了不進來坐坐嗎廣孝,老人家我早就想問你了。灌無名當年可是和火山齊名的,徐福之下第三代弟子當中隻有他一個人和你我一樣變成了白頭發的不老之身,這麼好的弟子你是怎麼騙到手中的”
門外的廣孝冷笑了一聲之後,反問道“那麼我也想問問不貴師兄你,又是怎麼看穿破綻的,又是如何知道提到四方廟,無名便會趕過來的”
“這個就要怨你們自己了。”歸不歸嘿嘿一笑之後,繼續說道“你們找誰背黑鍋不好,偏偏找了大術士席應真來背。他老人家蹭弟子吃喝嫖賭蹭了一輩子,找的弟子也都是世家望族子弟非富則貴。那樣的人最知道孰輕孰重,怎麼敢去打泗水號兩位東家的主義”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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